关灯
护眼
字体:

男配总怕我祸害他兄弟(穿×重)(245)

作者: 今夕何如 阅读记录

朗兴言冷笑道:“正三品怎么了?正三品也不能违犯律令啊。”

郎夫人还待再说,朗兴言不快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喝道:“还吃不吃饭了!不想吃就别吃了。”

郎夫人的眼泪唰一下就流下来了,要知道她一个小小知县夫人,在一堆比她品级高的官夫人中间,应酬时始终做低做小陪着笑,她容易么?

今天萧夫人当众提这件事,在场的夫人们没有一个出言相帮,全都在看热闹,还是刘夫人帮着打了个圆场,但话里意思谁都听得出来,是要她回来提醒兴言别再与萧家对着干。若是兴言不肯听劝,下回再聚会,怕是萧夫人第一个不会放过她。刘夫人与她是故交,肯定要相帮,到时候也不会给她好脸色看的。

但杭州城就这么点大,那些夫人邀约相聚,约她去都是给面子,她还能不去么?

郎夫人坐在那儿默默流泪,时不时发出一小声啜泣。

朗兴言板着脸继续吃饭,却味同嚼蜡,越吃越没有味道,脸色也越来越青,最后把碗重重一放,走了。

郎夫人让陪房丫鬟跟上:“看看老爷上哪儿去了。”

不一会儿丫鬟回来,吞吞吐吐道:“老爷去了钱姨娘那儿……”

郎夫人气得差点把手里的帕子撕了。

第二天朗兴言去衙门之后,郎夫人把钱姨娘叫来伺候,随便找了个由头指摘她犯错,让钱姨娘在自己门前跪了半天。

朗兴言傍晚回家,钱姨娘给他看膝盖上跪出来的乌青,委屈哭诉。朗兴言只觉烦躁,昨天那个哭,今天换这个哭,难道为这点小事再去把夫人骂一顿么?还有没有安生日子过了?

他随口哄了钱姨娘,搂着歇下了。

第三天郎夫人又把钱姨娘叫去挑刺罚跪。

钱姨娘不干了。

傍晚朗兴言回到家,得知钱姨娘“身子不爽利”,不能伺候老爷了,再一问白天之事,也就全明白了。

朗兴言怒气冲冲走去正屋,隔着窗只见屋里光线昏暗,一灯如豆,郎夫人一人独坐窗前,似乎在抹着眼泪。

朗兴言心里一阵烦躁,转头就走,也懒得去哄钱姨娘,吃过饭后依旧是歇在钱姨娘屋里。

到了早晨,朗兴言去衙门办公,却总是难以静心,想起前几日夫人趁自己不在家时折腾小妾的事,吃过午饭便离开县衙,打算回家看看情况。

轿子往家走了没多远,就见家中老仆慌慌张张地迎面跑来,一见朗兴言的轿子便挥着手叫道:“老爷不好了!老爷不好了!”

朗兴言掀帘斥道:“胡叫什么?把话说说清楚,出什么事了?”

老仆跑到轿子边,喘着气急切地道:“夫人,夫人,走了。”

朗兴言吓一跳:“怎么这就走了?昨天不还好好的吗?”说到这句想起昨晚看见她独坐抹泪的样子,难道是一时想不开自尽了?“人到底是怎么走的?!请大夫了吗?”

老仆愣了愣:“做什么要请大夫?”

“万一还有救呢?”说完朗兴言便急切地催着轿夫快走。

老仆道:“夫人带着少爷小姐回嵊县去了啊。”

朗兴言按着胸口:“……”

就不能一次把话说说清楚啊!

朗兴言岳父是嵊县当地乡绅,早年颇为赏识他的才干,悉心栽培,还把女儿嫁给他。朗兴言与郎夫人成婚二十多年了,从卿卿我我到相敬如宾再到偶尔争吵,郎夫人从来没有因为和他斗气回过娘家,这二十多年来还是头一遭!

老仆问道:“老爷,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朗兴言叹口气,“备车,去嵊县。”

“老爷,夫人坐着车走了。”

朗兴言头疼:“去雇辆车来,快些!”

-

那天自称其表哥赵开顺在萧府外“亲眼”瞧见过费明义的矮胖男子,阿梨跟着他找到他所住之处,打听下来这一家姓雷,还真有姓赵的表亲。

但街坊只知赵家住在城东,却不知具体住处。再多打听怕惹人起疑,阿梨就先回来了。

之后葛喜生在雷家门外守了几个白天,却并未看到特别可疑之人进出。

而在郎夫人回过一次娘家后,钱塘县衙的衙差再没有来过萧府,“查封”一事就此搁置。沈童便暂时停止继续追查,只让葛叔尽快找到合适的宅院,以搬离这个是非之地。

因着这一次疏忽招来如此麻烦,葛叔找新宅子时也就加倍地谨慎,先打听这回的牙人口碑是否良好,经他手的宅子过往有无纠葛,打听清楚了才雇下他。

-

萧旷在临山卫十多天,每天清晨带着众将士晨跑、操练,先别说士兵的战斗力,往那儿一站,单论精气神就与往昔截然不同了。

挨了板子的那一批将士,大多在六七天后就恢复得差不多了。鲁大洪却借口养伤,一直赖着不去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