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瑟挑眉,这是场大戏啊!
“严浅浅,你别太过分了!”梁怀璟拍了拍身上的灰,眼神有些闪躲,赶紧转了个身躲到沈庭继身后去,明显是怕她。
沈庭继立刻嫌弃的站到一边去,转过头眺望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严浅浅,难怪那么眼熟,梦里见过,这可是大名鼎鼎的女主啊。
这是怎么回事,不就一个阖宫夜宴,怎,她猜测到严浅浅会来,可没想到她会以这个方式出场,更加没想到的是在她心里如天仙下凡清丽绝尘的女主个性她居然出奇地讨喜!
这混乱的场面,谁来给她讲讲这是个什么情况!
她看了看沈庭继,又看了看正看着她的严浅浅,饶是她见惯了大场面,也被吓住了,这男主跟女主会晤,她这个女配横在中间怪扎眼的,这就跟谁拿着绣花针在心上刺绣似的,酸酸痒痒的疼,不舒服。
如此一想,她又打量了一下沈庭继,只见他目不斜视的看着一边,连个眼神都没有,好像对女主也没多大意思。
不过,她走的剧情早已偏离了原书,也就是说,沈庭继目前只喜欢她?
这样一想,心里又好受一些,赶紧往他旁边站了站,广袖下的手指悄悄的勾住了他的小指,沈庭继抿了抿嘴,面上的戾气瞬间没了,二人心照不宣的忍不住嘴角弯了弯。
李锦瑟心想沈庭继是她的,谁也抢不走!
还有那梁怀璟,原书里面根本都不存在的人物,居然跳出来说是她的未婚夫!反正她都已经嫁给沈庭继了,其他的不重要。
她正悄悄甜蜜,严浅浅上前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她扯到一边去,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怎么,还生我的气呢?”
李锦瑟:“……”
生什么气?她绞尽脑汁想了想,好像桑琪说过自己曾为了沈庭继跟她吵过架,那,到底为了什么?
严浅见她没反应,轻咳一声,“对不起行了吧。”
对不起我啥,你倒是说啊,她眨了眨眼,一脸认真的看着眼前生的特别好看的小姑娘,只要不是情敌,她对生的好看的人总是特别有好感。
严浅见她不说话,轻咳一声,“李锦瑟你这样就不好了啊,你不能因为你是公主就抓这事儿不放,那日我也就是气不过才跟沈家二郎说了下药的事儿,再说了,这能怪我吗,还不是那梁怀璟撺掇的,真不怪我。”
药,什么药?
严浅说完上前拉了拉她,掩嘴悄摸摸凑过去说道:“这事儿都是梁怀璟的注意,他说,你跟那沈二郎磨磨唧唧都多少年了,要是换成是他,孩子都整出来了,你瞧沈二郎那个样子,就为着你跟他挂着个未婚妻的名号去了边疆,连拜个堂都是被摁着头,不情不愿的,他是为了你好。”
她说完,轻轻推了一下她,指了指不远处的沈庭继同梁怀璟,“你看,就凭梁怀璟那张嘴,一会儿准挨揍!”
她话刚说完,果然,李锦瑟见着沈庭继一脚朝梁怀璟踹了过去,然后从一边的侍卫手中拔了刀,两人竟打了起来。
啧啧,能让沈庭继接二连三不高兴的除了她便是眼前这货了,可她跟沈庭继是自己人,性质不同。
立在两旁的侍卫面面相觑,这一个是梁家未来的世子,一个是驸马,竟公然在宫门口打架,实在是太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俩人可都是他们吃罪不起的,都不敢上前劝阻,都把求救的眼神投向正立在一旁与严家姑娘好似看戏似的长公主。
李锦瑟见沈庭继不吃亏,便放了心,冲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不用管,然后拉了拉一旁的严浅,“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严浅不屑的看了一眼她,“公主,咱们都认识多少年了,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为了你的事儿,我可是被我家老头禁足了一个月,若不是今晚宴会,我还被关在家里绣鸳鸯呢。”
她说着,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掌给她看,委屈巴巴说道:“为了公主,我这双手都扎了多少洞出来,我不管,你下次去哪儿把我也捎带上。”
李锦瑟仔细瞧了瞧,果然,上面有几个不大显眼的针眼,她正准备说话,又见她面色染了一抹绯色,神神秘秘的问,“要不,你跟我说说,那沈二郎吃了药与你……”
李锦瑟终于听明白了,原来那书里的春/药竟然是她与梁怀璟给的,这剧情怎么变的这么扯,这严浅不是女主吗?怎么变成了神助攻了,还有那梁怀璟,她朝正动起手来的两人看了看。
啧啧,没想到沈庭继不显山不露水的,居然武艺那么好,那梁怀璟好歹是将军,竟然被打的毫无反手之力,只见沈庭继一个漂亮的空手后翻,一脚将他踹到在地,然后动作行如流水似的将那侍卫的刀反手插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