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娱乐圈疯狂打脸[穿书](100)
宴淮神色隐忍,眼尾那颗标志性的小红痣却依旧妖冶,他一字字从牙齿挤出来:“你到底说不说?”
“好吧,那我问你,如果你不说实话的话,你就生不出儿子。”许天赐把手伸进外套兜里,按照印象操作,暗戳戳的按下了录音键(如果没有错的话):“……在水下的时候,你是不是想把我淹死?”
问题问出来的一瞬间,许天赐觉得如果现在宴淮手边有把剪刀,他一定会‘咔嚓’把自己剪成无数截,然后扔进马桶里面,按下冲水键冲走。
事实上这一回,许天赐他猜对了。
宴淮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短短两秒钟的时间,心理从‘他在开玩笑吗’,‘他是认真的’,变成了:
‘他果然是傻逼’。
“……”
宴淮定定的看了他好一会,轻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许天赐。”
许天赐有些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干嘛?”
“你是不是……”
“是不是……”他往后退一步,宴淮就往前走一步,一直到他整个后背都贴到了冰冷的墙上。
退无可退。
正当许天赐要磨拳霍霍、重拳出击的时候,宴淮冷的像浸了冰碴子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许天赐:“……”
作者有话要说:痛经,二更尽力
:多喝烫水!!!
第39章
两人的这场‘谈话’最终以宴淮差点将许天赐暴打、许天赐仓皇逃出作为结尾。
回到江北后, 许天赐曾认认真真的回想那天他问出那个问题时候,宴淮面上的表情,甚至还翻了两页微表情的书, 然而真真假假,他实在分辨不出。
宴淮会救他吗, 可是那之前发生的事情,又该做什么解释。
许天赐觉得自己好像一脚踏进了谜团里。
两个小时之后, 飞机在江北机场安然落地, 简夏与许天赐和沈清道别,打车回家。
刚从出租车上下来, 桑桑打来了电话。
“夏夏姐,你回来了吗?”桑桑有些兴奋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来。
“刚回来,”简夏说:“这几天有偷懒吗。”
桑桑一听这话,说脑袋顿时摇的像拨浪鼓,随后她才发觉隔着电话, 简夏根本看不见她的动作,又连忙说没有, 还说明天要给她一个惊喜。
“是什么?”
桑桑笑嘻嘻的说:“明天你看见我就知道了!”
两人通话间, 简夏已经到了楼上。
“桑桑,我到家了, 明天见面再说。”‘嗤啦’一声,她低头拉开包包的拉链。
“好的夏夏姐,明天见!”
电话挂断,简夏从包里掏出钥匙, 正要开门,“哐”一声,眼前的门却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黝黑的青年站在门内,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时间计算的刚刚好。
简森不露痕迹的看了一眼她手心里的钥匙,上午打电话的时候忘记问她几点到了,两个半小时他一直在窗户边上往下看,刚才看见个熟悉的人影进了单元楼,他就在门边等着了,果然是她。
简夏看着眼前的青年,面色略有些复杂起来。
他穿着她从超市大处理买来的hellokitty的粉红色围裙,手里举着个铮亮的菜刀,看起来像是要一刀子把她刀死。
客厅里隐隐飘来饭菜的香味。
简夏不动声色的跟他对视了几秒之后,把钥匙塞回包里。
人总是要长大的,简森时好时不好的,其实骨子里已经被宠坏了,唯一的办法只能拔苗助长——在短时间内发生多的、强有力的逆境和困难。
俗话说百炼成钢,只要方向对了就好,虽然从前没吃过什么苦,从现在开始也不难。
以简森这样的情况可以延伸为这么一句话,那就是:不经历过社会毒打的人,就永远不能成为一个真正有担当的人。
对了……
“你怎么这么黑。”
简夏微微皱了皱眉,从刚才进门起就她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眼神绕了一圈又回到简森身上。
算起来,俩人也有小段时间没怎么正经见过了,这小子干什么把自己造成这样了。
简森闻言,面色有些复杂,他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眼神飘忽:“我……在上班呢。”
“上什么班晒成这样……”
在简森憋屈的眼神里,这下是简夏的眼神慢慢飘忽起来了。
“做了什么菜,好香。”为了掩饰尴尬,只能转移话题。
简森闻言眼睛一亮,露出一口大白牙,乍一看像是电视里代言牙膏广告的那个黑人,他笑开的时候,简夏满视线都是那一片白花花的牙,白与黑的对比不要太明显。
简森被她这么一说也想起来了,他挠挠头往厨房走:“我从超市买了俩蟹,这会儿应该熟了……”说罢催促简夏去洗手:“快去,准备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