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洛静静当虐文女主的那些日子(91)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局面,老子的忠心耿耿婢女是赵太后的人,男三是牙膏崽的人,但是老子都没有放人在他们身边,血亏啊!
哦等等,我放回去了个辛无双,但是 emmmmm 我们不要给这孩子太大期待和压力了,毕竟这也不是他的能力范围……
我带点幽怨地盯着男三:「范公子,你瞒得本宫好苦。」
范男三心虚了,内疚了:「……臣对您从未生过异心,那位殿下使臣前来,也只是再三叮咛要护您周全……」
「殿下……十分爱重殿下。」
「殿下还在等殿下归京。」
我:「……」别拿这种眼神看我我他妈也想回去好吗!兄弟,什么时候生离死别能凭本心左右了??
要是世人能活,谁不愿长生?
「殿下爱重殿下,殿下等着殿下,」我又念了一遍这些字眼,忽而一笑,「本宫无谓什么殿下不殿下,只是本宫在京里的暗线都断了,他却在本宫眼前埋了个桩子,实叫人不悦。」
他诚惶诚恐低了头:「臣罪该万死。」
「好手腕,」我都算得上无可奈何了,「倒不愧是本宫的王弟。」
「此后种种,你自行报就好,只一条,不能牵扯本宫。」我叹了口气,「本宫的任何讯息都不能传回王都,此事十分紧要,不管对我或者你那主子,都是不妙。」
我没处理他这个暗桩,他大感意外,只是应了:「是。」
要是叫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世家知道老子在边关又昏又吐血的还了得?我这边要是松了气,王都不日就得逼宫。
我才姗姗得起身准备告辞了,他又追了上来,有点犹豫:「殿下身子……」
「本宫自然大好了。」我气色差得像个死人,还是淡定地张嘴说瞎话,「你看不出来吗?」
男三:「……」看得出来你可能要死了算吗。
只是事已至此,我实在放心不下蛮子动向,又有点惦记王都的势头,一时之间有点分身乏术。而今又身子实在不行,才回了帐子,就累了要倒床上,结果南秋又端了一碗药来:「殿下该服药了。」
我:「????我他妈不是刚才才喝过吗?」
南秋拿勺子搅着碗里,老子眼睁睁看着勺子都快黏碗里拔不出来了,南秋苦口婆心劝我:「殿下勿要使小性子,您如今的身子才是重中之重,那医正说怕你一下虚不受药,连药也只能分顿饮用。」
不,我只是怀疑那老头只是想整我罢了。我奄奄一息地倒在床上,连帐子也扯了,只是赌气:「我才不喝!这东西跟胶水似的!!」
「胶水是何物?」南秋不明所以,还是站在帐外好言相劝,「殿下,良药苦口……」
我铁骨铮铮:「不喝!」
「殿下……」
我被子把头一蒙:「不喝!」
「……」
帐外没声音了。
奇也怪哉?我一掀开帘子,就看见了倒在地上声息全无的南秋。
我:「……」
第20章 我就喜欢你这种铁憨憨
他妈的刺客啊!我他娘的才花颜失色地想惨叫起来,就被人捏住了脸。只是我这段时日瘦了很多,简直脱了形,这样一掐也掐不出来什么肉。
来人皱着眉,手里还端着那碗苦药胶水:「怎么脾气愈大了,连药也不喝?」
我盯着倒在地上的南秋,嘴角抽搐:「你来便是了,怎每次都不与她放过?」
「你那个探子功夫不错,教人走了,没捉了送回来。这侍女一向呱噪,本王不喜。」来人果然是我们慕容将军,他也拿勺子搅了搅碗里的药,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药?不是正途的方子,你未曾从王都带医正来么?」
这玩意儿都粘牙,明显不是什么正经药。慕容晓还放了一勺入口,尝了尝,也没尝出个所以然来。
「王都的医正都说我活不了了。」我平静地说,「人到末路,什么都想试一试的。」
慕容晓端着药,一时默默,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只是略过这个话题,看向他:「你军中不忙么?怎么有空上我这里来?」
「不忙。」直男讲话出来这样硬邦邦,只是耳尖微微有点红,「你身子如此差……想着就来了。」
这兄弟从衣襟暗袖里拿了个瓷瓶出来:「本王上次与你把脉,总觉得你气血虚亏,这是自师门带出来的,你也服着罢。」
嗯??自你师门出了女二和女三,慕容傻狗你可算从你那师门带了点有用的东西出来了,我起了坏心,预备逗他玩儿,又伸了手,暗纹流光的衣袖下露出一截细纤的手腕来,凝雪拂月一般,就这样大大方方地露在他眼前。
这一截手腕杀伤力不小,简直是着了火似的,慕容傻狗几乎瞬间就抬手把我袖子盖了回去,还紧紧捏住了我袖口,不叫我手伸出来,十分不悦:「你怎能这样与男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