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更是兴奋,没想到能听到皇家密辛,继而开始害怕,就有人想溜走,但是街上布满了侍卫,脸溜走都不能。
“这事本王还真知道是怎么回事。本王祖上就住在金陵治下的溴水县,在县城西郭,世代耕种,祖上留下六百亩地,能养活全家。先祖的弟弟,在金陵书院读书,师从当时的大儒韩先生。一日去同窗家中,......那寡妇家,就在金陵城中,如今还有后人,住在......。当日那寡妇,亡夫也是金陵的有头有脸的人家,如今还有家谱,他们家的人也知道当日之事,他们家是住在......。如今,为了祖宗声誉,本王也别无他法,只有涉及当日之事全说出来,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皇家堵不住天下之口,口口相传,早就经有心人改动,变得和当日当事再不一样。就是论事,今日咱们说这些书生告状之事,诸位乡亲,大家说,对着后人说祖宗坏话,后人该怎么办?”
“打他”
“揍他”
“本王的表弟就揍了他们。”
“好”
司徒越带着承岳回序园,皇帝就在六转回廊和一个十分美丽的女人在说话,回廊层层叠叠,看着就在眼前,中间要转好几圈,刘金子带路,承岳还生着气,只要司徒越有闲心的问刘金子“刘公公,那是谁啊?别我们兄弟去了她无处可回避的啊。”
“她又不是后宫的主子,自然是不用回避的。她啊,是金陵的名妓,叫蔻儿,陪着皇爷喝茶的。”
又转了几次,到了中间的亭子里,兄弟两个先给皇帝见礼,那女子冷冷的福了一礼,收拾了桌上几个茶罐端着就走。
“祖父,她怎么这样子,弄的跟谁欠了她几万两银子一样。”司徒越吐槽了几句,放在几百年后,这个叫高冷,如今司徒越看着就觉得别扭。
“女人啊,就该这样。”皇帝倒了两杯茶,对刘金子说“去端点西瓜来,让这哥俩解暑。”
司徒越先灌了一口茶,把刚才的事儿讲了。
“真的是这么说的。”皇帝放下茶具,看样子非常重视。
“是这么说的,我怀疑他们接触了前朝的余孽,不然,这种事情除了当年的几户人家,谁家还记得啊。祖父放心,我已经派人暗中跟着他了,不止如此,孙儿让人把他以前接触过的人给梳理一遍,能给他说出这么陈年旧事的,必定是他信任的人,不然,听第一句就赶紧的溜了。”
“你不用管了,朕让方云去办这事。要说,前朝的余孽是什么人朕心里有底,他们就在金陵待着呢,左右就那么几个人。”
“只是,孙儿怕百姓把咱们家的事儿当成笑话或者谈资,祖父......”承岳担心起来。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承岳。”
“孙儿有个办法,祖父,我与赵氏近期就在江南大婚吧。到时候,婚礼盛大一些,全城轰动,谁还记得今日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连着上了好久的班了,很想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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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荣王病了,病的很严重,传说中偏心眼的皇帝一天三次按饭点去看孙子,同样也是病人的五王就没这个待遇,五王还能打起精神带着儿子跟着老子去看望侄子。
司徒越是真病了,开始呕吐,无端的心慌,御医去把脉,也不能看出什么大毛病,宫女内侍们中间就有流言,说荣王不敬神佛,如今怪罪了下来,可不就病倒了。
程掬私下里和云霄商量,瞒着牛脾气的主子找一处香火好的寺庙和道观,好好的拜拜,云霄觉得有几分可行,因为司徒越往日里对承岳这个堂弟是掏心掏肺,内侍们不敢去找皇帝说道说道,只能两个人特意求见了承岳,弄得承岳苦笑不得。
后来几天,司徒越开始卧床养病了,夏日天热,幸好冉云阁通风好,开了窗也凉快,只是不让用冰,司徒越没事的时候看写闲书,听到有人上楼立即装病。装的是重病,然而,呕吐和心慌是真的存在的,司徒越这辈子有焦虑症,焦虑起来,就会生理性的想要呕吐,无端的心慌,随着在江南的时间越久,情绪就更加的不安。
就在司徒越装病的这几天,有三个在不久前觐见过皇帝的官员一个遭人弹劾,一个遭人拦路告状,一个是祸起萧墙,三个人被姗姗来迟的刑部官员查办,江南的诸多官员没有多想,宦海沉浮,四个字把官场说的明明白白,只有承岳明白几分。
江南的官员迟早都要轮上一遍,只求后来人能看的明白,引以为戒。
御医给司徒越把脉,说辞还是老一套,胸中郁气不得排解云云。皇帝为此愁的有一顿饭没有吃,所有人都震惊了,甄家的老太君就出了主意,“不若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