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被休弃后成了侯爷的掌中宠(152)

“吱呀”一声, 门被人推开,王恕意握紧手里的衣袖, 下意识唤了句“清荷”。

那人脚步一顿,随即点燃了烛火。

屋里亮起了光, 王恕意隔着衣料看, 只觉得朦朦胧胧的一片昏黄。

久不听见回应, 她伸手撩开帐子, 往外去瞧, 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背对着自己, 他头发用一根白玉簪子松松挽着,只着一件轻薄的月白外衫, 挺拔宽阔的背脊显得结实有力。

王恕意脸上一热,连忙放下帐子,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翻身面朝床里,闭上眼睛装睡。

沈楼闷笑,放下水壶,端着水杯,撩开床帐坐下,扯着被褥道:“也不怕热着,起来喝水。”

他声音清朗,带着藏不住的笑意。

如今已经快要进入盛夏,平日里什么都不盖都能热出一身汗来,她这样将自己裹在被子里,要是热坏了可怎么好?

王恕意本就怕热,此时只觉得如热火中烧,知装睡不成,便松开被子,任沈楼将它掀开。

沈楼瞧见她裸露的肩膀,眼光一闪,抬眼去瞧王恕意,只见她捂着脸小声道:“你转过去......”

沈楼失笑,她在害羞。

他不愿为难她,听话转过身去。

只听身后一阵淅淅索索,随即响起布料摩擦的声音,很快,便听她低低地道:“......好了。”

沈楼转过身去,只见她已经将自己方才放在床头的衣服穿上了,乌发红衣,将将结束欢好的脸上被一股娇媚的美笼罩,在昏黄的灯光下,叫他迷醉。

“恕意......”

王恕意不敢抬头:“嗯......”

他的目光太过灼热,让她想起几个时辰前的那场纠缠,霸道、激烈,还带着一丝偏执。

她紧了紧衣服,曲起了酸软的双腿。

沈楼滚了滚喉结,合上眼睛,待到气息稍缓,才去拉她的手,将手中续满水的茶杯放在她手里,柔声道:“喝口水,润润嗓子。”

王恕意这才意识到,因为哭喊,自己的嗓子已经有些沙哑,她脸颊愈加发烫,赶忙双手捧着,将茶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还要。”

沈楼轻笑,不厌其烦地给她倒水。

直到她摇着头彻底解了渴,他才放下茶杯,回首见她嘴角残存着几滴水珠,眼神闪了闪,倾身压她在床榻间,一点点细细的吻去。

王恕意仰头微微挣扎两下,见挣扎不开,便只好放松下来,承受着铺天盖地的亲吻。

沈楼的头发垂下几缕,动作之间,发丝拂过她的脸颊,她觉得痒,便抬手将它们撩起。

沈楼松开她的嘴唇,伏在她身上闷笑,随后侧首,轻轻吻她纤细的脖颈。

微风透过开了一角的窗户进来,将蜡烛吹得一闪一闪的,未完全挂好的床帐随后掉落,飘在两人身上。

王恕意搂着沈楼的背脊,与他笑作一团。

末了,沈楼起身,将床帐重新挂好,又吻了吻她的嘴角,道:“饿了吧?先吃饭,一会儿带你出去转转,今日你都待在屋里一天了。”

王恕意点点头,随后推开他,穿上绣鞋,准备往桌边走。

但还没走两步,便觉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

沈楼手插在她的腋下,将她提起:“小心。”

她身子太弱,自己下次要小心些才是。

王恕意轻咬嘴唇,斜撇他一眼,赶紧撑着一旁的桌面坐好。

她身上的衣衫有些散乱,沈楼伸手帮忙整理好,又将她的头发都顺到脑后,用一根红绳子系起,随后陪她一起用膳。

王恕意饭量小,用得不多,很快便饱了,沈楼也就跟着放下筷子,漱口后,他站起身,一把抱起她往外走去。

守在外头的下人瞧见这个时候侯爷抱着夫人出来,都低下头,装作没看见,继续做自己的事。

清荷和小潭瞧着他们这样,也不敢上前,只远远的跟着。

夜晚静寂无声,江面宽阔平静,两岸的高山隐没在浓密的夜色里。

沈楼将王恕意放下,搂着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侯爷,你在想什么?”王恕意突然问。

他虽然对自己一直笑着,但她总觉得他在担心什么似的。

他一向随心所欲惯了,从小到大,但凡想做的事就没有办不到的,京城里虽说人人都在背后说他行事乖张、不守规矩,但又有哪个不在心里羡慕他?

这样一个人,应当从没有烦恼才对,又有什么可以让他担心的?

沈楼一愣,嘴角微微抿起,捏捏她的脸颊,道:“还能想什么?这个时候自然是想你,还有,不是让你喊我夫君吗?怎的又忘了?”

他似乎对这个称呼十分执拗,非要她喊夫君不可。

她只好老老实实地叫他:“夫君。”

这下沈楼满意了,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楼紧了些。

上一篇: 失焦 下一篇: 山与木不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