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73)
纪风玄目光一触,瞳孔变深,狭长的眼眸幽然晦暗,身上隐有怒气收敛不住。
就好像自己的宝贝被别人窥伺了一样。
扒他衣服的小厮莫名瑟瑟,壮着胆,把喜服给他换上了,李及一看,眼睛又直了,犹如煞神般冷峻凶猛的男人,此刻穿着喜服竟然没有半分违和,显现出几分烟火气息来。
“快快快,把香案抬进来,拜完堂,老子要享受春宵。”
门外几个家丁合力将重重的香案搬了进去。
香案上供着的竟不是掌管姻缘的月老,而是两尾交缠的淫蛇,看起来荒唐至极。
燕挽脸色很不好看,声音冷冷道:“蛇性/淫/荡,损害元阳,你供奉这种东西必遭反噬。”
“少废话。”
李及给小厮递了个眼色。
小厮便将燕挽按跪了下来。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三拜黄蛇大仙。”
“礼成。”
燕挽被强迫着低了三下头。
纪风玄亦是如此。
拜完之后,李及看了看燕挽,又看了看纪风玄,好似天子翻后妃的牌子,举棋不定,难以抉择。
最终,他点向纪风玄:“就他,老子先跟这个玩玩,把那个姓燕的弄下去洗洗,洗干净一点。”
燕挽惊惶失色:“兄长!”
纪风玄眉间隐有发黑之色,仍是冷静道:“别慌,你先过去。”
李及啧啧称赞道:“当真是兄弟情深,还愣着干什么,把他带下去。”
燕挽被拉扯着,看了纪风玄一眼,但见纪风玄递过一个平静的眼神,莫名安定人心。
燕挽出去后,李及搓了搓手,激动道:“美人,美人……”
又见还有几个不机灵的家丁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登时发了脾气:“还杵着干什么,滚下去。”
家丁们连忙搬着香案走了,顺便把门也带上。
然后,房间里就剩下了两人。
李及一边脱衣服一边走向纪风玄,急不可耐的样子像色中饿狼,当他走到纪风玄跟前时,忽然一把匕首横在了他脖颈上。
他震惊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你你你你……你是怎么……解开绳子的?”
“你说呢。”
纪风玄冷笑。
抓人之前都不确定一下对方是不是个练家子,真不知道该说他是蠢还是自信。
李及哪儿想到这么容易绑过来的人竟然隐藏了实力。
如今匕首横在脖子上,他不得不认怂:“好……好汉,我这是初次,你饶我这一次,你要是杀了我,被我爹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纪风玄道:“撒谎。”
来前他便已打听过了,李及祸害了不少男子,虽然明面上没人敢讲,但不少人心底都有数,但凡有点姿色的男子都不敢在他跟前出没。
匕首往前逼近一分,李及就开始双腿打颤,连忙说:“我都放了,我把他们都放了,公子你就饶了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做这样的事了。”
纪风玄面无表情的,直接下手剁掉了他的作案工具。
顿时一声惨嚎掀破屋顶,守在屋外的家丁一脸麻木,只想道:这个男子比上个男子还惨,上次那个叫得没这么大声。
与此同时,被扔到浴桶里清洗的燕挽心中一悬,无比担忧,立刻从浴桶中爬了出去。
他对带他来的小厮道:“我洗好了。”
小厮只管他洗,不管他洗多久,闻言把他绑了又押回去,唯恐晚了李及不高兴。
燕挽一被推进屋中,身后的门立即关上。
“兄长。”
燕挽小心的叫了一声。
他朝着里面跳了两步,绕过帘帐,只见纪风玄衣衫不整坐在地上,一副饱受屈辱的样子。
而那李及倒在地上,像是昏死了过去了。
“兄长!”
如此局面,实在出乎意料。
燕挽问:“他死了吗?”
纪风玄抿了抿薄唇,哑声道:“死了。”
听他一桩一件的说着自己的所犯下的罪行,他控制不住戾气横生,将他一刀毙命。
燕挽愣了一下,心道这也该在意料之中,纪风玄哪怕没有武功,也不是好相与的,这般死了也是活该。
不消细想,他也能猜到,李及干这样的事驾轻就熟,后院里必定多的是他们这样的男子。
其实这样的事最好用温和的方式解决,拿捏住他的证据,再将他交由官府处理,至少要蹲二十年牢狱,如今他死了,死无对证,那些遭受毒害的男子为了颜面未必肯出来指证,纪风玄身为忠义侯,杀个人或许用不上抵命,但行事不周,被有心人捉到,头上又要多一个滥杀无辜的名声。
不过,当前情况,迫在眉睫,也便只能这样了。
纪风玄上前解了他的脚绳手绳,并捡起地上的发带帮他把头发挽了起来,然后,他状似漫不经心的道:“我的武功好像有所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