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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记(上)(780)

江鸿锦回过神来,说道:“苏大人你来点吧!”歌女那双水汪汪好似能滴出水的大眼睛,让他不由想起魂牵梦绕的人来。

苏通判点了一曲《美人泪》。

歌女檀口轻张,唱到‘谁怜辛苦东阳瘦,也为春慵,不及芙蓉,一片幽情冷处浓。’这一句时,她微合明眸似瞧非瞧,似多情似含怨地看了江鸿锦一眼。

坐在一旁的苏通判,被歌女那娇俏柔媚的摸样儿勾得骨头都快要苏掉了。而江鸿锦看着歌女这卖弄风情的模样,那是倒尽了胃口。他刚才是鬼迷心窍,才会觉得这女人的眼睛神似他心中的人。

江鸿锦摆摆手说道:“你下去吧!”再看下去,他连酒都吃不下了。咳,这世上,哪里有长得跟她像的人呢?

苏通判觉得江鸿锦就是个木头,太不通风情了。不过心里这般想,面上可不敢露出半分来:“江大人,来,喝酒。”

灌了半肚子的酒,走出酒楼时,江鸿锦走路都有些踉跄。长安见状赶紧走上前扶了他进轿子。

苏通判也是喝醉了,由着下人领了回去。江鸿锦住的地方,离酒楼也不远,乘轿子也不过十二里路。

走到一个拐弯处,突然冒出来一群匪徒。这些匪徒有十多个人,有的拿着大刀,有的拿着木棍,见着江鸿锦一行人就冲上去狠揍。

长安大声叫道:“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在大街上行凶?”他们走的可是大道,这些人真是无法无天了。

听到长安的叫声,江鸿锦立即清醒过来。不过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就被人一把从轿子里揪了出来。

江鸿锦望着抓着他脖颈的匪徒,这土匪又粗又状,一脸的凶相。江鸿锦按耐住心头的惊恐,说道:“是不是有人雇你们来杀我的?只要你们放了我,我可以出双倍的价钱……”

话没说完,就听到远处有人大叫:“你们在做什么……”这是巡逻的官差赶了过来。

那官差的话一落,江鸿锦就觉得脸火辣辣的。然后感觉后脑勺一疼,倒在地上。

洛阳知府听到江鸿锦遇袭,大怒:“真是无法无天了。”竟然在大街上就敢行凶,而且还是对朝廷命官下毒手,这也太无法无天了。

吩咐了下属,知府跟他的师爷说道:“你说这江大人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竟然下这样的毒手?”

师爷说道:“大人,我觉得幕后那人应该是跟江家有仇。”

江鸿锦在洛阳也没得罪什么人,不可能结下什么生死仇人的。

知府说道:“一定要让那几个匪徒招供,将幕后的凶手抓住。”江鸿锦在他手上出的事,也不知道江尚书会不会迁怒于他呢!其他不说,只一个治安不严就够他喝一壶了。

江鸿锦是在第二天清晨的时候醒过来的。一睁开眼睛,他就想起昨天的事。江鸿锦大声叫道:“长安,长安……”

管家长明走进来说道:“二爷,长安受了重伤,到现在还没有醒。不过二爷放心,大夫说长安没有性命危险,修养一段时日就会好的。”说这话的时候,长明不敢抬头看江鸿锦。

江鸿锦是多敏锐的人,看着长明的样子,再想着昨晚晕过去之前他脸疼得不行。江鸿锦手摸在脸上,就发现脸上抱了一层厚厚的东西。江鸿锦叫道:“快拿镜子过来。”

长明苦着一张脸说道;“二爷,你先躺着,这镜子以后再照吧!”二爷伤了脸,这事想瞒也瞒不住。

江鸿锦用力将长明推开,抓起桌子上的镜子一照。看着脸上包着一层白纱布,江鸿锦惊慌失措,想将纱布扯下来看下伤口。

长明扑上去抓着江鸿锦的手,说道:“二爷,不能碰。若是碰了可能会留疤的。”昨晚他其实看到了江鸿锦脸上的伤口,那伤口很深,大夫说肯定会留疤的,可这话长明不敢告诉江鸿锦。

江鸿锦哪能不明白留疤的意思。若是脸上留疤了,他就再当不了官了,所以,江鸿锦也不敢将纱布撕扯下来了。

长明小心翼翼地说道:“二爷,你躺回到c黄上去吧!”

江鸿锦抓着铜镜的手都在发抖,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问道:“大夫说我脸上的伤会留疤?”

长明也不敢瞒着江鸿锦,说道:“大夫只说不能动怒,必须小心养着,其他没说。不过我想,若是这个大夫不行,我们就回京请太医看。二爷,太医医术高超,一定不会留疤的。”

江鸿锦咬着牙问道:“匪徒抓住了吗?”只要将土匪抓了,才将能幕后的人追查出来。

长明点头说道:“抓住了三个,其他的都跑了。知府已经下令,全城搜捕,相信很快就能将他们全部抓住了。”

江鸿锦冷着声说道:“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还有幕后那人,他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第749章 狠毒(3)

官府真肯下力气办一件事,效率还是很高的。这不,两天以后,大街小巷就贴满了严西的画像。官府的画像都不大精准,能有四五分像已经很不错了,而这张画像,跟严西本人有五分相像。

晚上的时候,严西跟着杨铎明,就着月光看墙壁上的画像,笑着说道:“大哥,这画像跟我还挺像的?”这次出面花钱请人弄江鸿锦是严西出的面,这也是他会被通缉的原因。

杨铎明看着那画像,说道:“回去。”有这画像,若是严西在人前露面肯定会很快被抓的。

回到住的地方,杨铎明说道:“最近一段时间你就呆在家里,哪都不要去,外面的事,我来处理。”

严西说道:“大哥,我们离开洛阳城回西北去就是了。”只要回到西北,还怕什么洛阳知府。

杨铎明说道:“现在盘查得很严,回西北去反而危险。再者,我还得确定下江鸿锦的伤势。”

严西说道;“那大哥你要注意安全。”这些官府的渣碎,老百姓被抢被杀,一年半载都破不了案。这个江鸿锦被袭击,竟然全城戒严。

杨铎明自己一人去茶馆喝茶。没坐多久,就听到旁边那桌子上的人正在小声地说着江鸿锦遇袭的事。

一长得贼眉鼠眼瘦得跟竹竿似的男子压低声音说道:“你们知道吗?听说那江知州被土匪划伤了脸,那伤口从额头一直到脖颈处,那血都流了一地,吓人得厉害。”

这话,让坐在旁边的杨铎明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跟竹竿男在一块的男子,嘴下角有颗黑痣。那黑痣男吓了一大跳,说道:“这江知州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被人毁容?”

竹竿男说道;“谁说不是呢!这毁容了,可不能再当官了。听说这江知州是户部尚书的小儿子。也不知道这事如何善了了?”从这话就知道,竹竿男的消息还是很灵通的。

黑痣男说道:“难怪呢?难怪整个洛阳城都风声鹤唳的,原来这人是户部尚书的儿子呢!”

两人嘀嘀咕咕地说了好一会。一直到三个带着大刀的官差走进来,两人才住了嘴。

杨铎明今日穿着一身浅蓝色圆领直裰长袍,用同色的丝制四方巾包住头发,文质彬彬的。加上杨铎明长相斯文,官差只扫了一眼就过了。这样的文弱书生,压根没被官差列在嫌疑人之内。

其中一个官差朝着坐在角落的一桌走去,那一桌坐的都是五大三粗的糙汉子。那官差恶声恶气地说道:“跟我们走一趟。”这些人瞧着就不是好人。

那桌子的人并不买官差的账。其中一个脾气火爆的,当即叫骂出生道:“凭什么叫我们跟你走一趟?你算个什么东西?”很显然,这群人也是有身份的。

坐在杨铎明身旁的两人见双方起了争执,怕被牵连进去,茶钱都没付就跑了,其他人见状,也都起身离去。杨铎明,自然跟着众人一起离开了茶楼。

杨铎明也没走远,就在外面的街道等着。没多会,就见官差押着一行人出了茶楼,往衙门而去。

等人走远了,杨铎明才又回了茶楼。从袖子里掏出钱递给掌柜,说道:“刚才喝茶没给钱。”这意思是他是来付茶钱的。

在掌柜找钱之季,杨铎明说道:“掌柜的,这洛阳城发生什么事了?”杨铎明说的一口的官话,倒也不会让人起疑。

掌柜的听杨铎明说的一口官话,问道:“客官是哪里人?这么大的事竟然没听说?”

杨铎明说道:“我是从府城过来的,今天刚到。”杨铎明说的是一口的官话,而读书人都喜欢讲官话,好像这样才能显出自己的与众不同来。所以杨铎明说他是从府城过来的,也不会让人起疑心。

掌柜看着杨铎明斯斯文文的,加上杨铎明又主动来付茶钱,当即也多说了两句,:“说是知州江大人被匪徒袭击了,官府为了追查到凶手到处在抓人,跟那匪徒长相相似的,都被抓到衙门去了。看客官是读书人,最近还是不要随处走动,以免招惹上是非。”杨铎明跟严西的长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倒不担心会被错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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