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侯后我被强娶了(11)
林惊琼急急控马,好在她骑技出众气力也足,硬生生控住马儿,马儿前蹄抬起直立回旋,复稳稳落了地。
她还穿着新妇的红裳,她没看见她控马时候黑发如瀑红衣翻飞的样子美的多么惊心动魄。
春风扰动纱帘,马车上端庄温婉的年轻妇人将这一切尽收入眼中。
她的脸色瞬间煞白: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收藏~
☆、流言
林惊琼也没什么地方可去。寻成衣铺子换了身男装,她回了迎宾馆。
“小林子可算回来了!”迎宾馆里,姜霖一见她立刻兴奋大喊,顿时金州诸将闻声都跑了出来,将她团团围住。
“这几日你去了哪里,发生了何事?如何又给你封侯了?”众将声急不可耐地问。
冯家志做个手势止住众人:“屋里说话。”
“小林子,那老越王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儿?你尽管说出来!有哥哥们给你撑腰,纵是谁,咱们也不能饶了他!”关上门,姜霖立刻叫起来。
他素日与她不睦,不曾想此刻倒是如此仗义。林惊琼心中感激,却也只能拿秦卫教她的话骗他们:“快别胡说,老越王乃是年高有德之人。他格外赏识我,又说我有他什么故人的风采,想来是一时兴起,就给我封侯了。我知道时候也是吓了一跳呢。”
“我就说你们都瞎琢磨,还是我说中了吧?”与她极好名池大雨的将领,抚掌道:“这老越王为人最是豪迈不羁,一时兴起提拔个入了他眼的后生晚辈算的了什么呢?!”
“是么?”姜霖将信将疑道:“如何还给你个单字封号凤,听说这可比咱们大哥那依封地来的双字封号尊贵多了。还正巧是你乳名,他们如何会知道你乳名?”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不学无术。”林惊琼答道:“我这名字出自‘林中惊琼羽’一句,原就是说凤凰的,但凡读了点书的人一看就知道。”
“正是如此。”他们中间唯一读过书的军师潘永年点头附和。
“可看你脸色不对啊,怎一点喜色没有。” 冯家志却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金鱼也似的泡肿小眼,发出极锐利的光看着她:“那你这三两日去哪里了?”
“不是说过了么,遇到一位旧日相识,去他家略住。”林惊琼硬着头皮道。
“这位旧日相识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冯家志追问。
“呃……”林惊琼卡壳了。原先编瞎话时候也没编的细密,这群粗汉素日粗枝大叶的,别说是三两日不见,便是十天半个月不见也不会在意。谁料这一封侯让他们起疑了!
“凤儿你说实话!”冯家志一拍桌子:“咱们是归顺他们,可不是任由他们随意折辱的!”
其他诸将纷纷附和他。
林惊琼看着这位庇护了自己多年的大哥,只觉眼睛酸酸的。
可她也熟知这位大哥秉性。若是自己说了实话,怕他不欢喜上天去,定会叫自己赶紧回秦家后院生孩子去。
她叹了口气:“好吧我说实话,实则我这几日在城中四处打探,置了座宅子。怕诸位哥哥笑我轻狂,故而方才没说。可当真与老越王没有一点干系。”
“嗯?”冯家志还是皱着眉头:“那这宅子在何处?”
“呃,路径我知道,可具体叫什么地方我,我还说不出来,”林惊琼挠头。
“那你便带我们去看看。”冯家志还不肯罢休:“便当我们给你暖房。”
秦卫该离去了吧?往那宅子去的路上林惊琼想。
到了地方,敲开门,见仆役面色如常,林惊琼才放心。
“这门户不大啊,如何能做侯府。”冯家志打量着屋舍,总算心放回了肚子里,脸上露了笑。
“大哥可莫要不识货。”军师潘永年指点着道:“虽是门户不大,可梁柱用的皆是上好楠木。桌椅更了不得,整套的黄花梨木。院里的这几个鱼缸,古朴不俗,似是前朝古物啊……凤儿,这些是原就有的?作价不菲吧?”
“呃,原就有的原就有的,我都没看出有什么好儿来的。”林惊琼心虚地摆摆手,赶紧岔开话题:“时候也不早了,哥哥们安坐,我这就叫人去酒楼叫上一席,咱们喝酒。”
她这里正吩咐着,眼角余光见有人在门口探头探脑。
林惊琼转头撞个正着:是秦卫的侍卫暮天。
“啊呀呀,这不是冯侯、凤侯与金川诸位将军么?”暮天见被她撞破,从容拱手走了进来。
他此时来作甚。林惊琼便觉头疼了起来。
“暮天统领如何至此,可是卫相有何吩咐?”其他诸将也认得他,此时忙聚拢了来见礼。
“不是不是,却是极巧,这隔壁便是在下的家宅。”暮天笑嘻嘻道:“原就听闻这宅子卖了出去,不曾想是卖与了凤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