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该应,还是不该应,机智地他没敢吭声。
鱼露立即停下了脚步。
她回过头一双美目中第一次生气又愤怒地看着沙发那个,姿态摆得很强势的人,“你……”
“鱼小姐,珍惜现在,去牢里好好看看你的父亲,三天后就放你出来,以后记着,你父亲不是真冤枉,不要上门来随便求情,送客!”说完他就要起身。
在强权手段面前,一切躲避都没有用,他就是天,他说的就是王法,他下的就是命令,你只能服从,不能拒绝。
要看是吗?给你看!
鱼露气得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瞪向他,赌气地低头解着自己领口的盘扣。
用力解开了三颗,看看看,给你看!露出了里面的粉色兜带。
郝副官见左右躲不过,只好推门进来。
结果一推开门,就被少帅一声怒喝,“滚出去!”
郝副官猫着腰地就出去了。
也因为这一声暴喝,鱼露冷静了下来,她要攻略的是这个男主,要看是吗?活色声香够不够,既然要脱,不能白脱,要达到目地,要让他终身难忘,死得那天,都记得。
这具身体得天独厚,美是真美,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鲜,无一处不是极致。
她看着光线,有技巧的在半明半暗中,在节奏里,在动作间,在眼神里,她进入了状态。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哪怕是落到这种境地,也要从容应对,达到她想要的结果。
行,不怕你看,就怕你不想看。
活色生香,滚滚红尘,想来,就来吧。
她眼中含泪,她红唇紧咬,她脸上羞愤,表情处处到位。
一件小袄落在了地上。
这位贺少帅坐在那里,带着几分强悍,目光盯着她的动作,紧绷着脸:“继续。”
又一件落地。
他将大马金刀的双腿交叠起来,声音微降地道:“继续。”
光线中,一件又一件。
一点一点,将美好,铺陈到阳光下,落入到死死盯着她的人眼中。
最后鱼露侧过身,手护着自己,眼中含泪,倔强地道:“贺少帅,可以了吗?我不会再来打扰贺少帅了,我能穿衣服走了吗?”她声音冷颤,不看他,脸上一脸冰霜。
那位沙发上一直坐在那儿的贺少帅,没有说话,只是呼吸的声音越来越粗,越来越重。
等鱼露想要拣起地上的衣服时。
他突然站起身来,连沙发都传来“吱嘎”一声磨擦地板的声音,他有双修长到让人眼红的大长腿,和军服下完美的身材比例,他看似悠闲,实则急迫地踱步到她面前,那目光,从上到下,从内到外,不停地像巡视着自己的领地,像看着一只倔强的不听话的猎物一般。
鱼露在他过来,面对她的时候,就已经转过身,以背对他,要穿夹袄,谁知拿起来,就被这位贺少帅,从身后野蛮地一下子将她横抱而起。
“你以为你父亲和那两个洋军对两位女孩做了什么?太天真了,难道只是脱了衣服看看?我说让你尝尝滋味,可不是这么轻松的事……”
“贺绍廷!你!你放开我!”鱼露刚才上演了一场绝美的表演,但她没有想到,这个贺少帅不像任何一个男主,其它男主都是极守信,这个贺绍廷,却独,裁又不讲理,更不守信用。
“你还是第一个敢直呼我名讳的女人,你哪来的胆子?嗯?”但声音里却是透着一股,捕猎到了他最满意猎物的兴奋。
他长腿一迈,抱着人大步走向了内室的大床。
内室顿时传来了,解开皮带的声音,和女孩气得拳打脚踢他,最后惊呼的声音。
“别动!打你了啊!”
门外郝副官,已经僵硬了。
他们家的少帅可从来没这样过啊,他是知道的,少帅私生活干活的像一杯水,这女人进少帅门,他一点都没有想歪,但他没有想到,少帅竟然,竟然直接就把人家摁床上了……
这可从来都没有过啊,还这么急不可耐,要知道少帅这人可是极度厌恶鱼同宝带着洋军欺负自己国人的行为,那是汉奸,走狗,他家少帅是绝对不会跟这种人的女儿有任何牵扯的,可没想到,万万没想到,这……
那脚步声,别人听不出来,他是知道的,踢嗒的又凌乱又急迫,这是少帅二十五年……终于要开花了吗?
他听到里面女孩哭的声音,一开始少帅非常强硬,后来听到哭声,少帅开始烦燥起来,再后来开始哄起来,“你从了我,我纳你做姨太……”
“你给我乖一点,乖,别扑腾……”“好好,我轻点……”
“别哭……”
郝副官都已站那儿一动不动大半天,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铁血少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