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小师妹是棵千岁兰(169)
“所以,你那时候对我冷淡,不是因为不喜欢我动手动脚,是…”是因为知道了。
她都知道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可惜我还…”
“仙尊您怎么也拎不清呢?”
两个人一开始只是并排走着还算正常,可后来明显不对劲,引起了旁人的关注。
有人眉头紧皱,一脸的不满:“这事儿还能传染不成?连仙尊都经受不住诱惑了?”
“还是这溶洞里有什么致幻迷/情的东西?”
还真有认真想了想,说:“蛇嘛,性/淫。”
“放肆!”云辞刚才对着千岁岁还一脸温和,哪怕刚才质问的时候都是轻言轻语生怕声音大了吓着她,此时却是雷霆之怒,感觉整个洞穴都被他的吼声震动了。
“本尊也是任人随意调侃排解的?”青袖一挥也没看做了什么,刚才那几个议论纷纷的修者就摔倒在地,哎哎惨叫起来。
这还是千岁岁第一次听他自称“本尊”,原来真正的仙尊是这个样子的。
其他人也渐渐回想起来,修为全盛时期的云辞是个什么模样。那时别说当着他的面儿调笑风云,就是高语几声都是不敢的。
如今…不过是见他修为大减不复从前便壮了胆子罢了。
千岁岁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瞬不认识他了,又觉得他本就该是这样一个人,温柔和多情…
云辞一回头,坚定却又轻柔地伸出了掌心:“走吧。”
声音不复刚才的冷冽严厉,而是如沐春风般的和煦。
她怔愣地伸出手去,回过神来时已经被紧紧握住了。
云辞拉着掌心的至宝,缓慢而坚定地踏出每一步,他的目光不停的在洞壁间移动,可千岁岁觉得他的全副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一般,灼/热,令人脸红耳赤,不敢抬头。
“仙,仙尊…”她讷讷开口。
云辞嘘了一声:“别说话,跟紧我就好。”
“哦。”她一步步紧跟上,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
还是云辞受不住,无奈叹息:“有什么话?”
“可你让我别说话的。”
“那你憋得住吗?”
她嘟了嘟嘴:“好像,憋不住。”
“那还不说?”云辞无奈回头:“傻徒弟,你什么时候憋住过。”
千岁岁见他是这种态度,胆子便大了起来:“那,我说了。”
“说。”
“其实,我是有个问题。”她手指绞着袖角,小声道:“我,现在该怎么叫你啊?”
她挠挠头:“不叫师尊,你会不会回头找我算账,怨我不孝不敬?”
“呵!”他没有回答。
千岁岁愣了愣:“你这是什么意思,笑我?”
“傻徒弟。”他又笑了一声,像是某种暗示。
她眼一眯:“这是让我还唤你师尊吗?可是,师父和徒弟是不能…不能谈恋爱的。”起码在她的认知中,不行。
等等,那她现在这样问,其实是想跟自己的师父谈恋爱吗?
天哪,她在想什么?什么时候她她她…有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了?
她吓得脸霎那白了一层。
云辞也被她这豪言给惊了一跳,手正好扶到洞壁某处瞬间凹陷进去。
“坏了!”他心中一紧,下意识将千岁岁往怀里一带紧紧揽住。
下一刻,天塌地陷,四处传来惊呼声。
“什么情况?”
“救命!”
“星尘!”
“师兄!”
“师妹!”
“岁岁~”这一声掩埋在断断续续地呼声中,最后彻底消逝,溶洞中归于沉静。
但还是落入了有心人的耳中。
燕星尘燃起火把,一双多情桃花眼在火光中闪着微弱的光。
“岁岁?”他侧耳细听,却什么也听不到了,身边是花容失色的希容,他们不知道掉进了什么地方,像是有人不小心误中了某种机关,让洞里的人陷入了另一处洞穴,这次人员更加分散。
希容在四处望了许久,才惊声道:“星尘,秋月不见了,秋月她…”
“她死不了。”燕星尘一反常态,突然不再对她温柔相待,冷声一喝待她安静下来后,才说:“走吧,看看这里通向哪里。”
“星尘?”
“走!跟上!”
她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也别无他法,只得跟上去。
另一边,千岁岁也和众人分散,周围尘土四散,很是呛了一阵子才落干净。
她轻轻的在鼻前挥了挥,却不敢有大的动作,刚才脚下失去平衡之后她下意识就向前扑了过去,结果就成了现在这个状况,严严实实地趴在一个温热却结实的所在。
她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才合适。可要一直这样趴着…更不合适。
突然,她听到一声哧响声,有火光自旁边亮起。是云辞取出火把以灵力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