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不然我就要把你绑起来了。”傅子彦俯身,含住她那嫩白的耳垂,在上面轻咬了下,又与她轻声细语地说着:“我发现,你越打我,我就越喜欢你。今天你若肯服侍我一回,金银珠宝,衣服首饰,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他唇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在傅子彦眼里,嫣嫣是偷了他玉佩的人,是贪图富贵之人,
然后还没等来的嫣嫣同意,便见她鼻子一抽,泪眸中的金豆子滚落而下,猛地哇哇大哭起来。
嫣嫣向来恪守男女大方,于男女关系上,更是单纯,她哪里会服侍男人?一听傅子彦强迫她和他做那种事,嫣嫣吓得半死。
嫣嫣的反应出乎傅子彦的意料,他身子一僵,抬眸看她,见她一脸惊恐失色的模样,眼泪啪嗒啪嗒直流,像是不要钱似的。
“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我……”她哭的喘不上气,说话说得断断续续,“我不会伺候人的,求求你放过我吧……”她边哭边求饶,眼睛鼻子哭得红红的,好不可怜。
“你……”傅子彦微愕,因为前两次被她强吻的事,傅子彦一直把她当个女人,能够与男人调-情的女人,但没想到她的反应如此剧烈,像是被吓得丢了魂魄。她这反应,让他觉得自己成了好色的登徒浪子,正欺负一十几岁,天真无邪的小姑娘。
傅子彦顿时觉得扫兴无比,他放开了她,起身,烦躁地拉过被子,替她遮泄露的一片春光。
嫣嫣依旧只是哭,她也不想继续哭,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掉眼泪。
傅子彦不喜欢看女人流眼泪,哦,她已经算不上女人,只是一小姑娘。
但是,看小姑娘哭也很令人烦躁。
“好了别哭了,我又没说一定要你伺候,不想就算了,把衣服穿好。”傅子彦看着缩着身子,又躲回了床角,一脸防备地看着他的嫣嫣,皱着眉头不悦道,语气却不由自主的放柔了几分。
他还没有卑鄙到强迫一个女人的地方,况且他若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就她这样的姿色还不足以叫他痴迷不舍。
嫣嫣见他没有再胡来,她紧紧抓着被角,吸了吸鼻子,小声畏怯地说道:“那……那你出去。”
傅子冷着眼看她,见她又要掉金豆子,才咬牙切齿道了句:“你可真会得寸进尺。”不悦归不悦,傅子彦还是按照她的要求,离开了她的卧室。
傅子彦懒得在跟一个哭得惨兮兮的女人废话,因此他没有在外边等候,而是直接回了听雪院。
刚进屋,傅子彦便翻箱倒柜找衣服来换。他打算出趟门,他此刻心烦得很,这府中,他是一刻待不下去。
“墨香!”傅子彦找不到合适的衣裳,不由起身叉腰,焦躁地喊道。
片刻之后,青风匆忙赶来,询问:“爷,发生了何事?”
傅子彦瞥了眼青风,神色略有不满道:“怎么是你?墨香呢?”
见傅子彦脸色不悦,青风暗自为自己捏了把汗,提醒道:“爷,墨香不在府中。”
没错,他都忘了墨香在休假。傅子彦抚额,只觉得头隐隐作痛。
“爷是准备出门么?”青风小心翼翼地问。
“嗯。”傅子彦略带烦躁道。
瞥了眼狼藉的地板,青风心中叹息一声,“属下来给你找衣服吧。”
得到傅子彦的同意,青风从衣柜中精挑细选了一身衣服出来,翼翼小心地问:“爷,穿这身如何?”
傅子彦瞥了眼,淡淡道:“可以。”
“可要属下服侍您更衣?”青风试探性地问,心里其实怕傅子彦点头,毕竟他从来没伺候过男人穿衣。
傅子彦闻言蹙眉,“罢了,我自己来。”让一个男人来服侍他更衣,怎么想怎么别扭。想到此,向青风道:“明日你去把墨香接回来吧,你就说府中没她不行。”
“这……”青风愣了下,才过了一天,这不折腾人么。
傅子彦望着他,凤眸中升起淡淡不愉,“有问题么?”
“没有!”青风赶忙回答,随后又试探地问:“要不…属下待会儿就去?”
“不必待会儿,现在就去。”傅子彦干脆道。
“……是。”
*
曲江湖。
傅子彦与褚清清并坐一艘小船上。
烟霞点缀着远峰,霞影与湖光并媚。
褚清清回头看傅子彦,见他视线一直远眺远处山峰,根本没把她放眼里,既然如此,又何必约她出来。
“王爷。”褚清清软语娇声地呼唤。
傅子彦闻言回头,视线在她的脸上停留,脑海中浮起前日慕容洹说过的话。
她今日很美,似是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眉舒柳叶,眼湛秋波,冷艳中透着女儿家的娇羞态,傅子彦细细看了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