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18)

李耿笑眯眯地凑过去:“表哥你帮我出气了是不是?”

陈元推开那凑过来的小脑袋:“美得你。”

李耿心里跟明镜似的,一笑,伸手拿杯子喝茶,陈元那句“小心烫”还没道出来,李耿就给烫了个哭爹喊娘,一杯热茶洒了一桌。

一阵手忙脚乱,陈元随手掏出那鹅黄色方帕擦桌子。

李耿脾气上来,怨书童伺候的不好。

陈元拧了把方帕的水,“别在我这摆皇子的架子。”

李耿瘪下嘴,正要说点什么,不经意扫到陈元手上的抹布。

“这这这……”他瞪圆了眼睛。

“怎么了?嘴烫的不会说话了?”陈元把方帕随手丢尽了桌下垃圾箱里。

“这这这……”李耿手指着垃圾箱里的方帕,结巴半天:“二哥的!”

“是啊。”陈元大方承认,“前两日在他那顺手拿来的。”

李耿满眼震惊:“你去我二哥那了?还偷他母妃留给他的方帕?”

“我做了一桌子的菜,他给掀了,溅我一身油,我拿他个帕子擦擦……”陈元陡然顿住,“他母妃留给他的?”

李耿有话直说:“二哥定是要跟你拼命了。”

陈元忙捡回帕子,摊开,一堆油渍,不堪入目。

“这帕子是他母妃唯一留下的遗物,谁碰了他的帕子,他都跟那人拼命,即使是父皇他也是不乐意的。我二哥向来胆小,就在帕子这事上狠些。”李耿手指扒拉着土豆,“表哥,咱什么时候开饭啊。”

“那……”陈元只拉长了音调,说不出下文,想了下,决定问问系统能不能修复。将方帕对折,他才发现,写着刃的那面与写着心的一面恰巧组成了个忍字。

“忍?”李耿也发现了,伸手铺正,“这当真是个忍字。”

陈元右眼皮跳了两下,把方帕拿起:“土豆丝改天给你做。”

“明白明白,帕子要紧。”李耿拍拍陈元,“好自为之。”

陈元啧一声,杏眼一瞪“怕了他不成。”说罢揣上帕子,飞快走人。

一个时辰后,陈元拿着一盒子布绘笔,这点小事岂能难到他。用小心心把油渍遮住!

看着漂亮的成果,陈元颇为满意:“如此好看,我太有才了。”

谁知道话才落地,一把长刀就架在了脖子上。

“果然是你偷了帕子!”阿叶恶狠狠。

石坚大刀一挥,上前一步,陈元伸手制止:“冷静,这事赖我。”说着瞄向来人:“不是偷,顺手拿了……总之,原物奉还。”

阿叶拿过帕子看也没看塞进袖口,哼一声,抽刀走人。

“这帕子……”李稷声音很轻,却带着寒意,太过分了。

阿叶跪地,帕子上无缘无故多了奇怪的画,心下自责,不知如何安慰小主子。

如今看来定是那陈元画上去的,还真是该杀。

于是他开了口:“属下这就去宰了他。”

“这事就此作罢。”李稷开口便是浓重的寒意。

“可……”

“嗯?”李稷眼尾上挑,尾音拖长。

阿叶憋口气,闭了嘴。

……

天阴沉沉的,北风料峭,不一会儿功夫就下起了雪粒子。勤政殿门口跪着个瘦小的少年,北风吹乱了长发,让他不由缩了缩肩膀。

守门的护卫脸冻得发紫,都瞧着跪在那的二殿下,心里生了几分可怜。

“陛下,二殿下跪了一个时辰了。”王公公挑了挑炉火,“外头的风啊,跟刀子似的,刮在脸上,生疼生疼。”

啪一声,惠帝将手上的折子随手一扔,嘴上骂了句。

王公公额头冷汗潺潺,不吭声了。

不知多久,惠帝慢慢站了起来,抬手揉揉眉心,吩咐道:“让他进来。”

有个小太监疾步窜出来,边跑边伸手扶:“二殿下,陛下让你进去。”

李稷琥珀色的瞳仁颤了下,抖着双腿站起,然而下一刻又跌回地上。

“二殿下!”小太监用力扶住,“您靠着奴才。”

李稷眼睛下睨,声音软轻:“多谢。”

小太监愣了,忙道:“奴才可担不起这个谢字,伺候主子是奴才的本分。”

李稷咳嗽了两声:“你是新来的吧。”

“是。”小太监,“昨儿被王公公领进来。”

李稷没再说话,他松开小太监,一瘸一拐进了殿。

惠帝用镊子夹了块炭,投到炉肚里,又夹了块,如此反复多次,才回头望向跪那的李稷。

半晌,他指了下旁边的椅子:“给他搬个椅子。”

“孩儿谢父皇。”李稷哆哆嗦嗦起身,战战兢兢坐下。

惠帝又吩咐:“给他倒杯热茶。”

李耿忙起身,作揖弯腰:“孩儿谢父皇。”

半杯热茶下肚,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点血色,惠帝看他命令道:“喝光就回吧。”

上一篇: 正妻归来 下一篇: 将门男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