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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185)

李稷伸头往里看了看,回头疑惑看陈元。

陈元洒脱一笑;“挤一挤,睡五个人没问题。”

李稷表情没什么变化,迈着步子去看了看爱马,后回到帐篷边弯腰钻了进去。

陈元已经在里头坐着了,招呼李稷吃饭,看看肉饼、包子还有牛肉,李稷还未开口,陈元笑着道:“方才来的时候买的,就知道你没吃早饭。”说罢拿起一块牛肉递到李稷嘴边:“啊。”

李稷张嘴吃了,坐下,看来是真饿了,拿起包子吃了起来。

陈元边吃边跟李稷闲聊,但李稷并不回应,只安静听着,饭近尾声,陈元轻轻捏了下他的脸颊:“你说句话啊。”

李稷把眉一挑,多少有些赌气:“说什么?”又道:“现如今,你的话我还能信多少?跟你说话我是不是该留个心?”

陈元不拿这话当回事,嘻嘻哈哈地去揽他的肩膀,靠过去委屈道:“你老爹告诉我的,我全告诉了你,你怎还记恨上我了?”

理就偏头瞪向他,明明是个生气的模样,却因一张脸实在长得标志,怕是朝陈元吐口水,也是让人讨厌不起来。

陈元敛了笑意,商量似的说道:“此次来凉州,身边多个人总不是坏事,等回了京都,随你怎么治我成不成?”

李稷视线转向帐篷外,沉默许久才开口:“你来凉州到底是为什么?”略微停顿,重新盯向他强调道:“我要听实话。”

对李稷多疑对性子,陈元在读小说的时候有深刻了解,在他登基后,曾因对自己忠臣怀疑而要了对方全家的命,并说出每个渣反都会说的“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混账话。

李稷追着陈元的目光,像是要确定眼前这个人对他别无他意。

陈元颇感无奈,转而冲外头的石坚说:“石头哥,你是陛下的人,来帮我做个证吧,还有阿钿阿焰,你们也都是,都来帮我做个证,我到底是不是陛下的人?”

石坚他们三个一瞬间有想把陈元扔下悬崖的念头。

李稷的脸瞬间冷起来,想他一直十分信任的人却各个都是父皇的人,连陈元身边的石坚都是,单单这点,他与他父皇差远了。

父皇城府这般深,做事如此缜密,却还是没有实权,他不敢想象若他坐上那个高位会是怎样的处境。

李稷不说话,陈元叹一口气,手试探性地去挠他的手心,一下一下的,挠完又该给李稷捏肩。

李稷始终绷着脸不发一言,好一会儿,他伸手指了下左肩膀:“这边用点力。”

陈元哭笑不得,用专业的手法给李稷捏肩,并问:“客官,满不满意?”

李稷嘟嘟嘴:“还可以,待会给我捏捏脚。”

“好嘞!”陈元更加卖力,十足讨好李稷。

许是累了,亦或者陈元捏的舒服,李稷睡着了,陈元给他盖上披风,轻手轻脚出了帐篷,去看看追风,确定在恢复健康,才放心叫上阿钿一块去打野味。

“他来凉州到底是为什么?”陈元嘴里叼着个狗尾巴草悠闲地走着,“我要听实话。”

“凉州是二殿下阿爹的故乡,殿下为了他阿爹而来。”

陈元了然,独自沉思了会,收了收心思,道:“走,找野味。”

“元少爷别动。”阿钿边说边用手里的石子扔向陈元身后不远处的一只野兔。

陈元高兴拍手:“我靠,牛逼牛逼!”他快步上前把兔子揪起来,“我们五个大老爷们,一只怎么够,看看有没有山鸡,多打几只解解馋。”

两人回去的时候,野味丰盛,把野味交给石坚他们处理,陈元钻进帐篷,李稷还在睡,凑近了端详他的心事重重的脸,陈元心疼。

“年纪不大,跟个小老头似的心思这么重。”他心里说道,想想,又在心里加上一句,“多疑又悲观,但看着就是可爱。”

陪了李稷一会儿,陈元出去烤肉,李稷是闻着香味醒的,懵懵的坐起身,揉着眼睛想,他好久没睡个安稳觉了,今儿是个例外,肚子传来的饥饿感也让他意外,细细想来,自打出了京都,好些天他没怎么好好吃过一顿饭了。

心思转了又转,李稷视线落在陈元身上,他知道是他来的原因,纵使再生他的气,可只要他在身边就觉得安心,尤其是陈元专门追来陪他更觉心头一暖,正盯着陈元入神,忽地他回眸了,一张漂亮的眼睛立时带了笑,朝李稷招手示意他过去。

李稷故作绷脸,可陈元的笑过于明朗,他表情绷住,脚步却止不住去了他旁边。

陈元立刻揽住他,宝贝似的揽着,炫耀他和阿钿打了什么野味。

李稷假装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又故作没兴趣的“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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