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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64)

阿叶和阿焰也仿若活过来一般松口气,愣愣看向卧房方向, 不由担忧起来。

阿叶轻叹了口气,视线转向阿焰:“你说,小主子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什么反应?”阿焰绷着脸:“什么反应都没有, 要真有, 咱们当奴才的就要为主子除了绊脚石。”

阿叶盯着阿焰空洞的眼睛, 那里面像是还有双跟明镜似的眼睛,让人看不透的可怕。其实他想说一句“陈元不是绊脚石”, 但话到嘴边改成:“明白。”

誉王父女在相府用了晚饭才走。陈元总算可以休息了,冲个澡,没骨头似的半躺在凉榻上吃西瓜。

“您不给二殿下回个口信什么的?”石坚端了热茶来。

李稷咀嚼的嘴一顿,忙放下手里的西瓜,接过丫鬟递过来的帕子擦擦手:“让厨房做两盘绿豆糕, 再拿纸笔过来。”

丫鬟们依言照做,陈元提笔在纸上写了一行字,吹干墨汁,小心叠好,夹在绿豆糕上面,一并交给石坚。

石坚双手接过,利索的不见了踪影。

陈元让伺候的丫鬟下去休息,躺回凉榻上,伸个大大的懒腰,自言自语道:“带小妹妹逛街真累,果然古代女孩跟21世纪的女孩都爱买买买。”

李稷生了一天的闷气,连饭都没吃几口,失魂落魄的样子瞧着怪可怜。阿叶把陈元送的绿豆糕和纸条交给他的时候,他才重新带了神采。

李稷打开纸条,那上面写着[一盘绿豆糕消不了气,那就两盘],他看向绿豆糕,脸色终于好看了点。

“小主子,带誉王之女四处逛逛是他父母吩咐的,他就是遵照父母的话而已。”阿叶小心翼翼地:“您千万别多想。”

李稷沉默着,还是有些生气的样子,他在意的是“未来夫人”那几个字,太戳他肺管子了。

阿叶自是明白,接着说道:“方才属下又问石坚,什么定亲全是属下自个揣摩出来的,属下该死,惹了您不快。”

听他这么一说,李稷抬眼看他,斟酌着:“石坚还……说什么了吗?”

“他没说什么,是陈元说了。”阿叶忒明白李稷的小心思了:“说是送走誉王,就立马给您回信,还吩咐厨房做了两盘绿豆糕给您,原本是想着亲自来的,这不宫门关了,才派石坚来。”

李稷信了,事关陈元的种种,他都会选择全信。重新看向那两盘绿豆糕,有些愉色,嘴上却道:“谁稀罕他的绿豆糕。”又说:“我本就不爱吃这玩意。”话是这么说,手上却已拿起一块吃了起来。

阿叶憋着笑,装出一副跟着嫌弃的声调:“就是,这玩意宫里头又不缺,堂堂相府的小少爷送这么磕碜人的东西,丢不丢人。”

李稷不乐意听这话:“每个糕点师傅做出的味都不一样,宫里头是不缺,可有相府的这味吗?”

阿叶听他这话真忍不住要笑了,好在憋笑功夫一流:“是是是,还是小主子的话在理。”

石坚回府交差,陈元正毫无架子和院里几个下人玩筛子,正兴头上呢,见他来了也没多问,石坚办事他是一百个放心,只问了句:“要不要一起?”

石坚不喜赌博,摇头,话不多说,上房梁睡大觉去了。

陈元故意放水,输也是个高兴,几个下人跟着乐,输赢怎样无所谓,就是陪主子解闷。

大抵是真累了,陈元玩着玩着竟在地上打起盹来,几个下人轻手轻脚扶着他去了床上。

刚躺好,陈元就醒了:“不玩了?嗯,不玩了,我睡了,你们也去睡吧。”

陈元做梦了,梦到他回去了,他的小房子,车子全被从哪跑来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霸占了,气的他用学的拳脚功夫和毒将王八蛋亲戚团灭,正乐的跟傻狗似的,屁股上就中了一脚。

“哥!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不起!”

李耿这混小子跟着穿过来了?陈元迷迷糊糊的这样想。

“哥,你答应了的,今日带我们骑马。”

李稷这小子也跟着来了?陈元还是个迷糊,翻个身,眼皮就给一双手撑开了,映入视线的便是李耿那小子,呲牙咧嘴的正笑得欢。

“还不醒?”李耿问,脸还想往近了凑,给李稷摁住了后脑勺,接着耳朵就被陈元揪住了。

“你个混小子,不知道我有起床气是吧?”陈元手上使了劲。

李耿嗷嗷叫疼,还不忘问上一句:“什么叫起床气?”

“今儿哥哥就叫你感受一下什么叫起床气。”

“哥哥哥哥……”

两兄弟闹起来,嘻嘻哈哈的,吵醒了院里的一切。

李稷坐在那笑着看他们闹,等闹完了,他来了句:“这就是起床气,我知道了。”

李耿耳朵给拧的发热,苦瓜脸道:“二哥你可别提起床气这仨字了,今儿我算是深刻体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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