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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90)

“三点。”起先确实是三点,可李稷换了,他换的动作极轻, 陈元听不出来,只能说一开始没换的点数。

“哈哈错了,”李稷笑开怀,快乐的眯眯眼:“错了错了,哥你错了。”

李耿跟着哈哈笑:“可算是错一回了。”

陈元愿意陪着他们俩乐,俩小孩,幼稚的可爱。

过了一会儿,李稷凑了上来,先从食盒里拿了个油纸包,慢慢取开,是方才陈元给他买的肉饼,他咽了口口水,坐在那吃起来。

“凉了吗?”陈元问了句。

李稷递给他一个,陈元摇头:“我不吃。”

“不吃拉倒。”李稷不给他了,递给李耿一个,李耿很高兴,接过,来不及说谢就先咬了口。

陈元瞅瞅他,伸手去捏李稷的肚子:“少吃口,好不容易练出来的平坦小腹一个假期全给吃圆了。”

“没事,进了书院用不了几日就瘦下来了。”李耿才不在乎长点肉,眼下吃要紧。

李稷油腻腻的小手悄咪咪在陈元身上揩了揩,然后摸向自个的肚子,有肉了,他眼睛睁得圆不溜秋:“哥,你不喜欢肚子上有肉?”

“什么喜不喜欢的,健康就好,”陈元可太知道李稷的小心思了,警告似的说道:“你多吃几口没事,瘦的跟小鸡崽子似的,多张几两肉好看。”

李稷一听,脸明亮起来,拿着肉饼很乖地冲陈元点头,继续吃起饼来。

李耿咽下最后一口肉饼,边擦手上的油边道:“哥,二哥他吃再多也长不了几两肉,我怎就吃多少长多少,莫不是二哥的肉全长我身上了?”

陈元瞧着他那肉乎乎白嫩嫩的小脸:“是吃的挺圆乎的,但很可爱,再说了你不胖。”

“那你还让我少吃。”李耿呛他。

陈元立刻瞪眼,李耿秒怂,往李稷那躲,可还是被陈元蹬了一脚,兄弟俩笑闹了会。

李稷吃完肉饼,把满是油的手又往陈元身上蹭,李耿瞧见了乐歪在席子上,陈元回头瞪他,李稷半点不怕,偷偷摸摸改光明正大的蹭,陈元看他这嚣张样,却不生气,秉承着一碗水端平的原则抬手要揍,给李稷笑嘻嘻的抓住了手,兄弟俩推推搡搡笑笑闹闹,马车里空间本就不算大,兄弟仨都在更显得狭小,不知怎的,闹着玩着,李稷已经光明正大的贴着陈元,靠着他的怀,手上也不闲着,还真是光明正大的揩油,嗯,字面意思。

马车慢慢悠悠走着,一大早出来的,约莫未时能到书院,陈元他们不急,一路上打打闹闹有说有笑的,真是乐趣无穷。

莫说是李稷从未有过这样的快乐,就是李耿也是极少的,幼年时是有跟自家哥哥弟弟闹玩的时候,但多多少少受约束,身为皇子这不行那不可,故而寻常百姓家孩子间的笑闹对他们来说都是奢侈的。

如今,陈元带他们享受了,两人真真是心满意足。

李耿躺在一旁睡着了,李稷拿了件薄毯给他盖上肚子。

这一举动叫陈元欣慰不已,李稷能主动关心自家兄弟太难得了,看来未来暴君的人设要崩。

崩了好,人设崩塌,就表示自己存活率越高。

不过,目前来看,即便李稷是暴君,他好像也不会再杀他了吧。对这个陈元竟有几分笃定。不是他太自信,而是他和李稷是CP啊,哪有CP一方要另一方脑袋的。

不过话说回来,相爱相杀也是有的。陈元忽然有点纳闷,怀疑自己读了个假小说。

“哥。”李稷凑了过来,拿毛绒绒的脑袋蹭陈元的脸。

陈元好脾气地笑笑,推开那调皮的脑袋,并打了一下:“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腻腻歪歪的,烦人。”

李稷也不气,拿小眼神瞟他,说:“花花。”

“?”陈元没懂:“什么花花?你一肚子花花肠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

“我说我小名叫花花。”李稷小眼神露了委屈:“我哪里一肚子花花肠子了?”

“花……花花?”陈元满脸的笑容绽开来,他咧着嘴:“谁给你起的?”

“我母妃,”李稷脸上的神采暗淡下去,他垂了眼:“我是元宵节生的,冷宫里黑,母妃便做花灯用来照明,他那人是个苦中作乐的性子,冷宫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便成了母妃的唯一,他好拿我逗乐子,给我起各种小名,最后就叫了花花。”

陈元给这番话做了个总结:“是亲娘。”

李稷哼了声。

“哼什么哼?”

“就哼。”李稷仰着脑袋,像极了调皮欠揍的弟弟:“你能把我怎么着?”

“我不能把你怎么着,你要是外人我这就把你从马车上扔下去。”陈元掀开车帘:“过来搭把手,把帘子系上,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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