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窃(26)
洛然越想越难过,允瞳想要他的内丹就罢了,为什么在取内丹之前也不放过他,还要拿他当发情期的泄欲工具?难道只是因为他脾气太好,所以吃定了他吗?这算不算另一种形式的物尽其用?
石头把人硌得骨头发疼,允瞳怕洛然不舒服,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自己背靠着岸边,让洛然骑在他柔韧粗壮的龙尾上。洛然感觉到股间被鳞片刮蹭着,浑身都羞耻得颤抖起来,可他在水里却没有什么着力点,摇摇晃晃,只能扶住了允瞳的肩膀,可这又显得他像是欲拒还迎。洛然气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能把“孽徒”之类的话都翻出来骂了个遍。
允瞳却忽然道:“如果是云卿这样对你,你还会这么抗拒吗?”
他突然提到云卿,洛然一时没反应过来:“云卿他……你们不一样。”
云卿之前是爱人,而允瞳只是徒弟。
洛然说完之后,允瞳的眼神立刻变得霜寒雪冷:“师尊果然一直这么偏心,过了多久都不会变。”
洛然被他这样指摘,心里顿时涌起一阵委屈,他之前确实是很喜欢云卿,但即使是那时候,他也是真情实感地疼爱着与白和允瞳。只是爱人和徒弟,终究是有差别的,仅仅用偏心二字囊括,看来允瞳还是心存芥蒂,根本没把他呕心沥血的真心放在眼里。
身下骑着的龙尾忽然又变成了两条腿,洛然感觉到自己股间被顶了个硬硬的东西,他和云卿有过多次性事,自然晓得那是什么。他浑身都紧张地发了一层薄汗,可无论怎么都挣脱不开,允瞳已经牢牢握住了他的腰,把他的臀部稍微抬起,慢慢磨开了他紧窒的入口。
洛然的腰肢开始颤抖,手指扣在允瞳的肩头,骨节都用力到泛着淡淡的青色。
允瞳的身体也越来越烫,似乎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洛然也不清楚现在允瞳还能残存多少理智。
“师尊和云卿做过多少次?”
全根没入后,洛然几乎去了半条命,允瞳却还念念不忘这个问题。
见洛然没有及时说话,允瞳又低声道:“太多次了,所以根本不记得了?”
洛然闭上眼睛,干脆不回答他。
身下的撞击开始激烈起来,水花四溅,洛然的身体一半浸在水底,一半笼在白雾中,全身都湿漉漉的,脸上浸着水,像糊了一层厚厚的脂膏。
允瞳显然也舒爽到了极致,终于不再问他一些难堪的问题,只是喘息越来越粗重,最后干脆埋在了洛然的胸前,含着他的乳头,啧啧有声地吮吸着,还轻轻地嘬着、咬着。洛然之前就被他这样对待过,那时候觉得他是天真无邪,可现在分明是在猥亵,果然他是看错了人,亲手养大了一匹白眼狼,最后还被狼吃了。
更可恨的是,允瞳一边用力地进出着他,还一边摸着他的肚皮。洛然知道他在摸什么,因为他的那个东西太长,所以总会把肚皮顶得凸起,允瞳就是在摸那个被顶起的形状。洛然恶狠狠打开了他的手,没过一会儿,允瞳又会伸手来摸。
做到最后,不知道允瞳在他体内释放了多少次,洛然已经昏昏沉沉,只隐约听见允瞳在他耳边说话,像是隔着什么东西,总听不真切。
“无论再来多少次,你最喜欢的都是云卿,不肯多看我一眼。”
“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
“我有时候很恨你,看你追着云卿的时候就更恨,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师尊,我什么都改变不了。”
与白在洛然和允瞳一起消失的半个时辰后就发现了这件事。
他原先以为是允瞳把洛然给掳走,想要趁机强取内丹——虽然极其困难,但如果能让洛然全然不防备,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与白万万没想到,允瞳竟然这么雷厉风行,前几日他们才这样打算,他今天就付诸行动了。
眼看他们抢夺多日的内丹就要落到允瞳手里,与白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但他用法术追踪、掐诀推算,全都没有用,洛然的全部踪迹竟然都被允瞳抹除了。
不对,允瞳根本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他做不到抹除洛然的踪迹,除非他的修为比洛然还要高,这怎么可能?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洛然和允瞳私奔了,是洛然自己抹除的踪迹。
与白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比方才认为内丹被抢走时还要生气得多。他坐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忽然伸手把桌子上所有的茶具全都扫到了地上,在满地碎片里,却又慢慢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我还以为你会对云卿多忠贞呢,原来连允瞳也可以。”
第23章
“早知道我前几天晚上跟你睡在一起的时候就先尝尝滋味,总好过以后还要捡他们两个的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