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疯批病娇的黑心白月光(25)
那妇人呜呜咽咽哭起来:“姑娘,求你行行好,帮帮我,帮帮我相公。我相公不知怎么了,突然倒地不起,我怎么叫也不醒。”
齐元缨怕她情绪太激动动了胎气,安慰她道:“你先别急。”
齐元缨伸长了脑袋前后望了一眼,原想找个帮手,谁想却是个四下无人的境况。
妇人见齐元缨没有动静,哭得更凄惨了。
齐元缨赶忙道:“姑娘,你别哭,我陪你回去看看。”
妇人一边抹泪,一边感激道:“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那妇人拉着齐元缨拐过两条小巷子,来到一间瓦房。
妇人先推开门进去:“就是这儿了,姑娘你能不能过来帮我搭把手,先帮我把相公抬上床。”
说着妇人便蹲在床边想要挪动倒在地上的人。
她一个孕妇使不了力气,齐元缨唯恐她伤着自己,忙跑了过去。
哪知她两脚刚踩入屋子,身后忽有一个黑影从门后跳出来,用洒了迷药的帕子捂住她的口鼻,齐元缨挣了两下,却因为迷药劲大,不一会儿就晕了过去。
那男子见她晕了,拖着她走到床边踢开地上的稻草人,将她挪到床上。
他转了转方才被齐元缨捶了两下的手臂:“臭娘们儿,劲儿还挺大的。”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出去!别耽误我办事。”
妇人不甘心地看了看他,纵使心中有怨却又不敢言说。
去岁她有孕,肚子里的孩子怀到四个月大时发现相公不仅与人有私,甚至偷偷去花街柳巷喝花酒。
她气不过,与他闹了一回。结果肚子里的孩子没保住,还落下了病,从此再不能怀孩子。
她相公常为了这事向她发难,和她吵。
她心里也明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无奈之下出此下策,只想为他留个后。
方才他一心只顾制伏齐元缨,来不及看她的相貌。现下一看,却被她惊为天人的相貌烧得心痒痒。
那人贼眉鼠眼的,他搓了搓手,猥琐道:“这次眼光不错……”
话音未落,门口忽有一阵疾风闪过,待二人回过神。那男子脖子已被人狠狠擒住,让他无法呼吸,一张脸憋得铁青。
“她是我的。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打她的主意?”
只见来人眼神阴狠凌厉,可怖异常,那男子吓得双眼凸出,双手胡乱舞着击打苏泽的双手。
“咔嚓”一声,那人的脖子被拧断,轰然倒地。妇人吓得一声尖叫,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外头有长剑划过,妇人的声音亦随之戛然而止。
齐元缨晕在床上,软趴趴地倒在那儿,已经全然失去意识。她穿了一身再寻常不过的青衫,可即使是这样普通的青衫也愣是叫她穿出了与凡人不同的天人之姿,让人想不注意她都难。
苏泽冷睨毫无反抗之力的齐元缨,如今她就是案板上肉,任人宰割。若他要取她性命,现下就是最好的时机。
“苏泽,你想不想出宫?”
“孤觉得你在宫里待得不开心,孤希望你开开心心的,所以孤想送你出宫。”
“我能想什么,不过是想让你好过些罢了。”
苏泽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在床边坐下,从袖中拿出小药瓶,取出一粒药丸送入她嘴里。
齐元缨醒来后发现自己双手被捆,绳子的另一头则栓在床栏上。她吓了一跳,登时坐起检查自己身上的衣裳是否还好好在身上套着。
万幸,她还好好的。
“醒了。”
她这才发现,屋子里除了她还有一个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原本应该在宫里待着的苏泽。
“你怎么在这儿?”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
苏泽悠悠饮了口茶:“今日若不是我在这儿,殿下还不知会如何。殿下这是对救命恩人该有的态度么?”
齐元缨嗤笑一声,慢慢悠悠盘腿坐起。
“变脸够快的啊。”齐元缨扯了扯手上的绳子:“这就是你对待太女殿下的方式?”
她就知道他在宫里时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是装出来的。
苏泽笑了笑,没说话。
齐元缨问他:“你要去哪儿?”
“殿下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瞧他这太极拳的,乍一听,还以为他是个痴情种,要跟随她浪迹天涯海角,无怨无悔。
“既然是同行,绑我作甚?快松开。”
“这是为了殿下好,方便苏某人保护殿下。”
瞧瞧这漂亮话说的。
“你放心。你要逃,大大方方逃,我不会让人抓你。你没必要锁着我,我不会做什么。”
苏泽没有正面回答她,只倒了一杯茶喂她喝下。
“那三个人呢?”
齐元缨隐约记得她是被人用迷药迷晕的,跟着被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往床上拖……现下仔细想想,她怕是早被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