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头匠(173)
宋了知似乎意识到阮雪棠想做什么,呜咽得更厉害了,仓皇要往前爬,可惜手被捆住,只能笨拙地往前拱着身体,挣了半天也只挪出短短几步路。
阮雪棠由着他逃,看够宋了知翘着屁股逃跑的丑态,这才欺身上去,一只手按住宋了知后颈,另一只手则用干涩的手指探进还含着念珠的穴中,随意扩张几下,见肉洞渐渐松软,便有了插入的欲望,不顾宋了知微弱的反抗,直接将自己的巨物送了进去。
“唔!”喉头溢出一声尖锐的呜咽,宋了知痛出一身冷汗。
平日里单是阮雪棠的阳具就很有撑坏后面的可能,更惘论穴里还塞着一串不大不小的念珠,他直感觉穴口仿佛被人撕裂开,除初次交欢,他再没这般痛过,泪水糊了满脸,连挣扎都不敢,轻轻一动便是钻心的痛意。
阮雪棠将宋了知堵嘴的布团取了出来,宋了知当即哭叫道:“阮公子...拿出来,把那个拿出来......后面会流血的,呜嗯......”
阮雪棠才不理会宋了知,又往里撞了撞,把原本就陷在体内的珠串撞得更深。他用手指揩了一些两人交合的黏液抹在宋了知肿起的乳首:“流血?我看是兴奋得直流骚水吧。”
“不、不骚了。”他连忙说道,“把珠子拿出去...贱狗的后面不敢乱发骚了...求求你......”
阮雪棠又狠狠抽插几下:“下次还敢不敢这样?没规矩的东西,不好好教训你就不知道错!”
宋了知随着冲撞呻吟出声,断断续续应道:“不敢了...阮公子,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饶了母狗......”
“你这记吃不记打的蠢货,哪回不是这样讨饶,以为我还轻易信你么。”
“不会的,这次真的知错了,啊...不要了,嗯...拿出去,拿出去......”
阮雪棠把人吓唬一通,其实也嫌那串珠子硌得慌,见折磨够了,便把阳具先抽出来,正欲取出念珠时,宋了知却不安地夹了夹屁股,误会阮雪棠不肯做了,极小声道:“把珠串拿出去就行......阮公子...阮公子可以留下来。”
阮雪棠故意不出声,沉默着将念珠取了出来,随手丢到一边。
宋了知害怕阮雪棠不肯要他,主动往后拱了拱屁股,将肉臀送到阮雪棠身前,还不等他再说出讨好的话,后穴便抵上一个炙热硕大的龟头,一鼓作气侵入体内。
满足的叹息被迅猛用力的抽插撞碎,宋了知不明白阮公子为何突然间变得如此兴奋,来不及细想,便昏昏沉沉地陷进情欲当中,心里眼里只存着阮雪棠一人,再想不起旁的了。
第八十五章
85
宋了知其实很久没认认真真的过年了。
他还记得他小时候巴不得天天都是正月,家中虽不富裕,但母亲每天都变着法的做出许多好菜,父亲也会让他骑在肩头,带他去镇上集市转悠,格外大方地买许多零嘴给宋了知吃,黄昏回家,乱花钱的父子俩一同接受母亲掩笑的嗔怪。
后来父母相继故去,他又做了缝头匠,年节反倒成了一种折磨。春节本就图个团圆吉祥,嫌他晦气的村里自是去不得,家中又只有他一人,除了初一要去徐仵作那儿拜年外,几乎与寻常的生活没差,买菜那些还会比平时贵上许多。
如今和阮雪棠在一块,他仿佛又回到儿时,每天都满怀期待,特别是在发觉阮公子对过年风俗一窍不通之后,他更认为自己应当担起操办的职责,让心上人过个好年。
两人在山庄厮混数日,宋了知虽然屁股痛着,但心灵获得了极大的满足,直至上元节后,宋了知才恋恋不舍的与阮雪棠返回钰京。
虽然钰京的百姓仍沉浸在年节氛围中,但路上随处可见的官兵及门的戒严,足以说明朝廷对薛家造反的重视。宋了知看着薛家名下被查封的店铺,难免为薛令修感到担忧。
回到钰京的第二天,他料想何大人不至于过年还在金陵渡独守空房,特意往藏在巷落的何府走去,拎了几盒水果糕点,准备去给何世奎拜年,也正好向夏窈娘道个歉。
巷子里没什么小贩,只有几个孩童在家门口丢石子玩,宋了知每走几步就能看见墙壁上贴着薛令修的通缉令——朝廷大概也听说他爱穿女装,甚至将他女子装扮后的模样也画了下来,下面标了赏银千两。
宋了知驻足仰望,正觉得通缉令上画的薛令修与他本人实在不太相似,忽听见身边传来熟悉的、娇滴滴的女声:“哥哥,你也觉得他们把我画丑了,对不对?”
他下意识地想要点头,却猛地反应过来,惊讶地看着身旁比自己略矮一些的“女子”:“薛姑...薛公子,你怎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