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渊觉得十分挫败,他现在每天都几乎看不到楚苓一面,她大多数时候都在陪着多多和糖糖,有时候也会和保姆一起带着多多和糖糖出去散步。但是只要他一出现,就算她怀里还抱着宝宝,也会马上把宝宝交给保姆,然后回房,一个人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他已经不止一次听见家里保姆之间的窃窃私语,他们都好奇先生和太太之间到底怎么了。
江渊受不了这种冷暴力,他问过楚苓,问她到底想干什么。
她的回答是:“你不是要我留下来吗?我留下来了,再也不跑了,我会看着多多和糖糖长大、结婚、生子,我会待在你身边,一直待到死!这样你难道还不满意吗?”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或者说,他本来就无可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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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回到家他便去楼上看多多和糖糖,看到楚苓不在,他问保姆:“太太又待在房间里?”
保姆摇头道:“太太出去了。”
这下江渊倒有些惊讶,他问:“几点出去的?就她一个人?”
“六点多出去的,”保姆努力的回忆了一下,“没让司机送,她自己开车出去的。”
“嗯,我知道了。”
江渊先逗了一会儿糖糖,旁边的哥哥十分不满意,哼哼着求关注,他又到多多的床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肉呼呼的小脸。
多多马上就“咯咯”的笑了起来。
看着儿子,他不易察觉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低声说:“多多,帮爸爸说说情吧。”
多多好奇的伸出小手,一把抓住爸爸的手指。
回到房间,他给楚苓打了电话,但一直是无人接听。
楚苓是凌晨三点多才到家的,江渊就坐在楼下的客厅里等她,一走近便闻见她满身的酒气,还有烟味,他在房间门口截住她,问:“你到哪里去了?”
她看上去并没有醉,相反还挺清醒。楚苓甚至对他笑了笑,然后反问道:“你管得着么?”
江渊刚想说话,却眼尖的发现了她颈侧的一道红痕,他将她拽过来,离得近了才看见那是一枚暗红色的吻痕。
他怒不可遏,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再问一遍,你去哪里了?”
“去哪里了?”楚苓冷笑,“你觉得我还能去哪里?”
江渊暴怒,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下一秒他便扯开她的上衣,入目的便是她胸前一片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怒极,伸手卡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齿:“那个男人是谁?”
楚苓不语,只是仍旧用那种轻蔑又挑衅的目光望着他。
江渊一把将衣衫不整的楚苓拽出房间,拖到隔壁房间,他一脚大力踢开婴儿房的门,多多和糖糖都被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到,全都“哇哇”的哭了起来。
“你好好看看孩子——”他重重的将楚苓往前一推,她脚步不稳,直接倒在了地上,“你还要不要脸?”
楚苓慢慢坐起身来,收拢胸前破碎的衣料,笑了起来,“我不要脸?我不过是有样学样而已。”
保姆听见声响,从隔壁房间跑过来,看见眼前的一幕,忍不住惊呼。
“滚——”江渊头也不回的吼道。
江渊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恨不得要杀人,他恨不得杀了面前这个还挂着一脸无所谓笑意的女人。
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他控制不住的去想她躺在别的男人身下□的画面,那个男人是怎样进入她的身体?用的是什么样的姿势?
江渊的全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似乎有一只手在大力揉捏着他的心脏。他知道,再多想一秒,自己就会杀人。
他走过去,捏住她的下巴,力气大到指尖都泛白。
“你怎么就这么贱?”他一字一句的问道。
☆、第 35 章
一直以来,楚苓都十分瞧不起那些为了报复出轨的伴侣所以自己也出轨的人。
她并不觉得自己道德水准高,只是觉得,没必要因为这个,赔上了自己的原则。
可从前的楚苓也没料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做出曾经万分鄙夷的事情。
她当初是怎么想的?没必要丢掉了自己原则?
可是守着这样的婚姻过了两年,她哪里还有原则可言?
楚苓长得漂亮,身材也好,在人群中十分打眼。又因为是一个人来的酒吧,所以她刚坐下十分钟便有男人上来搭讪。
她自觉要求挺高,气质猥琐的请走开,个子不高的请走开,面相秒射的也请走开。
所有上前来搭讪的男人,但凡是不合她眼缘的,通通都被她羞辱得一文不值。
自然有男人搭讪不成反被激怒,可楚苓看上去就不太好惹。
还有眼尖识货的,看见她腕上的钻石表,大多数都以为这是哪位大老板包养的小情人出来买醉来了,自然更不会再往枪口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