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分良俗(24)
“不做出不了门。”白满川停下亲吻,用舌尖安抚了他抖动的肩膀,“你还把我的交流员打晕了,不操你操谁?”
“那你!那你……”白平洲被舔得舒服,逐渐眯了眼睛,“你去把开关打开,不然就白做了……”
“要你说。”
白满川早就打开了计时器,将他浑身亲软之后,也不去脱他的白衬衫,就这么隔着一层布料往下吻,到了凸点旁就停下,用舌尖去拨弄衬衫下的乳头。白平洲浑身过了电,拿手去推白满川,可白满川含住乳头的时候,他的手又换了动作,按住了男人的后脑勺,想要他再含深一点。衬衫变得粘腻透明,蹭在敏感的乳头上又凉又痒,男人的舌头和嘴唇温暖湿润,一点一点将他舔出水来。
“另……另一边……”
白满川并没有去舔另一边,他将手伸到白平洲微张的腿间,一寸一寸地拿指尖烫他的软肉,狠狠地隔着裤子揉了一把他的外阴。白平洲吃痛出声,就被白满川捂住了嘴。
“小点声,还有别人在。”
这招对白平洲很有用。看着他迅速烫红的皮肤,白满川又说:“等会小点声叫床,被人家听见不好。”
裤子和内裤很快被剥下,白满川看着他那条粉色内裤忍不住笑:“怎么又是这条?”
“你有意见啊!我们单位统一发的,工作服懂不懂!”
“所有人都一样?”
“都一样啊……诶,你做什么!”看见男人起身准备下床,白平洲下意识拿双腿夹住他的腰,“你不会……”
“嗯,脱他的裤子看看,是不是也是粉色的。”
“你!”白平洲委屈地将他的腰死死夹住,“你不准去!”
白满川逗完了他,将他一把扯到身下,拿下身顶了一会儿,说:“做你们这种职业的,不能吃醋吧。”
白平洲听得心里一酸,眼睛和喉咙都疼得发紧。他想揍男人一拳,可他看着男人的眉眼,又下不了手。顿时觉得自己可没用了,抹了一把刚掉出来的眼泪说:“我不想做了,你和他做去吧。早点做,早点放我出去。”
男人知道他在使小性子。这个年纪的小朋友大多口是心非,嘴和鸡巴一样硬。需要哄。可白影帝哪里会哄人的,活了四十一年,他毫无服软的经验。所以他说:“我乱说的。可以吃。”
白平洲侧了身子回他:“你他妈才在吃醋!”
男人碰壁了,他只好俯下身子去吻小朋友的耳朵,一遍亲一遍说:“好了,我错了。”
嘴再硬的小朋友哪里受得了这些,顿时浑身变红,软了身子说:“你才没错呢……你哪里有错。”
白满川嗯了一声,继续亲吻他的侧颈,手指在外阴上按了按,摸了一手湿淋淋的水。就着淫液将阴唇撑开,把自己早就硬得流水的性器放出来,夹在两片肥大阴唇里磨蹭。被性器磨到阴蒂的白平洲低吟了一声,又把自己的双腿缠回到男人腰上。他像攀附在白满川身上的美丽生物,靠着白满川的鸡巴检验自己生命的存续。鸡巴磨蹭一下,他就颤抖一下,喉咙发出无可避免的呻吟,下体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浇湿他坚硬粗壮的寄主。
寄主并没有马上捅进去的意思,他享受被阴唇夹住的快感,偶尔往里顶一顶,他能收获更多更娇的呻吟。此刻他还会恶劣发声:“不准叫,把人叫醒了,我就去操他。”
被男人弄得早就没了清醒意识的白平洲只听见了后面几个字,他害怕了,赶紧收紧了自己的双腿,想让男人进入自己。白满川扶住自己的性器,上下磨了磨后,将肿胀成紫红的龟头慢慢地挤进了狭小的阴道口。他喜欢听白平洲咬着嘴唇的呻吟,像是刚断奶的小猫,呜咽着找人疼。他又将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用马眼分泌出来的粘液去碾白平洲红肿的阴蒂,每一次都能看到白平洲向后仰的脖子线条,还有挺动的细腰,和左右晃动的小肉茎。
磨够了,白平洲刚想开口求他进来,他就挺了挺身,一口气将自己的性器通道了底。白满川闷哼一声,就开始狠狠地往里撞,他感受到自己的龟头挤开了一层层的软肉,柱身被包裹地严密合缝,每次抽动都有不同的快感。白平洲忍不住叫出了声,双手在空中抓了抓,落了空,叫声中就多了一些委屈意味。
“嗯……爸爸,你抱抱我,太深了,我……我难受……”
白满川听得更硬了。
他前几天找人查了白平洲生前的身份,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说法一致。
可他得知白平洲是二十多年前和自己有过一段感情的白善霜的儿子之后,他有些动摇了。可这些动摇似乎在白平洲可怜兮兮的眼神下就没有了立足之地,他忍不住想要去操他。即使这个人有很大的可能是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