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分良俗(55)
“没用。”
说完,白有归按住溜出来的小白平洲,自己的拔出来,再将其顶了进去。
“啊……这会断的!”
“不会。”白有归搂过他亲脖子,“你这里,可以随便我玩。”
虽然不会受伤,但自己的下体塞了两根,确实比之前更加难忍,敏感点的快感比之前来得更加凶猛,他喘着气儿,却始终不肯松开牙齿。他要在这灭顶的快感里,给这个男人留下印记。白有归不一样,他是活人,他的身体可以收到破坏,留下伤痕。不像他,阴茎都可以一百八十度,甚至更多地旋转,却没有一点痛感。
做爱时候的快感,是星际妓院的最大恩赐。
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生理上的感觉。就算是想吃东西,也是因为嘴馋。
肩膀被咬出血痕,白满川皱眉,没有阻止,而是惩罚性地顶得更深,白平洲流出了眼泪,一颗一颗不经过脸颊,直接落在父亲的前胸上。
白满川按着他做了两次,最后他去舔儿子的眼泪,将他搂在怀里,下身也不动了,就这么抱着。此时他们像真正的,平常的父子,亲密又守矩。
一觉醒来,白平洲看着自己身上的新睡衣,揉揉肿胀的眼睛,跳下床去找爸爸。
他这次来人间,身体比上次还要透明了些,他有感觉,很多东西他看似很熟悉,却一时不知道叫什么。
他捏着床头白有归给他留的小纸条,一路摸索着来到了片场。并不远,这次是现代戏,地点在一处废弃的地下停车场。
他躲着搬运拍摄道具和器材的工作人员,远远地就看见男人穿着黑色衬衫和西裤,拿着剧本低着头听导演讲戏。白平洲在远处看了会儿,喉咙发酸。末了,他吸吸鼻子,想要走过去,身边就跑过去一个还没有白平洲小腿高的的小男孩,穿着黑色背带裤,奶声奶气地边跑边喊:“爸爸!爸爸抱抱!”
白有归的眼神离开剧本,蹲下身将颠儿颠儿跑过来的小男孩抱起来,低头问他:“怎么这么早来?”
小男孩嘻嘻笑着,肉肉的手臂环住白有归的脖子:“想爸爸了!”
白有归笑,刚想将他放回地上,却对上了不远处幽灵般白平洲的视线。
小纸条被攥成一团,从半空中滚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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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白平洲转身要走,白有归把手里的剧本和小男孩都塞给一旁的助理,大步跑过去,还踢翻了一旁的水壶。工作人员不知影帝为什么突然有这些动作,也不敢八卦,眼睛瞟一瞟就过去了,继续干活。章鹰见自家艺人举止反常,但也没有去去管。一是不敢,二是因为,这半年多,他的行为就已经够不正常了,不差这一次。
白有归一把拽住白平洲的手臂,轻声开口说:“我们去我休息室里。”
虽不情愿,可男人的声音太过温柔,白平洲没有强硬到可以拒绝他,半推半就地被拉近休息室里。
“好了,你先过来,别站在门口。”白有归坐到沙发上,拍拍身边的空位,“不累吗,过来,让我抱会儿。”
白平洲瞪他:“去你大爷的,抱个屁!外面不就有个现成的吗!你继续抱去啊!”
白有归心里明镜似的,但偏要嘴上逗他:“这不是抱过了吗,现在想换下一个抱。”
“妈的。”
白平洲伸手去开门,被白有归起身拉住:“好了,别闹。”
他的手在门把放了没有几秒,突然猛地转身,抱住身后的男人,脑袋埋进怀里:“不行,你不准去。”
被逗笑了,白有归收紧手臂,明知故问:“不准去做什么?”
白平洲小声地张牙舞爪:“不准去抱他。”
白有归低头看他:“嗯?为什么?”
“……你是我的。”白平洲说,“即使我已经死了,即使我以前的记忆已经开始溶解,可是确实是我的爸爸,你自己也说你知道,你做过什么检测的。我什么都和你说了,我对你毫无保留,我所有的身体,就像现在一样透明,你一看就能看清。可是你呢,你就和在床上一样,永远穿着你的衬衫和西装,我从来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所有的事情都不和我说,我也猜不透……现在……现在……”
听出了儿子的哭腔,白有归想要说什么,白平洲又接着说了下去:“现在,现在你还有一个儿子!那我呢!我怎么办!我,我也是你的儿子啊!”
或者是因为从来没有想过会出现这个场景,白有归少有的不知所措。他开始闭口不言,只有手指上的动作是他的内心所想。白平洲白皙透明的后颈被粗粝手指轻轻握住,上下来回摩擦。他缩了脖子,忍不住抬头去看自己的父亲。白有归对上了他发红的眼睛,还有怕被再次抛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