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31)
司机早就在地下室等待,谢乐函连副驾驶座的门都没来得及拉开,就被傅鞍叫着去了后排。
谢乐函紧了紧后槽牙,冒出句好嘞。
反常老板带来的致命感让谢乐函一整天都很战战兢兢,傅鞍今天一句重话都没跟他讲,甚至复印文件、跑腿这种事,都没安排给谢乐函做了,他下班路上还绞尽脑汁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让老板突然性格大转。
昨天没跟革安联系,今天一下班谢乐函就给他打电话了,但那头过来很久才接起,革安语气听起来心情不错:“喂。”
熟悉的声音让谢乐函耳根子一麻,其实每天都能听到革安的电话或者是语音,所以他一时间也说不上来哪里特别奇怪,谢乐函哼哼两声:“喂,你看群里通知了吗?”
革安说:“我刚看了,到时候第二季录出来再开见面会也行。”
谢乐函瘪了瘪嘴,他视为本周熬过上班时间的见面会,结果一下就泡了汤,但是因为谢乐函之前鸽过一次,也不好再提什么过多的要求,只能根据剧组的安排行动。
“可是我们说好了这周见面的呀。” 谢乐函哼哼唧唧。
傅鞍眸光变得温柔不少:“想见面的话,我现在可以去找你。”
“现在吗?” 谢乐函看了眼时间,虽然知道两个人隔得不远,但这什么都没准备的见面,还是有点仓促了,“我都没做好准备呢。”
“还要准备什么啊?” 傅鞍问。
谢乐函嗫嚅道:“那我得打扮打扮吧……”
脑子里闪过他穿公司那套白衬衣,跟小文她们在外面嬉笑时明媚的表情,傅鞍忍不住弯了弯唇,说:“你怎么样都好看。”
谢乐函心里滋滋泛着甜,故意嗔他:“净会骗人,你又没见过我,怎么知道我好不好看啊?”
傅鞍喉咙里溢出一声笑,魅人得很:“肯定好看。”
谢乐函耳根子烫红:“我要去洗澡了。”
傅鞍嗯了一声,又补了一句:“洗澡的时候肯定更好看。”
“革安!” 谢乐函恼羞地叫了他一句。
傅鞍轻笑:“好了,不逗你了,快去吧。”
谢乐函收拾好衣服进浴室,他脱光衣服之后,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好半晌,突然出了浴室,颤颤巍巍从床上把手机给带了进来。
傅鞍也去洗了个澡,他边擦头发边出来,放在床上的手机突然一亮,傅鞍掐开屏幕去看,消息弹出来的一瞬间,他眸光猛地阴沉下来。
谢乐函还缩在被子里害羞,傅鞍的电话就打来了,谢乐函深吸了两口气,接通了。
“喂……”
傅鞍声音沉沉,还带着点压抑的欲望:“坏家伙,故意的?”
谢乐函红着脸争辩:“不是你说想看吗?”
“是想看。” 傅鞍缓了一下,轻轻敲着手机屏幕,“怎么不再多拍几张?”
谢乐函不吱声了,他被革安粗重性感的喘息声弄的也有点受不了。
傅鞍故意逗他:“怎么了函函?害羞了?”
谢乐函哼哼两声,骂道:“你才是坏家伙。”
“那你还给坏家伙发这种照片?” 傅鞍点出去又看了一眼,眸底的火愈烧愈烈,“不怕我发出去吗?”
谢乐函从善如流解了裤子,他喉间的喘息声如小兽般,急促小声:“你、你想我这幅样子被别人看见吗?”
“不想。” 傅鞍说,“再多给我拍几张,宝宝。”
谢乐函呼吸声越来越重,傅鞍故意叫了他好几声宝宝,让谢乐函一声闷哼。
傅鞍也跟着解了裤子,他都忍得有些疼了:“宝宝这么快?”
谢乐函还沉浸在余韵当中,眼神有些迷离地盯着天花板,傅鞍沉重的喘息声跟有穿透力似的,一声一声打在他太阳穴上,谢乐函小声哼唧了一下,听着对方喊着宝宝函函之类的。
“宝贝,别咬着唇了,我就爱听你喘。”
傅鞍听不着那边的说话声音,只有靠在麦边的呼吸声,他问:“宝宝,你跟别人录广播剧的时候,也是这么喘的吗?”
谢乐函几乎要被他欺负哭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在床上跟革安连麦玩这种:“没、没有。”
谢乐函声音变得有些无力,他翻了个身,布料摩擦的声音传到傅鞍那边,以及把自己玩得难耐极了的呼吸声。
“乖乖,忍着点,不兴这么快的。”
又叫他乖乖,谢乐函哪里忍得住。
结束之后,他一边换床单,一边咬着哭腔骂傅鞍:“下次不弄给你听了。”
软糯的抱怨声就跟小拳头似的,故意往傅鞍心口砸。
傅鞍叹了句真是越来越会撒娇了,然后耐着性子哄他那块小心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