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51)
“你这是什么玩具啊?我怎么没见过” 谢乐函指着他糊了一脸泥,狼狈的一张照片问道。
傅鞍也记不太清了,说:“早就停产了吧。”
“也是,你那个年代的玩具,十年后我小时候都不流行这个了。”
傅鞍起身,去捞谢乐函的腰,轻轻挠他的痒痒肉,顺势把手按在相册上,故意质问道:“你这是嫌我老?”
“本来就是嘛,你成年的时候我还在读小学呢。” 谢乐函被他弄得笑声不断,傅鞍顺势把相册抽走,整个人覆了上去,边亲边挠他,“坏家伙。”
谢乐函被弄得气喘吁吁:“门、门没关。”
傅鞍的舌头钻进他嘴里不安分地搅弄,手把睡衣给往上撸:“没事,妈早就睡了。”
拿着新一本相册来找谢乐函的傅妈妈尴尬一顿,说:“怎么门都不关?”
谢乐函立马掀开身上的傅鞍,手忙脚乱穿好衣服,红着唇和眸老实看着傅妈妈。
“哎?还有照片呀!我要看!” 谢乐函随便扒拉双拖鞋就跑了过去,傅鞍看了眼刚刚弄凌乱的床,一时间人走茶凉,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谢乐函回来的时候,傅鞍已经靠在床上玩了好一会的手机了,谢乐函从床尾钻进被窝里,一路爬到他身上,然后在傅鞍怀里冒出一个脑袋:
“你的小宝贝突然出现。”
傅鞍捏了捏他的脸,问:“今天这么开心?”
谢乐函抓住他的手,把手指放在掌心揉捏了一会,软软糯糯说:“对呀。”
傅鞍亲了他两口,还颇带暗示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谢乐函的舌尖:“冷落我一晚上了,也让我开心开心?”
谢乐函红着脸瞪了他一眼:“你妈还在呢。”
说是这么说,但是还很顺从地举起手配合傅鞍把上衣给脱掉了。
“在楼下,你叫多大声她都听不到。”
谢乐函一边被他愈加熟练的手法弄得气喘吁吁,一边说:“不行,不能叫,要保护嗓子录剧了。”
跟革安的 h 广播剧第二季马上就要开始录了。
傅鞍今天心情好,也特别有耐心,前戏做的漫长而温柔。
“明天把设备搬到我家里来,我们一起录。”
谢乐函被弄舒服了,哼哼唧唧的:“干、干嘛,一起录会影响到吧?”
“不影响,怎么会影响?” 傅鞍搅弄着舌头吻他,暧昧的吮吸水声在耳畔反复,“像这样,吻戏就可以不用亲手臂了。”
谢乐函整个人红得快要蒸发,他费劲把被子一把掀开,问:“锁、锁门了吧?”
“不知道。”
再后来,谢乐函就被弄得再没心思思考这些问题了。
除了谢乐函的配音设备,傅鞍还让他把衣服什么的全给带过去,谢乐函摇头拒绝:“那不行。”
傅鞍收设备的手一顿,抬头问:“怎么?不想同居吗?”
“想啊。” 谢乐函勾住他的脖子,一晃一晃蹭着他,“但是我得留着我这个小家。”
傅鞍困惑地看着他。
“万一以后跟你吵架了,我得有地方去才行啊。” 谢乐函说。
傅鞍点了点头:“娘家是吧?”
谢乐函嘶了一声:“你难道不应该说,不会跟我吵架的吗?”
傅鞍轻笑两声,揽住谢乐函的腰,说:“尽量不吵架,吵了架也是我走,行不行?”
第32章 下次一定
作者有话说:常在长佩走 想象力总能有
后来谢乐函才知道,跟傅鞍双双掉马之后,影响的不仅仅是公司的工作,还有配音的工作。
一开始他们还各自在封闭隔音的房间里配,后来一次导演说情绪不到位,还需要再多对对戏,傅鞍就把两个人的配音设备给弄到一间房,刚好他的公寓有一间原本就是专门留着给配音的小房间,隔音效果特别好。
“啧啧,寸土寸金的地方你还花钱弄个这种房间?” 谢乐函还没在这个小房间里待多久,他发现这小地方做的不仅隔音,而且配置得很是舒服,窗帘是浅黄色,光在大多数时间都能泄进来,不仅有大小合适的软沙发,还放着一个小型冰柜,里面是傅鞍的药包,但是现在已经被谢乐函的可乐给占领了。
“房子买大了,我一人住不了。” 傅鞍边调试设备,边淡声说。
谢乐函摇了摇头,听呐,多么不在意只有一方小小出租屋的穷苦打工人的危险发言,他拎着剧本坐到傅鞍身边,碎碎念道:“这一季怎么感觉肉更多了?”
本来剧情在录完第二季第一期之后就已经结束了,是作者太太亲自动笔,又写了几万字的豪车番外,并且嘱咐工作室,请一字不落地录出来。
“哎怎么还有这个的啊。” 谢乐函脸色一变,指给傅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