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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沙雕攻穿进火葬场文学[快穿](226)+番外

见状,管事赶忙凑过去在贺恒耳边小声交代道:“贺大人,公主已在这里等候您多时了,说是有要事要与您商议。”

“知道了。” 贺恒朝他微微点了点头。

说罢,他披上外袍拢了拢胸前的衣襟,但却遮不住脖子上可疑的痕迹。

符韫玉可以隐约看到男人侧颈上有个暧昧的玫红色印记,仔细一看上面还留着一圈齿痕。

而贺恒身后的门扉还半开着,透过门扉依稀可以望见里面旖旎的场景,再仔细一想,池里的鲛人从早上到现在就没出现过,这会儿,符韫玉用脚趾想想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见符韫玉此时过来,贺恒大概也猜出了她是要询问有关太子失踪事情,

穿好衣服后,他先是转过身轻轻地将卧房的门关上,以防外面的声音吵到还在熟睡的乔然。

昨晚折腾了大半夜,今天天快亮的时候才把对方哄睡着,小鲛人还在发情期,晚上被折腾得太累,睡又睡不安稳,这会儿万一醒了发现他不在到时候情绪又要不稳定。

关上门后,贺恒看相符韫玉,“什么事?”

结果符韫玉还没开口,卧房内就传来了轻轻的响动,

“唔,大柱?”

嗓音听起来很哑、又很急,像是那种找不着主人的小狗在呜咽。

一听到这动静,贺恒当即朝符韫玉做了个“嘘”的手势,随即像脚底踩了风火轮一样飞快地走回了屋内。

一回到卧室,

贺恒便见小鲛人撑着想从床上爬起来,可他整个人根本没有力气,倒是把身上披着的衣服全给弄散了,白皙的手腕和脚踝上还泛着勒痕一样的红印,肩头和胸口处也全是玫红色的印记,嘴唇还破了皮,唇瓣也被咬肿了,整个人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见状,他赶忙坐到床边,扶着乔然的腰将对方捞到了自己怀里,又拍着他的背哄道:

“怎么了?”

“难受?”

乔然攥着他的衣襟,像只小花猫似的用脸蹭了蹭贺恒的胸口,感受到了男人熟悉的气息他才稍微安心了一点,

“你怎么走了啊?”

小鲛人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委屈。

可能是因为昨晚哭得太厉害的缘故,乔然的嗓音也很哑。

贺恒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我就出去一下,我不走。”

“渴了吗?要不要喝点水?”

乔然:“还好。”

虽然他的话是这么说,但嗓音却已经哑得不行了,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见状,贺恒立即吩咐下人端了杯水进来。

他举着杯子喂小鲛人喝了半杯水,又哄道:

“不累吗?再睡一会儿。”

“嗯。” 乔然点点头,可手却还是紧巴巴地拽着贺恒的衣服不放,“你要出去吗?”

贺恒笑了一下,“就在府里,又不会去哪儿。”

说着,他又亲了一下对方的额头,在乔然手上写道:“就是和别人商量些事情。你先睡,我在这里陪你,等你睡着了再说。”

乔然小声地“哦”了下,随即他伸手摸索过男人高挺的鼻梁,又凑过去亲了亲贺恒的嘴角,“那我醒了你也在吗?”

“在。” 贺恒搂着乔然的腰,将人重新塞回了被子里。

他一下又一下摸着对方柔顺的头发,告诉乔然自己还在这、并没有走。

小鲛人昨晚似乎真的累坏了,他重新躺回温暖的被褥后,感受着男人温柔的抚摸,没过多久就犯起了困。

听到身旁传出绵长而均匀的呼吸声,贺恒低头看了一眼,发现乔然已经睡着了。

而此时小鲛人白皙的脸颊上还泛着一层淡淡的薄红,殷红的嘴唇微微翕合着,模样看起来乖巧极了。

贺恒笑了笑,替他拉拢了被子,又用手背轻轻地碰了下他的脸颊,然后才轻声地从房间里离开。

而此时,站在屋外的符韫玉感觉自己就像十万伏特的超级电灯泡,她生怕乔然再一醒,贺恒立马又像屋子着火了一样的冲进去,然后两个人再腻歪在一块像两只片刻也不愿意离开对方的缠绵鸳鸯,这一来一回的,天都要黑了。

于是她只好选择长话短说,

“咳!咳你知道符韫维的下落吗?”

“知道。”

贺恒当即伸手指着池中的那两条鳄鱼道:“昨晚他们夜闯临渊阁,被我养的鳄鱼给吃掉了。”

今日一早,临渊阁里的下人已将池子重新清扫洗刷了一边,此时人工河渠又恢复了往日的清澈,不见半丝昨夜骇人的血腥迹象,但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别的什么,空气中还是隐约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闻言,符韫玉当即就愣在了原地,她有些不可置信地向鳄鱼池子看去。

她没想到符韫维这波会弄巧成拙,最终害得自己丢了性命,也没想到他失去了鲛人的眼睛之后会这么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