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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林浩然穿越遇见古以笙(9)

以笙用白粉遮脸上的淤青,遮了好几次才算遮住,看见我在傻乎乎地盯着他看,马上有点别扭地背对我,停下化妆的手,望着地板。“怎么不化了?”我探头问,他瞥了我一眼,“你认为我没用到需要你一只狗……不,一个女孩子出头?”

“怎么会,你为什么这么想?”我诧异,好好的,忽然这么问我,你有没有用,我又没用过,怎么会知道,不然今晚我用用?(你真是无药可救)

他握着眉笔和粉扑的手在微微抖着,“我们都是孤儿,没上过学堂,经师父教导勉强认识几个字,学得点唱戏的本事,勉强生活,细想下来,也许一辈子都过这样的日子,那么今天这样的事,以后一定还会碰到,我们自己会解决。”

当然不能每次都要我舍命帮你们吧,谁知道下一个流氓吃不吃星爷那一套,万一把我杀了红烧……拜托,还是清炖比较好吧。再说,还以为我会跟你们在一起一辈子啊。但如果你以美□惑我多留几天,我可能会考虑考虑。我心里这么想,嘴上却大义凛然外加花言巧语:“以笙你可别这么说,我今天一时气愤,都是因为舍不得别人欺负你,你不知道我多心疼。”我确实心疼,瞧他脸上的淤青,多影响美貌呀,下次万一被打成个猪头,我就没的欣赏了。但是我这话说得太赤*裸*裸了,以笙诧异了一下,脸一下子就红了,因为脸上有粉遮着,我看不清楚,但耳朵却是红彤彤的。他躲闪着我的色眯眯的炙热目光,别过身子胡乱往脸上拍粉来掩饰。

我色高人胆大,坐在他身边直勾勾看着他继续化妆,见他拿红色的颜料就要往唇上涂的时候,我不禁说:“慢着。”

“怎么了?”他可能还缓不过劲儿来,瞪了我一眼,又转开目光。我说:“你把颜料涂在嘴唇上,太伤唇部的皮肤了,会裂开的吧?”我曾经对我表妹恶作剧,把红颜料涂在她嘴上,结果她的嘴裂了好几天。(现在变成狗,遭报应了吧)

“没关系,习惯了。”以笙作势又要去涂。

我在随身携带的包里翻呀找呀,用爪子扒拉出我那支没用过几次的兰蔻红色唇彩,还是我省了两个零花月的钱买的呢。叶地主那个家伙,都不多给我点零花钱,不就因为我以前拿了钱买了个PSP给对面楼的小帅哥么。“这个借你涂一下。”教呀怎么用之后,又直勾勾看着他。美男的唇啊,经我这只兰蔻唇彩一打扮,更显水润风致。要不是这里还有别人,我要吻下去了。

以笙对着镜子照了照,很惊讶,抬头见我色眯眯的目光,鄙视了一下,但耳根又是一片通红。

有戏,这个美男,有戏。

好像穿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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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送你算了。”我眼睛一闭。叼着唇彩塞进他手里,照例用舌头舔一下他的手,反正留着也没用了,一只狗还涂臭美啥,舍不得媳妇套不着流氓,舍不得唇彩套不着美男。

“不必了。”他冷下脸,又把唇彩放到一边,“你一直送我东西做什么?我答应你,这次一定好好唱你写的戏,然后让你吃顿饱饭。”

只是吃顿饱饭而已,你的承诺真无力啊,看来你肯定不是我穿越之后的靠山,我还是等吃顿饱饭之后另寻好去处吧……一只乌鸦从我头顶飞过,比起一顿饱饭,我更想要你娇艳的身体!话说我这几天就没吃过一顿饱饭,而且顿顿都是窝窝头加酸菜,瘦了好几斤,就当是减肥了。

“以笙,别卿卿我我的,上台了。”赤展凉飕飕地叫,这么快就被他发现我和以笙的□了?唉,赤展你别说这么超前的话嘛,我们连奸都没有,哪来的情?

“就来。”以笙窘迫地瞟了赤展一眼,又很不待见地瞟我一眼,等他们全出去了,忽然说:“你多少去听一次吧,我试唱的时候,你都是睡着的。莫名其妙,写戏又不爱听戏……”

“这都被你发现了?我就是怕被你发现,伤你自尊,睡着的时候还特地在眼皮上化画了两只眼睛呢。”既然事情实景败露,我也只好承认了。

他对我更加鄙夷。

“我去听就是了。”我忽然想起什么,拉住转身往门口走的他,“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啊。”

“何事?”

“加上一句‘操不完的一颗心,操不够的你大爷’。”

他假装没听见。

☆☆☆

有人说我乱剽窃古人的文章,还拿古人来当笑料的行为是非常卑鄙的,这点我承认,但是无奈我就是这么个人,不拿这些东西来显摆,就对不起作者赋予我的性格了。希望一些对文学啥的怀着崇高理想的人看到这里还是自觉离开吧,不然以后你们会越来越想用砖头砸我的。不过砸我可以,可别乱砸作者,他是个阴险毒辣的人,动不动要求跟你比默写《离骚》,背什么上古音三十六字母,以显示他的文学素养,惹不起,实在惹不起。(作者:别废话!给我继续演!)

这不,我大爷似的坐在后台,听戏台上他们几个唱《窦娥冤》,一边对照剧本,一边竖着耳朵注意听以笙唱我新加进去的台词。几个丫鬟可喜欢我了,趁我不注意就偷偷摸一下我的背,丫的,性骚扰,我要不是只狗,一定上县官那里告你们去。话说虽然是美男唱戏,可我听着还是一阵一阵的瞌睡。这戏一唱起来真长,要我扯着嗓子唱那么久,早破音了。这时,以笙他们总算唱到刽子手押着窦娥去刑场了,原来的话本应该是这样的:

刽子云:你适才要我往后街里去,是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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