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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夫人是首富(穿书)(254)

三人走在她身侧。

白护法望着后院的花团锦簇,先叹了口气,才开口:“那日我们来府衙,你应是也看见了我们三人。”

那晚上看见的那一幕,一直停留在白护法的脑海之中。

惟安坐在桌前写字,而云汐卧在后头的美人榻上看书。

二人虽都在忙自己的事,可却如此协调。

再加上这个绣着鸳鸯戏水的荷包,以及那日惟安对他们说的话。

都可以表明,惟安真的将眼前这位,放在了心上啊。

纪云汐回道:“嗯。”

白护法:“那你想必也看见了惟安对我们的态度,事后惟安可有对你说什么?”

纪允汐摇摇头:“未曾。”

白护法轻叹:“我就知是如此。”

绿护法略微惨然的一笑:“惟安果然还是记恨我们三人。”

青衣抿紧了唇,闭口不言。

纪云汐不动声色地将三人的反应看在眼里:“记恨?”

白护法似乎下了决心:“嗯,惟安如今武功深不可测,你应知道罢?”

纪云汐点了下头。

回忆起过往,白护法脸上带了点骄傲:“惟安的武功,都是我们三人教的。小小年纪便得我们真传,不过十岁,就能一人打败我们三人啊,如今我们三人都不知他深浅。”

绿衣和青衣也都很骄傲。

纪云汐却品出点不太一般的味道,她挑眉:“你们是如何教的?手把手亲自教导,还是如母鹰教幼鹰一般,带到悬崖,而后丢下去?”

白衣瞬间哑然失语。

绿衣和青衣脸上的骄傲之色,也微微裂开。

纪云汐见此,脸上笑容微微嘲弄。

在四人后头的某棵树下,吴惟安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目光深深落在了纪云汐的身上。

第79章 我要攒着,给我女儿当嫁妆

白衣青衣绿衣三人齐齐挪开了视线。

白衣下意识朝左侧的树下看去,风吹过,有一片叶子从枝丫间缓缓掉落。

惟安选的夫人果然不差,他只开口说了一句,对方便直接戳破。

而观其面隐有不满,白衣一时之间百感交集。

有为过去所做的事,而心下歉然。

也有为惟安身边有了人,而欣慰。

白衣果真是三人中最擅打交道的,当下也还是他开的口:“当年玄冰宫内忧外患,加上宫主身亡。那时我们年少,一面对惟安有迁怒,一面也想玄冰宫后继有人,所以才失了分寸。这些年,想起当年所做之事,我们三人都后悔万分。”

此话落下,一时之间,院中无人开口。

微风一阵接着一阵,叶片掉落了一张又一张。

岁月逝去,他们三人从轻狂的少年,到了三十而立的年纪。

有些事情,在当年看来,他们都觉得自己没错。

吴惟安被生出来,啼哭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身上所背负的。

他刚学会走路不久,白衣便给他脚上绑了小沙袋。

小孩子长得高,一月一变化,沙袋的重量也跟着涨。

而后逼着他学剑,扎马步,倒立。

小孩子都爱偷懒,而且潜能只能在困境中被最充分的激发。

故而吴惟安五岁的时候,三人便带着他闯荡江湖。

将他丢到深山老林,给他一把剑,几张大饼,一壶水,三人便一走了之。

诸如此类的事情,白衣青衣绿衣都没少做。

惟安这孩子,也确实每一回都能活下来。

十岁时,他就已经能打败他们三人。

惟安打败他们三人的那一天,是他们人生中最狼狈的那一天。

从小到大,白衣青衣绿衣虽吃了不少学武的苦头,但从未被如此侮辱过。

惟安将他们绑住,而后把他们丢进了粪桶之中……

这些年,他们看着吴惟安越来越强,一开始是得意于自己的栽培。

可真到了吴惟安到了他们三人都无法企及的高度时,他们才开始想,他们当年是不是做的过分了些?

他们试图缓和与吴惟安的关系,可一直都从未成功过。

白衣对纪云汐道:“看你和惟安感情甚笃,我与你说这些,是望你能对惟安好一些。他以前过的是何种日子,非常人能想象。”

纪云汐望着面前这三人。

她想到了一个词。

道貌岸然。

她眉眼微微动了动:“白当家,我有一个疑问。”

白衣:“但问无妨。惟安和我们说了,你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你有问题尽管来问我们三人。”

站在旁边的青衣绿衣跟着点头。

纪云汐:“惟安是吴大人亲子吗?”

这个问题,纪云汐一直心有疑虑。

主要现代的古装剧或古代小说,都有家世之谜。

纪云汐一直怀疑,吴惟安不是吴大人的亲生儿子,而是代谁养育,帮着隐藏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