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满(115)+番外
阎徵抚摸他的额头,揉弄着他的鼻尖,拉扯他的耳垂,轻轻亲吻起他的唇角。
阎徵抚摸他的锁骨,揉弄着他的乳尖,滑过蝴蝶骨的形状,亲昵地轻点他的尾椎。
阎徵挺起腰,坚定往深处顶去,强烈地压迫着又热又紧的后穴,深色的阴毛蹭在艳红的臀间。
随着快感的堆叠,时方满不自觉地前倾或者后仰,配合着阎徵撞击的动作。因为羞耻,他始终避着对方的眼神,但却隐约察觉到这种节奏越来越由对方主导变成了自己主动。
阎徵在配合着他,像一匹被驯服了的高头大马,温顺地贴在身下。
他在取悦着时方满,是快还是慢,是这里还是那里,深处那带来最强烈刺激的前列腺的开关掌握在时方满的手上,若要激烈些,他就狠狠撞过那里,若要舒缓下来,他就配合着时方满轻轻晃动的姿态平静下来。
一切都在配合着时方满的喜好而来,乃至剩下所有肌肤上的安抚,都是为了叫他快乐。
这是一场可以完全由时方满主导的性事,他在羞耻中扭动腰肢,在快感中反复,节奏感完全攥在他的手中,伴随着越来越无法控制住的呻吟声,眼泪也越淌越多。
湿湿潮潮,落在阎徵的胸口。
“嘘,不哭啊。”
“哥,不要哭……”
他舔去微咸的泪水,轻轻哄道:“我轻一点,我轻一点好不好?”
“哥能感到快乐吗?”
“哥能感到我喜欢你吗?”
时方满在模糊的世界里只看到一点亮光。
那是一点烛火落在漆黑的大海上。
“就像第一次喜欢人,就像唯一的一个人,就像看到救赎我的天使,尽管我现在知道他也是一身泥泞,出生在格格不入的罪孽里。”
“可是这不是像,是真的。”
两个空荡荡的瓶子撞在一起,被抛弃了的机器跳出第一行代码,冻土下的种子发芽,病恹恹地开出第一朵花。
这是阎徵喜欢上时方满的过程。
时方满终于不再躲避他的目光,怔怔地与那双温柔又深情的眼瞳对视,胸口满涨,再无空空荡荡的错觉。
一点舟中烛火,却能成为海上照夜的长灯,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是如此。
时针滑过一满圈。
今日,是7月24日。
21:14:13
失踪
这个暑假,钱雪在大商场一楼的化妆品专柜上打工,文白想着闲着也是闲着,便跟她一样在隔壁的店铺里找了份工作,干了半个多月,没卖出去几样东西,自己倒是把一楼的柜台买了个遍。
午休时候,商场里没什么人,文白跑到钱雪那边试新出的唇泥,钱雪就站一旁边补着妆边把银色小马克笔拿出来搁在桌上。
“自觉点啊,买什么了写上我的工号。”
文白吐吐舌头,满意地拿了个吃小孩的颜色跑去结账。
“明天休息吧,咱出去唱歌?”
他们这工作是一个月歇三天,不固定时间,还挺自由。
“明天不休了。”
钱雪对着小镜子摆弄自己新耳环,满意地移开眼:“我想趁月底连休三天,得回趟老家,我发小结婚了,我得给她当伴娘。”
“什么人想不开让你当伴娘?”
文白一撇嘴:“那不是尽抢风头吗?”
“我要是结婚,你可千万得低调,要给新娘子面子懂不懂?”
钱雪用勾人心魄的眼神瞧了她一眼,冷哼着道:“那我希望你一辈子结不了婚。”
“那姐姐你就太恶毒了,略!”
第二天她还是申请了休息,因为又有一段时间没去常岭的店里,于是睡了个懒觉,到十点多的时候慢悠悠地晃过去。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过年那几天,奶茶店一般都是不休息的,而就算是有事出远门,常岭也会提前挂上木牌给客人们交代清楚。文白隔着路口,看到紧闭着的大门,立刻诧异了。
她走到门口,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门前摇晃着的黑色风铃,风铃底下是几只胖乎乎的猫咪,跳在椅子上正伸出粗短的爪子,摇来晃去,自个儿也玩得十分开心。
“大毛带弟弟们玩呢?”
“你们主人呢?”
大毛喵呜着低下脑袋,隔着玻璃门要蹭蹭。
其他两个也是傻兮兮地,只欢快地一边叫着一边撒娇,她索性蹲下来,把自己带的猫条隔着玻璃缝塞过去。
他们差不多一岁了,光看身材和自己的爸爸差不了多少,都是一团肉乎乎毛茸茸的猫球。肉墩本来窝在吧台的猫窝里,此时踏着多少有些沉重的猫步,晃悠着肚子肉走过来,低低叫了几声,又冲着店铺外的岔道口摇着尾巴。
“肉墩好聪明啊。”
“主人出去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