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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主母(94)+番外

“瑾年呀……”

“妈,要是您真的做过伤害我们的事,这辈子,我不会原谅您的。”苏瑾年话音落地,抬步上楼了。

周宛平愣神地看着他的背影,第一次,心凉如铁。

她养他这么大,他竟然因为一个女孩说出这种话,她从他的背影里,看出了决绝的意味。

周宛平端了茶杯去接水喝。

思绪有些纷乱,水杯递到唇边她又一口喷出去。

开水太烫了。

——

四季公馆·海棠园。

晚饭后,陶夭早早地睡了。

继苏瑾年那条短信后,晚饭间,耿宁又打电话过来,拐弯抹角地安慰了她一通,原因是,苏瑾年余婧再度上头条,他们在下午一起出现在安市,疑似见家长商量婚期。

一连两重打击下,她做什么都神思恍惚。

程牧回来的时候,她睡得迷迷糊糊,直到被他揽着翻转个身子,整个人才清醒了过来。

程牧还没换衣服,身上有明显的烟酒气,一只手揽着她脖颈,哼笑着问:“怎么今天睡这么早?”

陶夭蹙着眉推他:“放开我。”

“不舒服?”程牧看着她紧蹙的眉头,迟疑问。

“没。”陶夭冷着脸将他往外推。

她睡觉换了吊带睡裙,此刻衣衫半褪、长发披散,两只丰盈的小兔儿在单薄的料子里若隐若现,看着诱人得紧。

程牧幽深的眼眸眯了眯,低头就往那其中一点上凑,隔着丝质睡裙。

电流瞬间蹿遍全身,陶夭啊一声将他猛推了出去。

程牧气息不稳,看着她拧眉:“你怎么回事儿?”

“你能不能别烦我!”陶夭抬手在长发上胡乱地抓了一把,坐起身朝他喊,一脸烦躁。

睡裙质地轻薄,上面下面均是隐约可见。

她不知道她这样子有多诱人,尤其对一个酒气微醺的男人来说,简直诱人犯罪。

程牧解开外套扔在一边,低头就去抽皮带。

陶夭看着他一副势在必行的样子,大脑嗡一声直接炸开了。

程牧看着她微带迷惘的神色,喉头滚动两下,眼眸里欲色深重,转个身,去了洗手间。

脱衣服洗澡?

陶夭蓦地松了一口气,还未躺下,眼见他突然又出来。

房间灯光敞亮,她猛地偏了头,却不料,程牧一俯身将她往床边拽了一些,俯身压低嗓音说:“试试用口?”

口?

陶夭愣了一瞬脸色涨红:“神经病啊你!”

程牧哑着嗓音笑出声,指腹亲昵地磨着她的脸:“害羞了?”

“你是不是变态!”陶夭躲开他手,声音冷冷。

程牧一愣,一只手按着她肩膀往下,喝了酒,力道大了些,竟带了些不容分说的强硬意味。

陶夭只觉恶心难忍,身子往后抬手猛地挥了上去,混乱间,耳边传来啪一道脆响,紧接着,她手腕猛地一痛。

气氛僵持,四目相对。

程牧攥紧她手腕,阴沉的脸上带了两分不可置信。

陶夭,反手甩了他一耳光?

------题外话------

苏哥哥:来啊,一起作死啊!

程二:你疯了,爷懒得理你!

☆、111:好好享受

打从出生起,程牧还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被女人甩耳光?

这事情说出去都没人信!

他一只手紧握着陶夭的手腕,轻轻一提,陶夭整个人踉跄起身,半跪在了床边。

四目相对,程牧平息压抑着胸中一团火气。

可,不等他再做出反应,近在咫尺的丫头片子突然红了眼眶。

他下意识拧眉:“你哭什么?”

他这挨打的还没说话呢,她这打人的还自己委屈上了?

程牧拧着眉,那团怒气到底发不出来了。

“关你屁事啊!”陶夭眼泪瞬间掉出来,猝不及防间,另一只手猛地捶上他胸膛,一边打一边骂,“我乐意我喜欢,要你管!混蛋,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有权有势了不起吗!变态神经病!”

“……操!”

程牧一只手猛地扣住她的腰压向自己,一低头,薄唇覆上去。

一瞬间,世界清净了。

他站着,陶夭半跪着,他仍旧显得高,长臂揽着她,身子往下压,感觉起来,身下人纤细柔软的腰身随时有折断的可能性。

陶夭被迫张着口承受他的吻,在他凌乱的攻势下渐渐停止了反抗,程牧松一口气,慢慢放缓了动作,松开她,蹙眉问:“还闹不闹了?”

陶夭咬牙盯着他,慢慢地,眼睛里升起一团火。

他很确定,他在她漆黑的眸子里看到了一簇灼灼燃烧的火苗,好像愤怒,又好像仇恨。

不愿意就不愿意,恼成这样?

程牧正想说句软话哄哄,整个人突然愣在原地。

陶夭……吻他?

这认知让他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神色诧异地盯着她。

陶夭圈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红唇轻移,停在他唇边,吐出热气:“不是要吻吗?别停下。”

轻飘飘一句话,让他瞬间回神,气血上涌。

程牧抱着她站起身,陶夭细长双腿勾着他劲瘦有力的腰,双手抱着他的头,手指插进他头发,两个人凌乱急促地吻了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双双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在下,陶夭在上。

她衣衫半褪地坐在他身上,神色怔怔地看了他一眼,而后,一俯身又封住了他欲说话的唇。

主动、火辣、疯狂,带着不顾一切的热情。

濡湿的吻落在他额头上、眼睛上、脸颊上、下巴上,最后,她埋头咬住了他耸动的喉结。

程牧没忍住……

那个瞬间,大脑有些懵,眼前似有白光闪过,他晓得她在他脖颈间啃噬作乱,这感觉其实有些危险,就好像电视里妖精吸血的片段,放浪形骸、顷刻毙命。

他没有推开她。

他在那个瞬间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快感,差点发出声音。

一个翻身,他将陶夭压在了身下。

她面色潮红地看着他,轻轻喘,红润的唇里吐出带着热气的三个字:“喜欢吗?”

喜欢,怎么不喜欢?

如此反常如此主动的她,如此热情如此妖媚的她,这哪是平时那个陶夭,简直像夜晚里突然蹿出来的妖精。

程牧埋头下去,很快,耳边溢出一阵阵欢愉又痛苦的销魂声音,肆无忌惮的。

——

夜色愈深。

房间里充斥着浓郁靡丽的气息。

程牧要起,手腕却被人突然抓住,陶夭在他微怔的神色里坐起来,细细白白两条胳膊圈住他腰身,将脸颊贴在他肌理坚实的胸膛上。

“怎么了?”程牧一只手落在她汗湿的长发上,声音低哑地问。

陶夭用同样沙哑的声音呢喃:“程牧。”

“嗯。”

陶夭却没有后话,她只是用她滚烫的脸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软软嫩嫩的,就像一只撒娇的乖巧的猫。

程牧从未有幸见过她这个样子,心软得一塌糊涂。

“今天怎么了?”他又问。

“没怎么。”陶夭的声音里带了两分漫不经心,“你好了吗?”

程牧一愣,有点哑然失笑,半晌,话锋一转问:“累不累?要不要洗个澡?”

“嗯。”陶夭声音淡淡地,仰起头看着他笑,“腿都蹭红了,疼,要你抱我去才行。”

程牧盯着她的笑容看了半晌,抬手捏捏她挺翘的鼻尖。

下床,他俯身将她抱起在怀里。

陶夭的睡裙还穿在身上,柔软的长发从他臂弯里倾泻而下,身子轻飘飘软绵绵,好像一片蝴蝶。

有什么能让人突然发生这么大的转变吗?

浴室里雾气升腾,程牧扶着她软而滑的身子,又一次问:“你这突然怎么回事?”

陶夭趴在他胳膊上,扬起水嫩嫩的脸蛋:“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嗯?”

“生活就像强奸呐,如果无力反抗,那就一定好好享受。”她睁着黑漆漆的眼睛看他,“是不是很有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