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双玉奇缘(13)
姐妹人在潇湘馆离愁别绪。
却说探春湘云二人来到蘅芜苑,只见丫鬟婆静静的跪了一地。王夫人,凤姐,老在屋里坐了,老只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王夫人,用拐杖挑着宝钗扔地上的胸小内裤骂道:
“这就是你平日里夸赞的宝丫头,竟穿得这样。这是女儿家该穿的么,这比那下贱的娼妇又如何,这样的风骚。不定惹了哪游神惩罚她呢,小孩儿家家的不好。还不快快毁了去,留着丢人现眼么。”
王夫人见老气得发抖暗怪宝钗不争气,穿成这样,不过那小衣服挺不错的,看的自己心里也是发热的。自己合该也买件的,不怕留不住老爷,叫赵姨娘那个下贱坯抢了风头。只不敢多看,连忙叫人收了说道:
“老莫要生气,小孩家家的,定是受了别人蛊惑,钗儿向来端庄自重的,娘娘也是夸赞的。都是那明玉楼的造的孽,若不出这样东西,岂不免了遭罪。”
“明玉楼?就是那个造牙膏,牙刷香皂刺绣的?怎做这样伤风败俗的淫物儿,叫外边的爷们去礼部递个帖封了它。下贱东西,值当什么。”
老听说是明玉楼,自己素日来还用他们的牙膏牙刷清洁口齿,也还不错的。怎知会有这样的物件儿,平白污了自己的眼,以后再不用了。
“是是是,媳妇待会就去办,管不叫它好过。老息怒还是先回去,这里交给媳妇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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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太妃生辰邀黛玉,宝钗终成冷美人
上回说到,薛宝钗中毒蘅芜苑鸡飞狗跳,老见薛宝钗穿着风骚,不堪入目,不守妇德。没有闺中女儿应有的矜持,怒斥王夫人,要让派人即刻封了明玉楼。
王夫人虽觉明玉楼有些不着调儿,但是凭此就封人家去。即在京都铺这么大场面,也是有人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如今老在气头上姑且应了再说。
却说这里正在生气,只见鸳鸯快步走了过来,对老说道:“禀老君,北静王府派了妃身边的柳嬷嬷跟七个掌事嬷嬷前来下帖的。”
“什么?北静王府,快快迎接扶我回去。”老君听说是北静王府派人来下帖,吃了一惊,连忙叫人迎接,扶着鸳鸯快步去了。
探春湘云这才凑上前来刚要问候宝钗,王夫人道;“添什么乱,快快回去。”此刻二人方知黛玉的明智,相视一叹,只得告辞去了。
不多时老君回了住处,早有小丫鬟挑起帘喊道:“北静王府柳嬷嬷到。”
话未落下只见门口进来八个四十岁的端庄妇人,衣着华贵。为一个又与别者不同,更是端庄大方,气堪比一般诰命。贾母正自暗叹,听得几个嬷嬷齐声喊道“请老安。”
老来忙笑道:“不敢受嬷嬷的礼,柳嬷嬷是妃的身边人,往日大宴也是见过的,快快请坐。”
几位嬷嬷在锦墩上坐了,柳嬷嬷笑道:“谢老,我们北静王府素来与贾府交好的,近闻前巡盐御史林公之女黛玉小姐住在贾府。妃想着同林姑娘之母亲密,听闻林公夫妇俱丧,悲痛不已想要一见林姑娘,一解相思的。日之后是妃生辰,想要接林姑娘过府一叙,想来老是不会拒绝的。”
“呵呵,林丫头能得妃相邀也是她的造化,老身断没有不许的。时逢妃生辰,贾府也要前往拜寿才是,届时让林丫头一并前往就是。”
“多谢老,不知林姑娘现在何处?我等也好前去年去拜见,否则妃问起来,我等岂不办事不力。”柳嬷嬷笑问道。
“妃抬举了,一个小孩家家的,哪里担得起。嬷嬷稍后,我既打发人喊来便是。”贾母说着一挥手,琥珀转身而去。
“且慢,老还是让奴婢前往拜见就是,妃嘱托我等见林姑娘如见林公夫妇当面,不可无礼。”柳嬷嬷听得贾母想要随意喊林黛玉过来相见,大吃一惊,连忙说道。
“呵呵,柳嬷嬷客气了,稍等就好,稍等片刻。北静王府与贾府历来交好,我等更改亲近亲近才是。鸳鸯摆宴,为几位嬷嬷接风。”贾母一心为贾府谋划,有如此良机,怎肯白白浪费,定要柳嬷嬷留下来亲近一番的。
“多谢老,贾府留饭原本是不应推辞的,但是妃迫切想知道林姑娘的近况。我等还是先为拜见才是,否则妃怪罪,做奴婢的不好回话,望老见谅。”
柳嬷嬷是妃的陪嫁嬷嬷,经过多少风霜,听得贾母言语,就知道打得什么主意,无非是想要借此拉近两家的关系。可贾府是个什么状况,北静王府岂会不知,若不是林姑娘在此,却不会来这污浊之地的。历来交好之语,亦不过是面话罢了,心下冷笑道。
“即是如此,老身便陪嬷嬷一同前往潇湘馆就是了。林丫头身不爽利,如今亦不出门的。”
贾母本来想要借此拉进一下两家的关系,为贾府在朝堂跟后宫借势的,北静妃与当今皇后是亲姊妹。与贾敏是多年的闺中密友,北静王又是功勋卓著,当朝最有权势地位最高的亲王。若能搭上线,对贾府的作用是不可估量的。
听得柳嬷嬷婉言拒绝,心中奇怪林丫头怎会有如此面,女儿女婿已逝,俗话说人死灯灭,人走茶凉。亦不好问出,只得悻悻的笑道。
一众人等起身进大观园往潇湘馆慢慢而来。
却说蘅芜苑宝钗一夜折腾得晕厥,场面不堪入目。亦不敢大张旗鼓请医来瞧,只得暗暗请的城中老医来瞧了。那老医生细细瞧过,亦不言语转身即走。
薛姨妈大惊失色道:“老神医这是为何,可是嫌诊金薄了,这个镯尽管拿去,也值个千八两的,好歹救救我的钗儿啊。”说着急急褪了自己手上戴的宝石虾须镯就往老医生手里塞。
“哎,恕老朽无能为力,另请高明吧。”老医生也不接薛姨妈的镯,叹口气就要走。
“不,老神医不能走啊,你走了,我的钗儿可怎么办啊?好歹先使钗儿苏醒,让我知道钗儿她生了什么病不是。”
薛姨妈见医生要走一把拉住,哭喊道。老医生被她缠不过,看了看薛王二位夫人,见薛姨妈哭得伤心,只得叹口气道。
“,不是老朽不愿诊治,实在是老朽无能为力的。这位姑娘不仅身中了为罕见的情花之毒,而且,而且,嗨!我这么跟您说了吧。
这位姑娘竟是用了那催情之物,那情花之毒已是深入骨血,伤了心神,再无药可医了。如今也只开上几副安神药好生歇息,这位姑娘一时刻的也就醒了。只平日里不可动怒,不可动情,不可大喜大悲为要,或可保全性命罢了。”
那老医生祖上本是西域客,来天朝数代。也只在书中见到过情花之毒罢了,中土却是数载都不曾再现。今日却被发现一位府里的姑娘身中此毒,令老医生震惊万分,最为怪哉的是竟然还用了催情之物。
那位姑娘本天生媚骨,如此更是毒上加毒,毒入骨血了。即便是有解药也解不了身上所中的情花之毒了,只能注意调养,不可动情,或可保全性命。但是人这一辈,怎能不动情,情绪能够不波动,这跟死人何异?
拗不过薛姨妈苦苦哀求,也只开了几副安神的药物,嘱咐不可大喜大悲,竟是不要诊金叹口气转身离去了。
“真真是造孽呀我的儿,怎会中了那情花之毒呢。难道钗儿竟吃了送于那林丫头的珍?不会的啊。我苦命的儿啊,那个挨千刀的还用那下贱的东西害了我的儿啊,我的钗儿啊,让娘可怎么活啊。”
薛姨妈听罢呆了半晌,大哭起来,心中透着苦涩,医生离去亦无所觉。真是作孽啊,她怎会没听说过情花之毒。
这还是当初凭借着她薛家皇商的身份,十多年前从一个西域商人手里购得,男女服用可增厚感情。只不可背叛,否则背叛之人必然心如刀绞痛彻骨髓。如今钗儿怎会中了此毒,而且毒入骨血无药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