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地,铁牛就被高潮涌出的淫水喷了一脸,长满胡渣的下巴湿淋淋的。
“这么快就泄了?”铁牛用手指头弹了弹半软的秀气的阴茎,另一只手仍然插在湿乎乎的花穴里,没有间断的抠挖,感受着里面因高潮而蠕动的肉壁。
林秋言的眼角有些湿润,赤裸的胸膛频繁的起伏,两个红彤彤的乳头嵌在上面异常的好看。他现在脑子昏昏的,那有功夫搭理铁牛的调戏。
高潮后的雌穴泛着诱人的红色,紧紧吸裹着体内男性的手指。那种紧实和温热让铁牛狼血沸腾,快下的大屌硬如铁柱。他赤红着眼,手指搅动了几下便要抽出来。
“嗯……别动,不要拔出来……继续弄我里面啊……”尝到甜头的林小少爷一百个不愿意,感觉那几根手指一点一点脱离自己的甬道,他舍不得的缩紧,试图挽留。
“别急。”铁牛安慰性的亲了亲林秋言白嫩的大腿根,“马上就有更粗更长的东西给你吃。”
林小少爷自然知道这个下流的车夫指的是什么,满是水汽的桃花眼斜睨过来,冷哼了一声。
就是这副模样让他血脉喷张,铁牛这回没有丝毫退让,利落的脱下裤子,露出狰狞勃发的大肉棒,对上那处花唇外翻,流水不止的阴穴,用硕大饱满的龟头摩擦按压肥厚的穴口。
“你!你!不准进来!不准啊!”林秋言扶着男人的肩膀,想要将其推开,可是敏感肿胀的花核一次又一次的经受龟头的摩擦,快感油然而生,令他难以控制。
抗拒的动作不多时就变了意味,他十指深深的陷进铁牛强壮的肩头,眉头皱紧,隐忍的表情带着几丝舒爽。
肉核被深色的龟头一下接着一下的戳弄着,外翻的肉唇饥渴地贴合在粗大的柱身上,从花穴冒出的淫水浇淋着男人火热的肉刃。藏在里面的肉壁异常的饥渴,不断的蠕动着,想要吞噬包裹粗大的东西。满满的空虚与瘙痒,使得林秋言下意识的扭动着腰肢,好似求欢一样淫荡。
那种柔软让铁牛没心情在外面磨蹭了,他俯下身,亲了亲林秋言潮湿的额头,刚毅的脸上出现难得的温柔:“秋言,我要进去了,将我的鸡巴插进你的肉穴了。”
说罢,便不容林秋言动作,扶着柱身,用龟头顶开严实的肉缝,慢慢的捅了进去。
“唔——”粗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处,有种微微的撕裂的痛,林秋言咬住下唇,目光委屈的瞪着依旧挺进的男人,“好疼……”
“乖。马上就要全部进去了,之后就让你爽个够。”
隐忍多时的铁牛面红耳赤,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掉落下来,砸在林秋言的身上,有种灼烧的错觉。那一瞬间仿佛所有的疼痛都不那么明显了……
粗长的性器通过紧实的关口后便长驱直入,一捅到底。松软温热如同泡温泉般舒爽的感觉扑面而来,让铁牛恨不得永远把肉棒埋在里面。
那处敏感的花穴简直天赋异禀,与粗大的性器严丝合缝,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真紧!”铁牛不住的感叹。他伸手抱起林秋言,两人成面对面的姿势。
胀大的肉棒把花穴填的满满的,林秋言闭着眼慢慢的适应。铁牛捧着肉感十足的屁股静静地等待。
半晌,林小少爷才舒张开眉头,双手环在男人的脖颈上。
“如何?”铁牛小心的问。
潮湿的额头抵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发出闷闷的声音,“太粗了……”
下一秒,铁牛内心里的那根弦“嘭”的断了,全身的血液如沸腾般,脑子里只剩下“操他!操哭他!”。
十
原本密实的穴口已被紫黑的肉棒撑得变了形,里面的肠肉却热情似火地纠缠住男性粗大的性器,用松软滑腻的肉壁按摩着青筋突起的柱身和硕大的龟头。大量的淫水涌出,仿佛花穴的深处藏着一处泉眼,源源不断的分泌着色情黏腻的汁水。
铁牛捏住那挺翘多肉的白屁股,十指深深陷进臀肉中,不断的揉搓挤压,随心所欲地玩弄。胯下的肉棒深深地埋在温热的甬道里,感受层层肉壁带来的快感,大力地往里凿,连续地刺突,每次挺进都只留下两个沉甸甸的阴囊,拍打在白嫩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啊!啊!你……你慢一点……啊……太深了呀……”林秋言被男人凶猛的动作顶得向上一蹿一蹿的,两条胳膊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红肿胀大的乳头随着摆动的频率时不时的蹭到铁牛的脸皮,敏感的乳珠被微硬得胡渣弄得又痒又疼,让他不由自主的挺着胸,主动磨蹭男人的嘴唇。
他低头看着男人刚毅的脸,命令中带着撒娇的意味,“嗯……臭牛嗯……舔它啊……”
铁牛腰动得飞速,手指狠狠地揉捏着林少爷的屁股,嘴角扬起匪气的笑容,他无视眼前晃动的乳头,调笑道:“林少爷您想让我干什么?舔什么?您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啊,毕竟我是一头蠢牛啊……”
“哼!嗯……”体内的肉棒冷不丁的戳到甬道里那处敏感的区域,林秋言瞬间身体软了一半,胸膛碰巧贴在男人的脸上,硬成石子的乳头顶在满是胡渣的侧脸。
“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抛掉一丢丢的矜持和傲气,别扭的小声说:“舔,舔我的乳头……”
铁牛忍笑,提醒道:“林少爷,求人不应该用请字吗,而且这是奶头,应该说‘请舔我的骚奶头’,来,再说一遍。”
说个屁!!
对于男人的戏谑,林秋言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话不多说,抱住车夫的头,挺起胸,直接将一颗色泽饱满的乳头送至嘴边,用挺立的乳珠戳男人削薄的嘴唇,一双明亮的桃花眼凶巴巴的瞪起来,“哪里那么多废话,快给我吃进去!否则我就夹断你的孽根!!”
真带劲儿……铁牛感叹着。
他眼冒凶光,口干的舔舔嘴角,露出白森森的牙,一口咬出红润的奶头,吃进嘴里,吸得“啧啧”响。
“啊!你别恩……别那么用力啊……”
林秋言坐在铁牛的腿上,双手抱住男人的头颅,私处亲密的交合。两人好似连体人一样,不分你我。
凶猛的大肉棒不停的向更深的地方开拓着,每一次抽插都会挤出大量的淫水,飞溅的到处都是,喷出一朵朵可耻的水花,流进臀缝里,打湿后庭花。
甬道里剧烈蠕动的媚肉绞紧体内的肉棒,甚至连马眼处都不放过,争先恐后的挤压着,爽得铁牛头皮发麻。他扒开手中触感极佳的臀肉,猛烈地挺进。
“啊……啊……太恩……啊……”林秋言连叫声都被弄的断断续续的,跟着抽插的频率摇晃着身体。前端直立的阴茎磨蹭着男人结实的腹肌,不多时,就有透明的液体从秀气的铃口处流淌出来。
破旧的小床在两人的纠缠中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让人有种下一秒就要崩塌的错觉。
铁牛松开嘴里的乳头,红艳艳的果实泛着水光镶在洁白的胸膛上,有种惊人的美感。他闭着眼,将吻一个个落在林秋言白嫩的肌肤上,逐渐向上,舔弄着修长迷人的脖子,然后沙哑的说道:“林少爷,我们换个姿势玩儿。”
林秋言还沉浸在抽插的快感中,突然身体悬空,令他不知所措的抱紧男人,两条肌肉流畅的双腿自觉地环在铁牛的腰间。
“你这是干什么!”
“别怕。”铁牛捧着林秋言的屁股,将人整个向上掂了掂,让他牢牢地钉在自己的鸡巴上,“我们去你给我的定情信物上干一炮!”
“什么定情信物?!嗯……不行……太深了……戳到啊,戳到里面了!”
林秋言攀在男人的身上,身体唯一的支撑点竟然只有体内的那个大肉棒。随着男人的步伐,陷得越来越深,仿佛要捅破那层厚实的肉壁,操到他的肚子里。越是这样,饥渴的肉穴咬得越紧,毫不知耻的分泌着汩汩汁水,顺着交合处向下滴,“吧嗒吧嗒”地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