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如雪看了看床上的棉被,想了想把棉被裹在身上冲出房间地可能。这样的话,棉被肯定变得湿湿的,她想着鬼眸盖着湿湿的棉被的样子。心中觉得舒心极了。
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不由得又打了一个喷嚏。不管不顾的把棉被披在身上。拉开房门,就要学那兔子。却发现门前的台阶上,整整齐齐的放了自己地衣衫与鞋袜……
梅如雪怔怔的望着这衣衫与鞋袜,心中当然没有感动,他,只不过是想把游戏玩得久一点呢,这样冷的天气,如果老鼠病了,猫能同谁去玩游戏?当然不会感谢他,既使他当皇上之时,两人好得如胶似漆,他也从来没管过这些小事,如今,为了把这个游戏玩好,倒记得了。
梅如雪缩了缩鼻子,极快地把衣衫与鞋袜拿入房中,换了起来,天气还是太冷了,凡人的身躯又太过弱不禁风,梅如雪不觉之间又打了一声喷嚏。
梅如雪有些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地房子里,身上尚有些发冷,一进门,就把整个身躯埋进入被子里,把被子卷成一桶,紧紧的箍住,还是觉得浑身发抖,心想,自己不是中招了吧,竟然染上了凡人地伤风感冒?成了夜叉族的一大耻辱?
正想着,鬼眸施施然走了进来,梅如雪愕然的望着他除衫,除鞋,想要上床……
“你要干什么?”
“上床睡觉”
“这不是你的房间……”
“怎么不是?”你前些日不是睡在这里的……”
“但前些日的再前些日我可是睡在这里的。”
鬼眸理所当然的揭开被子,梅如雪捂了半天的热气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正想责骂,鬼眸却带着浑身的热气贴了过来,揽住她,道:“睡吧……”说罢,便闭上了眼,一幅不想与你多聊的模样。
梅如雪的身子慢慢变得滚烫,脸上捂得通红,心想,这人,可真是个火炉啊,既然是个火炉,我就原谅你吧,既然是个火炉,我就借用一下吧!
想着,想着,头往他身上靠了靠,就睡了过去。
村子里的公鸡大冷天的,都叫个不停,梅如雪就在公鸡的叫声中睁开了眼,一开眼就看见有人用晶亮晶亮的眼光望着,如天上的月牙儿一般的清亮,梅如雪有些迷惑,看清他的面容,声音便有些冷,刚想问你为什么在这里,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情景,那一声就问不出口,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四肢竟像五爪章鱼一般把那人紧紧的缠住,整个身躯只差没把那人当床垫了,一只膝盖还比较暧昧的顶在他的双腿之间,忙缩回腿,松了四肢,脸上红了红,想要嘴巴硬一些,却不知如何开鬼眸却眼光流转,轻轻的笑着:“梅儿,你的脸红了,真好看……”
梅如雪眼睛骨碌碌的转了转,仿佛又看到了调皮小鬼苏云儿的样子在他的面上呈现,不由得替他羞愧了一番,这还像冷酷无比的魔王之子的样子吗?只知道与良家妇女调情?
与那高高在上的金铭也不同,他可是尊贵庄严的。
心里对鬼眸极端鄙视,鼻子里也就哼哼起来,魔王之了,也不外如此。
鬼眸的眼中又发出诱人的光:“梅儿,你哼呀哼的,是不是相公这么长时间没喂你啦,你有些饿了?”
梅如雪心想,难道我是猪吗?正想反讽一番,却看见鬼眸眼中意味不明的暖味,才恍然,他所谓的喂,指的是什么……
梅如雪脸上烫得真的可以烤熟一只鸡蛋。
暗骂,这个色鬼,淫棍,一边要挣扎着起身。
心中也暗自奇怪,金铭变成鬼眸之后,确实,变了很多,也痞了不少,难道,这才是他真正的面貌?
这样的魔王之子,可真够无耻的。
第五十七章失踪的裤子
这场计谋没有成功,梅如雪想起当时的情景,起了床来,暗自羞愧了一阵,走到院门外面,看到傻侄儿在院子里劈材,有点躲躲闪闪,蹩着脚,当傻侄儿透明的,走到院子里,身后鬼眸就叫了:“梅儿,梅儿,过来一下,我的裤子呢?”
梅如雪心里的那个恨啊,只能用滔滔不绝的江水来形容,斜眼望了一下傻侄儿,他虽然目不斜视,作淑男状,可嘴角抽动的次数可能比得上发羊颠……
梅如雪转头望向鬼眸,怀疑他确实是故意的,虽然他装出一幅端庄严肃的正人君子的样子,仿佛是皇上金铭问管事太监我的玉玺呢?
梅如雪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心里直道:“这是个什么事儿?”
那边又叫了:“是不是你拿错了?”
梅如雪心想:还好,你还没讲,是不是你穿错了?
她急急忙忙的跑到房门前,只差没有一个大手巴子盖住他的大嘴巴,她第一次羡慕武功的好处,如果早练了,手指一点,那哑穴不就点住了?你那大嘴巴不也就盖住了?
梅如雪可以肯定的看到他的眼里露出一丝谐笑,但也只能无可奈何自认倒霉,冷冷的望了他穿着雪白底裤的长腿,薄薄的裤子贴在他健壮的大腿上,现出大腿的轮廊,修长而优美,梅如雪忽视了他的优美,直在心底暗骂,如鸡腿……
鬼眸好整以暇的望着她。脸上是那样的高深莫测,一派智慧无比地模样,梅如雪一把把他推入屋内。恶狠狠的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鬼眸笑笑,扯了扯嘴角:“不想怎么样只想找到我的裤子……”
梅如雪不得不承认,女人,就是脸皮薄,男人,脸皮就是厚。不管是凡人还是神魔人……
她咬牙切齿地发恨:“你的裤子,不是在床上吗?”
鬼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昨晚,除下来之后,还在床上的,可半夜,不知怎么回事,好像被人拉啊拉的……,后来。不知去了哪里……”
梅如雪心道:这是什么话,被人拉啊拉的,还有人拉你的裤子。做收集吗?那不成了这个异世最流行地词语,变态色狼了?……等等。他这不是在说我吧!
一个朦胧的场景。忽闪忽闪的在脑中突现,记得自己昨晚。确实有些伤风,鼻子确实有些不通,感觉有鼻涕从鼻孔之处滑落,如是,拉了一件类似毛巾的布料在鼻孔上擦了擦,然后……
那块类似毛巾的布料因为给人的感觉不太干净,于是,又被自己朦胧之中往床下一丢(来到这异世,梅如雪学了不少坏习惯,用不着的东西往床下丢,是她的坏习惯之一,已有了前例,那放有寒天令的天府八音盒不就被她丢在了床下,更何况是某人地裤子,更何况,还在朦胧的睡意间……)
按照一惯的做法,梅如雪马上就原谅了自己地行为,面不改色的从床底拿出裤子,还哼了一声,递给了他。
虽然扮作趾气高扬地走出房门,梅如雪地脸上还是隐约有些发烧。
身后的鬼眸叹息了一声:“真怀念以前,梅花,哎……”
他怀念梅花地温柔与羞涩,哪像这位恢复了记忆的梅如雪,嚣张而且恬不知耻……
梅如雪知道他心里所想,忧虑了一下,暗自恼怒,想不到你这魔王之子也染上了人间男子的坏毛病,对女人的标准总是要温和柔顺,千依百顺……
王小牛每天早晨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放牛,他家养了很三条牛,大的两条,小的一条,每天,他赶着牛走在乡间的小路上,都很得意,因为村子里面没有人的养的牛比他多,比他好,一般人,家中有一条牛,都珍贵得不得了,每天,他赶着牛,像是将军带领着自己的士兵,在村人羡慕的眼光中耀武扬威的走过。
今天,也不例外……
那牛被王小牛养得膘肥体壮,皮泛油光,自然也跟主人一样趾气高扬……
当然也有王小牛恭声静气的时候,就是每当他看到那个女子从小路上迎面走来的时候,她粗衣布钗,面无敷粉,却掩盖不了她天然绝色,身姿绝世,王小牛每当看到她,都紧张得嗫嗫的讲不出话来,手掌心也不断的冒汗,牛们似通人性,早没了以前的嚣张,规规矩矩的一线排好,让那女子通过——每当那女子走过的时候,王小牛都很紧张,怕牛儿不懂规矩,贸然拉下一泡尿或一泡屎,岂不唐突了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