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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老公大人·在遗忘的时光里重逢(248)

陶子拍了拍车窗,恼怒无比,“宁震谦!你真是让我丢尽了脸!”让外人看到这一幕,她真的无地自容……

他盯着她,一双眼睛通红,阴影愧疚闪过,却说不出话来。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拜托你,跟你前女友跟你儿子一家团聚去,放过我好不好?”只要跟他在一起,她就燥怒无比,无处使力,抓起车上的车枕用力砸在他脸上。

良久,他怔怔的,问出一句话来,“你去了哪里?”

“你没有资格管!”她硬邦邦地顶回一句。

他激动了,大吼,“你是我老婆!”

她冷漠地看着他,冷冷的一句,“我不是你孩子的妈!”

只这一句,狠狠地击中他要害,击中他心窝里最痛的位置……

他瞪着她,所有的言语似乎都变得苍白无力,再说不出一句有力的来予以回复,然,躁动和不安,都在他眼底奔腾,他此驱使下,他忽的扑了上去,将她拥入怀里,拖着她的头,用力地吻住了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还是他的,还是他老婆……

“宁震谦……”她用力推着他的肩膀,甚至用力咬他的唇,他该是被她咬破皮了吧,她嘴里都有血腥味儿了,可是,仍然执着地吮吸着她,执着地想要深入她唇齿内。

“不准给他打电话!不准再和他联系!不准对他笑!不准……”他咬着她,吮吸着她,一个又一个地不准从唇齿间泻出来,没有人知道,在看见她和骆东勤站在一起的时候,他心里有多惶恐……

她说,只要看到他就觉得痛苦;她说,不要他再出现在她面前……

他真的不想她痛苦,可是,看到她和那个姓骆的站在一起,他完全就乱了分寸,她爱读书,脑子里总是充满各种浪漫的幻想,而他是个兵,如她所说,是个野蛮人,不懂浪漫,永远也搞不懂她脑子里下一秒又有什么异想天开,可是,那个姓骆的,一身书卷气,和她站在一起是如此的相配,那一幕,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不知道该怎么办,唯一想做的就是把她留在身边……不顾一切地留在身边……

听着他一连串的“不准”,她嘲讽地笑了,放弃了挣扎,任他胡乱地亲吻,只冷幽幽地反问他,“你可以不准去见前女友吗?不准认儿子好吗?”

他的身体一僵,唇黏在她唇角不动了……

她本就不是个恶毒的人,也没有资格要求他真的不认儿子,只是苦笑,“想想,你儿子这时候正用什么样的眼光看着你……”

他终于瘫软,头无力地垂在她肩上……

良久,用力地抱了抱她的身体,扶着她坐正了,轻轻理着她的衣服,理着她被揉乱的发,还有她的唇角,沾了他唇上的血,淡淡的红,他亦伸指轻柔的逝去……

目光落在她手腕上,淡淡一圈淤青,是他的杰作……

“对不起……”轻柔地摸着她的手腕道歉,他不是有心,他只是害怕会失去……

她的泪,朦胧了视线,真的从没想过要与他闹得天翻地覆,从来只是想祝福,只是想铭记,可是,为什么每每到了两人相对时,总是以各种争吵纠结和心痛的方式收场?

泪光中,隐约可见他唇上被她咬破的地方还渗着血,隐约可见他脖子上还有一圈她咬过的痕迹,手腕上的疼,因他的抚摸,其实没那么明显了……

她喉咙热辣辣地痛,就像喝了一杯醇烈的酒,锁喉,灼心,“宁震谦,放手吧,有时候,抓得越紧,越痛……”

他扭开头去,不让她看见的眼睛会有着怎样的内容?

她叫他宁震谦,他讨厌她这么叫他,再也听不到她狗腿地大呼小叫地跑来叫他首长了吗?再也听不到她撅着嘴撒着娇叫他糖糖哥了吗?

胡茬粗青的腮,紧紧咬着,咬到微微发抖,咬到额头青筋暴出,一个字也说不出口,说不出一个“好”字,更说不出“不好”……

严庄和一个外国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两人上车,严庄叫他“Smith医生”。

原来是国外请来的医生,是给芊琪治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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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结束~!!!明天继续一万字哦~!!!

第195章 芊琪不见了

更新时间:213-7-22 22:2:25 本章字数:5283

她下意识地瞟了一眼车门锁,而宁震谦,则受惊般立刻握紧了她的手。

她凝视他慌乱的眼神,无语凝噎……

善于察言观色的严庄,目光在后排他俩黏在一块的手上掠过,亦注意到儿子被咬破的唇,眼里闪过灰白的无奈,暗暗一声叹息后,自己亲自充当了司机,把后排的空间留给他们俩。

从机场入城的路上,唯有严庄用英语和医生在交谈,陶子这时候没有心情听英语听力测试,完全不知道严庄在说什么,耳边只有一篇隆隆声。

宁震谦自然也是一声不吭,绷紧的脸阴云密布……

眼看渐渐入城,陶子趁严庄没和医生说话的空档轻轻说,“妈,看看哪里能停车,让我下车吧。”

“不行!”严庄还没回答,他便粗暴地说。

她凄婉地看着他,一缕嘲讽的笑,“那么,你是想要我跟你一起去医院,来个前任现任喜相逢吗?”

他面色顿时一抽,如死灰一般……

不忍赌他的痛苦,却又偏偏要刺痛他……

她心里亦如刀割,转过脸,看着窗外,一点一点地,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抠出来……

他紧紧地抓着,捏得她的指尖都泛起了清白,可,仍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手指一点点地从他的掌控中滑出去……

当最后一根手指亦倏然滑脱,他指尖一凉,心里顿时也空了,想再伸出手去抓,却被她凉凉的目光给逼住……

严庄将车缓缓靠了边,陶子准备下车,动手去拎自己的背包,却被他压住,瞧他的样子,紧绷的脸,沉痛的眼神,似乎是不打算松动……

她苦笑摇头,“你要喜欢,就留给你吧……”

说完,松开手,仅提着自己的小背包下了车。

能感觉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她背心,可是,原谅她,真的找不到回头的路……

“桃桃!”严庄却叫住了她。

她默默地,站住脚步。

“桃桃。”严庄下了车,走到她身边,双手扶住她的肩,淡淡的馨香,是她曾经最熟悉最沉迷的暖香,属于妈妈的香……

她鼻尖有些酸楚,曾经以为,嫁入这个家是她生命里最大的幸事,让她可以拥入视她为己出的婆婆,让她以为,这个家可以驱散她所有的孤独,可以容纳她所有的委屈,仿似当初被章之意算计时,严庄的怀抱给了她最多的温暖,她的臂膀也给了她最大的支持,然,所有的一切,不过镜花水月,就像她借来的一段,终须归还……

“桃桃,现在连妈妈也不叫了?是不要妈妈了吗?”严庄搂住了她的肩膀。

陶子低着头,多么努力才控制住自己投入严庄怀抱的冲动……

“桃桃,妈妈知道,这件事最委屈的是你,相信妈妈,我们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你,所以一直在犹豫,该用怎样的方式来让你知道,却不曾想天意弄人……”严庄叹道,“这几天我一直在打你电话,想告诉你一些事情,但是你没开机,这样吧,你刚从外面回来,旅途辛苦,先回去休息,等你休息好了,妈妈再找你,我们坐下来谈一谈,好吗?”

陶子默默地听着,终于点了点头,终究要和宁家有一个了断的……

其实,她是最空闲的一个,如果要坐下来谈,现在都可以,只是,车上还有医生,当务之急,最重要的绝不是和她谈话,而是安顿医生,是为芊琪母子忙碌,严庄,历来是八面玲珑能言善语之人……

然,她理解。

“你觉得跟我们在一起难受,那你就自己坐车,你要去哪里?还是去苗苗那里吗?”严庄温和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