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愈加觉得奇怪了,用力将被子一掀,只见他的裤子上那一大团润湿,某种熟悉的气味在空气里飘浮……
她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初时仍是觉得内疚,新婚夜居然让他……
可是,看着他那半是窘迫半是委屈的脸又觉好笑,不禁更想逗他,“首长,难道你长久以来都是这么……”
“去!一边儿去!”
她笑得更欢,有没有人告诉首长,他生气的时候其实特可爱?
被他一驱逐,不经意间注意到她身下的浴巾,怎么会有两滴血?这是她昨晚裹着的,她会出血吗?不会啊!身体没任何异样!
那是他?
不禁再一次仔细看他,终发现他鼻端极微小已干的未擦拭干净的血迹。
陶子再一次地恍然大悟,“你流鼻血了?!”
他默然不语,只拿一副哀怨的神情看着她,她忍着笑,伸手去摸他的脸,表示安抚,“乖,让首长受委屈了……”
说完却大笑不止,“原来真还有人流鼻血的!我还以为是小说作者瞎说!这下找到事实依据,我可以据理力争了……”
他无语地看着她,“你的意思是说,你要把你老公新婚夜憋得流鼻血的事到处乱说?”呃……她的笑容凝固,“好像是不太好哦……还可不可以加上一件事——梦遗……”
宁震谦一听,脸都绿了,她则再次笑得前俯后仰。
他怒了,“越来越不像话了!什么话都混说!果然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儿该好好收拾你了!”
说完恶狼扑食般扑了上去,横竖脸也丢了,还顾忌啥?!
“啊——”她在他的重压下笑着尖叫,“救命啊……”
“没人救得了你!你再皮!再皮点儿试试!”他压着她软呼呼的身子,如陷入棉花堆里,早已经意乱情迷了……
一夜折磨,潮退潮涨,欲望再一次席卷而来,以不可阻挡之势……
她在他身下不安分地笑着闹着扭动着身体,却让他体内的火烧得更旺,再不能由着她调皮,将她紧紧地禁锢了,吻急切地落下,一如梦里那般……
“唔……你说我是司令员,一切行动听我指挥……”她喘着气抽空说话,不知为何,就想逗着他玩。
他双唇滚烫,在她脖子和锁骨上留下一个个印记,喘息着问她,“嗯!这件事你要怎么做主?你在上?”
“……”她缩着脖子,已经有熟悉的酥麻在皮肤上爬行,“不是……是……我们去跑步啊……出操……你说的……和部队一起锻炼……”
别提跑步好吗?!提起来他欲哭无泪啊!不加思索地回道,“跑啥跑?我才跑完五万米!”
说完他后悔了,马上低头吻住她的唇,把她将要脱口而出的废话堵了回去!
她还有时间和机会想当家做主这件事,他真是功力大退!
再不给她任何胡思乱想的机会,果断而坚决地侵入了她的唇舌间,勾缠着她,追逐着她,掠夺着她,疾风骤雨般的吻很快让她无法思考。
五万米这三个字进入她的脑子,她还来不及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甚至还来不及划算这是多少公里,便被他热切的吻吻到无法呼吸。
他抱得她好紧……
他衣服的纤维摩擦着她光裸的身体,他的手在她背部和腰际上上下下地滑动,粗糙的长有茧的手指摩擦着她的皮肤,异样的酥麻从皮肤一直渗透到心里,适才还能与他胡闹的身体越来越柔软,越来越没有力气,当他的吻离开唇一路而下抵达雪峰并一口含住时,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身体拱了起来……
第301章 洞房花烛夜3
更新时间:213-8-3 :11:42 本章字数:5727
“宁黑炭……”她双颊似火,半身酥麻,有些难耐地叫着他。
这含混而模糊的声音,迷蒙而沉醉的眼神,都已经带着动情的意味,看在他眼里,听在他耳中,更搅得他体内的渴望翻天覆地了一般。
含着她那颗红果,手抚过她光滑紧实的小腹,向下滑去……
她的身体轻颤起来,嘴里吟哦声起伏。
她的敏感之处他早已熟悉,久未得甘霖的身体经他稍稍撩拨便极快地兴奋起来,雪白的肌肤隐隐透着瑰丽的粉红,细密的汗珠薄薄的一层渗出毛孔,她的体香在空气里如暗香浮动槊。
身体终于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摆皮肤,呻吟声愈加破碎凌乱……
“宁黑炭……”她抱住了他的背,挺起身体朝他接近,期待并渴望着与他契合。
他的隐忍已经到了极限,继续努力地爱抚着她,声音不知何时变得粗噶而沙哑,“媳妇儿,叫我老公……砌”
一直记得那年他出差,她在电话里叫他老公的感觉,酥得他好似在她的声音里融化,化成了蜜一般……
说完指尖用力,她畅快地尖叫起来,脚趾似乎都因他这一强烈的刺激而卷曲,再无法抗拒,凌乱地叫着,“老公……老公……”
“媳妇儿……”他颤声低唤,握住了她的腰,向着他渴望已久之地轻轻一挺……
一声沉闷的低哼,他难受地卡住了,许是她许久不曾欢爱过,竟和处子一般紧……
“媳妇儿,我快疯了……”他俯身吻着她,再次用力向前推进。
“啊……”她失控地叫出声来,努力分开了腿,绕上他的腰,让他可以更加深入……
终于全根没入……
他在短暂的停顿后,开始缓慢地进出,只因担心自己的粗暴伤了一时不适应的她,永远记得她来s团找他时发生的第一次,娇柔的她被他蹂躏成何等模样?再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发生……
强忍着自己欲驰骋疆场的冲动,一点一点地贯穿她,一点一点地在她温暖的包容里探索,抵着她体内熟悉的那一点旋转研磨,任自己豆大的汗珠颗颗坠落……
只是,陶子却在他身下抓着他的背全身颤抖,那种欲得还休的酸麻折磨得她快要哭出来了,最后忍不住在他身下自己扭动着,潮涌般的快意突然一袭,她欢快地叫出声来。
然而,一波以后却没有后续,接踵而来的是更加难受的酸麻,她的指甲在他背上抠出血痕来,难受地扭动着身体犹如哭喊,“宁黑炭!你不行了还是怎么的?要怎么折磨我啊?!”
“……”竟然说他不行?他可是全心全意在为她着想!看来他媳妇儿是真想当家做主,在这件事上也要占主动权?
抱着她一个翻身,让她在上,笑着对她道,“唯首长马首是瞻,听凭首长驾驭!”
说完握着她的腰,让她在自己的带动下上下起伏。
陶子意乱情迷,初时随着他的节奏而动,当期待的快意在体内如烟花一般爆开,如水波一般蔓延,她不再满足,变被动为主动,加快了节奏,高高地抬起,再重重地落下……
在越来越快的节奏里,在越来越来激烈的碰撞中,他也很快忍耐不住,挺动着臀部用力往上顶。
有了他的配合,她只觉得快意来得又迅猛又强烈,强烈到每一次挺动仿似都挺到了她最深处,每一次都顶得她魂飞魄散,每一次都让她觉得这是愉悦的极限了,再不会更快乐,然而,每一个下一次却让她更加魂魄齐飞……
最后,她终是没了力气,骑坐在他身上,如无法控制缰辔的骑士,任身下的野马纵横狂奔,她却只能浑身发软地随着他的步伐颠沛流离,几乎被颠散了架,颠碎了骨头……
在一阵连续而快速的挺进中,她终于被推上了云霄,颠至了顶峰。
她软倒在他身上,身体紧缩,全身震颤,仿佛化作一片白羽,化入幻境,轻飘飘地飘浮在云端,再使不出半分力气……
而他,许是梦中释放过一次,此时竟然还硬硬地在她身体里。
看着她如痴如醉地趴在自己身上,他不禁笑,“到底是谁不行?”
“……”竟然还耿耿于怀……太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