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囡朝陆念之挤眉弄眼的,示意他别出声,而后解释,“哦,是……送外卖的……我累死了……不想出去吃了……哎,小伙子,多少钱呢?”这最后一句,是对念之说的。
“这时候才吃晚饭?小囡,生活不规律啊!一个社会调查而已,别太较真!”宁震谦对女儿表示不满了,并且灵光乍现地想到了一个建设性的主意,“小囡,明天周末了,要不爸爸带着哥哥来看你?你住什么酒店?”
“啊!?”小囡听了大吃一惊,“别!爸爸!”
她过于激烈的反应让宁震谦起了疑心,“怎么了?小囡?”
“不是……爸……爸爸……这……这得多丢人啊……”小囡磕磕巴巴的,“我们同学都是自己一个人出门,我怎么说也马上就要在公司独当一面了,就离家这么一会儿的,爸爸就放心不下照顾我来了,我还不被同学笑死啊!”
宁震谦笑了,“小丫头的确长大了,知道要面子要威信了……”
“那当然……爸爸……”小囡瞟了一眼蔫在一边的陆念之,快刀斩乱麻地想结束这个电*话,“爸爸,不说了啊,我先吃饭了!”刚说完,便觉得下*身有什么东西一涌,涌了出来,第一次有这样的情况,她惊得轻呼了一声。
“怎么了?小囡?”宁震谦急切地问。
“没,没!没啥!送外卖的把汤给洒了……”她胡乱编造着。
宁震谦放了心,“嗯!去吧!记得吃好一点!别亏待自己!回来瘦了爸爸可不饶你!”
“知道了!爸爸!”小囡把手机放下,对陆念之讨好地笑笑,却见他只穿了一条内*裤,全身上下,线条完美,肌肉匀称,再加上他皮肤白*皙,这样的画面,是足以让人喷鼻血的……
这样的画面不是没见过,海滩上初见,她自己的小脑袋里也曾回味和构想过,眼下美色当前,还是那么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陆念之并不知道她脑袋里这许多色*色的内容,脸色颇不好看,“宁小囡!胆子越来越大了!”
“嗯?”她原本两眼冒粉红桃心地看着他,被他突然这样一吼,一时找不着北。
他搭拉着个脸,挨近她身边,用手捏她的下巴,“你跑来结婚,震叔叔竟然不知道?”
“……”原来是为这个……她冲他眨眨眼,“还叫震叔叔呢?再说了,知道了我来得了?”
“你啊!”他拿她自然是无可奈何,拿起她的手机,欲打电*话。
“喂,你想干嘛?”她从被单里探出身体来,抢去手机。
“小囡,我娶了你,当然要跟你一样孝顺咱爸,怎么能瞒着他?”他真是大意了,忘了他的小囡大胆妄为,什么祸都敢闯的,却没想到,结婚这么大的祸她也敢闯……也是,他怎么就不想想,当年震叔叔怎么也不同意他们在一起,时隔四年,他还不曾去宁家拜访过,宁叔叔怎么会改变想法呢?“是我疏忽了,小囡。”他坦然承认自己的错。
小囡却不以为然,“哎呀,念之!这事儿就交给我吧!我爸迟早会知道的!等我有了你的宝宝,我看他还能怎么着!告诉你啊,你哥就是这么说服念阿姨,不,咱妈的!而且,现在我们婚也结了,房也圆了,难道他还让我们离婚不成?”虽然这房圆得实在是太勉强……想到这,她不禁瘪了瘪嘴。
离婚?固然是不成的……
可是,就这么结婚?他流露出别样的笑容来,感动,却又内疚。有些战友要结婚,姑娘家提出要求多多,礼金房子,一样也不能少,他的傻姑娘小囡,就这样傻乎乎地跑来嫁给他了,连戒指还是她自己买……
固然,两家条件摆在这里,她不是缺房子车子的人,然而,退一万步,假设他们两家都是平常人家,他想,他的小囡还是会这么傻……
暗暗叹息之后,他揉着她的头发,“小囡,我只是觉得委屈了你……”而且,既然已经够委屈她了,这趟回去,她必然还要面对爸爸的暴风雨,怎么能再让她独自承受?
想着,还是决定跟宁震谦坦白,要骂要训都让他来承担,不能再让小囡受委屈。
可这想法一说,小囡就火了,“我说陆念之!你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不是浆糊啊?你这时候跟我爸一说,他不过是骂你一顿,还能把你怎么样?可要回家去的是我啊!你想我爸拿个大棒子在家候着我?”“纸包不住火!爸爸总会发现的!大棒子也总会拿出来的!”在这件事上,他有些执拗,在他看来,小囡这次的私逃结婚虽然计划严密,但老丈人不是省油的灯,估计很快就会发现,指不定明天就察觉了……
“那就等你调回去的时候你来挨大棒子!”她气急了,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又柔声道,“念之,你放心好了,对付我爸我自有一套的,我爸拿我没办法!什么事儿都不会有,等你回家,我爸绝对会在家好好招待你这个女婿的!”
他终于被她说服了,只因她那句,他自己亲自去挨大棒子!没错,如果现在说了,小囡回去肯定没好果子吃的……
纵然不希望他和小囡的婚礼会是这样不受家人祝福的局面,可事以至此,也别无它法,只能怪自己,也只能另外想办法了……
默默地掀起被子,露出她修长圆润的腿来。
她未着寸缕,这样第一次无遮无拦地袒露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还是有些难为情的,赶紧压住被子,合拢腿,“你要干什么?不要看……”
“别动!”他压着她的手,“我给你洗一下!”
“我……自己去……自己……”
“你不是痛吗?下得了床吗?”这个别扭的小妞,已经是他的人了,还在这别扭什么?
小囡听了这句话,想起小说里常有的一句,“XXXX下不了床”,好像是用来形容某事过于激烈的,像他这样的……她不禁脱口而出,“就你……”她本想说,就你那样的,能让她下不了床?
可只说了两个字,心头升起一个想法来,马上闭了口,再也不说。
然而,这两个字,再加上她的眼神,已经足够让人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
陆念之心里窝火,却只能窝火而已了……
铁青着脸掰开她的腿,引入眼帘的,便是绝色的春景,还有红白混合的液体,在昭示着彼此的初次……
那样刺激的画面,让他的心火,体火,重新燃烧起来,让他那不争气的早早收工的小念之重新扬眉吐气。
他暗骂了一声,这时候凑什么热闹?刚才干嘛去了?
忍着那熊熊燃烧的欲*火的煎烤,他开始给她细心地清洗。
因为刚刚升起的想法,小囡这一次没有拒绝,任自己暴露的灯光下,也任他摆布。
轻柔的触碰,毛巾的擦拭,温水的呵护,尽在最敏感的地方,她不禁有些沉醉起来,陌生的酥痒,和淡淡的虚空感,让她情不自禁揪住了床单,甚至哼出了声来。
“痛?”他听见了,问。
“不……不是……”她脸色染了红晕,哪里痛来着,这分明是想要他的节奏……
他也明白过来,体内的火焰烧得更加猛烈,内裤里不争气的玩意儿比任何时候都挺得厉害,可是,在给她擦拭的过程中,发现她小小的撕裂伤口……
她太柔嫩了……
这伤还没好呢,怎么忍心让她再伤?
于是一忍再忍,给她清洗干净,然后进浴室倒了水,并,顺便用冷水冲了冲自己。
回到她身边,关了灯,轻轻地躺在她身边,并将她搂入怀中,柔声道,“累不累?睡了?”
她在他怀中摇摇头,“睡不着……”
“那……说说话?”他提议。
“好……”她答应得如此勉强……有新婚之夜就搂在一块说话的吗?虽然他们已经圆过一次房了,可……那能算吗?话说她无所谓,她只是体恤他而已,男人不是应该憋得比较辛苦吗?自从上次粟粟跟她聊到这个话题,她就开始重视这个问题,算起来男人在初中的时候就开始有这种冲动,那么念之现在都憋了十几年了,何止一个“辛苦”所能描述?而且,好像还有观点说,如果长期得不到缓释,会憋出病来,或者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