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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外遇+冷酷总裁的影子情人(又名:影子情人)(205)

苏茉蕾觉得自己的心,一点儿都不痛,是的,一点儿都不痛,如果不呼吸的话,是一点儿都不痛的,和这些痛相比,耻辱的感觉,就像是一片刀刃拉回在心头拉扯一样,让她想躲起来,让她想逃避这个现实。

相识了五年的男子,在她大三那年走下了领奖台的时候,他微笑着,捧着娇艳的玫瑰花,在吆喝和口哨声中,她默许的男子,就这样,不动声色,犹如他来的时候一样,如此悄无声息的走了吗?

乔寄云真的和一个漂亮优雅的女人走了?

到现在,苏茉蕾还不能接受的事实,让她的视线那么的恍惚,表情那么的僵硬,脑海里翻江倒海的,为何都是他对她的好呢?

是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吗,是不能够接受眼前的事实吗?

她还在找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来告诉自己,他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吗?

苏茉蕾觉得自己在一个悬崖边坠下仍不相信会死的人,好傻,傻的以为,自己看错了,或者是一切都是假相而已,切莫武断啊。

但是又如何解释他关机多日和自己断了联络的举动呢?苏茉蕾,你在自欺欺人!

黄昏时分,她依然坐在了同一家咖啡厅里,喝着饮料,一杯一杯,是不是手上的现金够付帐她都不知道,她知道自己有信用卡的,她不怕,这个时候,她什么都不怕。

如果有酒,她愿意一醉方休,可是没有酒,她喝的好饱,饱的打嗝,饱的想吐。

手机响了起来,苏茉蕾心头一动,手有些颤抖,看到了来电显示时,脸上一僵,是妈妈打来的电话。

“蕾蕾,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回来?”

妈妈的关心显得柔和而体贴,那种严厉的口吻似乎消失不见了,苏茉蕾觉得想抱着妈妈痛哭一场,可是她却出奇的平静而坚强,声调里甚至还有一些淡淡的轻松的味道:

“哦,刚刚和寄云见面,我们过几天再回去!”

苏茉蕾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哽咽,可是泪水却无声的滑落了,但她不会哭给妈妈听。

一边望着窗外,一边用手背抹去眼泪,她在脆弱中还坚持着…

“嗯,好好玩,开心点,早点儿回来!”

妈妈简单的叮嘱着,听闻女儿情绪良好,方才放心,而苏茉蕾只能说一声:

“好的,妈,再见!”

挂了电话之后,寻找着那已经去了两次的卫生间,肆无忌惮的宣泄了自己的感情。

鬼使神差,凌彦泓听着隔壁女卫生间里的哭声,难以移步,走出了卫生间之后,他走向了收银台,结了账,他和她的,刚才他在她对面坐了将近一个钟头,她都没有看到他!

凌彦泓率先走出了卫生间时,看到了两个带着笑容的人,手牵着手走进来时,眼睛一跳,率先想到的是那个在卫生建立伤心的女人,如果被她看到了这一幕会怎么样?

“凌总?!”

尴尬的仅仅是乔寄云,毕敏的眼底里有一种枯萎的情愫,还有淡淡的冷凝的绝望,她的手抓紧了乔寄云,她没有质问凌彦泓半个字,她要优雅的生活,她要左右自己的幸福,她不会成为他的傀儡,她更不会匍匐在他脚下,请求他的怜悯,这样一个男人,冷酷,无情,恶魔一般…

此时,毕敏看待凌彦泓的眼神,是决绝的,无情的,平静的。

毕敏发现酒水里有问题时,质问过李大运,而情急之余为了自保的李大运,出卖了自己的‘爱情’,而把矛头指向了凌彦泓,事实证明,小人难养,亘古不变。

毕敏的眼底里,凌彦泓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恶魔,一个被感情所伤而变态的男人。

而此时这个男人性感的唇角微微扬起,一如既往的霸道。

“我想我有件事情想和二位谈一谈!”

挑眉,冷酷的脸上有着绝对的独裁,让人不得不从的压迫感,乔寄云微微不解的问道:

“凌总有什么事情?不妨在这里谈一谈!”

努力维持着自己的优雅和从容,可是在凌彦泓面前,乔寄云显然是输了一截。

“no,我不喜欢这个地方,这里的咖啡很难喝,我们出去谈!”

他冷酷的说着,眼神里有催促的味道,乔寄云和毕敏对望一眼,最后还是顺从了凌彦泓的要求。

高大的背影在前,身后略微矮一些的乔寄云和他身边的女子,十指相扣跟随在后面。

苏茉蕾刚刚努力建起来的堡垒,轰然坍塌。

他儒雅俊朗,事业有成,她端庄干练,漂亮从容,他们相辅相成,他们是绝配…

那么她苏茉蕾算什么呢?

她和乔寄云的感情算什么呢?五年的相恋,到头来,算是什么呢?

笑着,心却也痛了,笑着,拳头握紧,陷入皮肉之痛,却无法察觉到。

苏茉蕾,你该怎么办呢?闭目自问,苏茉蕾找不到答案,苍白着脸,连帐都忘了付的她,沿着街头漫无目的的行走,并不知道凌彦泓支开了两个人之后,早已经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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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影子情人 009 借酒消愁

他残忍吗,他冷酷吗,他无情吗,为何他会因为她的悲伤和孤单,像是见鬼了一般的跟随在她身后,凌彦泓的眼睛里快要凝结成冰,但却有一个角落融化了,不是喜欢,不是爱,而是因为从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时,居然也体味到了那种悲伤,化不开的悲伤。

带着愤怒和耻辱,带着不甘和倔犟,带着太多,太多的感情,强忍着要呼吸的感觉,是那么的痛,她的感受,似乎就是他的。

他没有要求乔寄云一定要这么做不可,而那个男人却真的做了,他却有一种杀了乔寄云的冲动,即便,乔寄云的拒绝会让他觉得他凌彦泓疯狂而冷酷的狼狈,但――他却宁愿乔寄云是拒绝的。

呵呵,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如此而已。

冷魅的笑容,嘲讽的是谁,是龚诗晨那离他而去的心,还是乔寄云转眼叵测的情。

有人因为真爱转身,有人因为现实蜕变,到头来受伤的那一个只能在无人的角落砥舔伤口,任岁月流转,慢慢承受。

她能够承受得了吗?

呵呵,最后自嘲的竟是自己,他在同情她,就等于同情自己,因为他痛到难以承受,才会见到了龚诗晨的影子,也疯狂的想抓住。

他的爱,太浓烈,浓烈到会将自己燃烧。

苏茉蕾走到了疲惫之时,才发现自己的伤心是如此的可笑可悲,咬紧了唇瓣,她想甩开这伤人的痛与辱。

但怎么甩,似乎都甩不开,如同浸淫在一种无法挣脱的牢笼里一样,让她没有办法去思考任何问题,抬头,酒吧近在咫尺,向往,一醉解千愁,她总以为用不到的,苏茉蕾的脸上一抹自嘲,想笑,却发现脸是僵硬的。

“小姐,几位?”

侍者看到了苏茉蕾时礼貌的问候着,自然也没有忽略她脸上那种仿佛受过重创的表情,而这种表情侍者自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只是视线不由向酒吧的另一个角落里望去,几个坐姿随意,神态恣意,眼神游离不定的男人身上,那是这里的常客,而他们喜欢做的事情,自然是无聊时逗一逗这里来买醉或者寻求解放的女人。

苏茉蕾的样子比较的清纯,立时遭来了侍者的同情,也遭来那些男人的暧昧的口哨。

只是苏茉蕾什么都听不到,她只想喝醉了,是不是真的可以不痛苦了。

她不知道要去哪里,不能回家,不想回宾馆,她只想醉了,不痛了,就像梦一样过去了,也许就好了。

“一位。”

苏茉蕾轻声的回答着,眼睛已经望向了那吧台之后琳琅满目的各色酒水。

“小姐,想要喝些什么?香槟怎么样?”

香槟,不要,苏茉蕾眼神坚定的摇头,接过来侍者递过来的酒水单,来不及讶然那上面一个个赤/裸/裸的名字:处子,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