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了那个炮灰男配[快穿](1269)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江湖人士不做,非要做这官场中人,行事受限不说,也不如江湖人士自由。
毕竟江湖人士即便杀了朝廷高官,只要不被抓到,便什么事也没有,可一个七品县令想要杀高官,这小命便别想要了。
“你帮我写了便是,润笔费从我俸禄里扣。”郁止头也不抬地随意道。
他可以写,但是原主从前也没写过。
师爷:“……”
所以大人您俸禄就是这么没了的。
郁止无所谓,原主一个江湖人士,从前常常吃干粮,现在能有口热粥也是喜欢的,根本不在乎没银子吃肉。
心中不忍的师爷到底没从郁止的俸禄里扣润笔费,就当自己做白工了。
有了现在这位县令大人,衙门里人员的月银从来没少过,比起原来那个抠门到家,惯会拖欠月银的老县令好了不知道多少。
私心里,师爷是希望这位大人能做久一点的。
郁止并不知道这位下属丰富的心理活动,饭后他舞了一会儿剑,虽然这把剑没什么动静,但郁止就是能隐约感觉到,它像个捉迷藏的小孩儿,深深藏着,不让你察觉。
小厮看着这把剑,欲言又止的模样像是要被憋坏了。
“老爷,这剑……”
他满脸忧心,显然也是知道昨晚之事的,担心郁止会因为这把剑而走上贪污受贿之路。
虽说官场就没几个清白人,可一个清白又喜欢为民请命的官,谁又不喜欢呢?
郁止用锦帕仔细将剑身擦过,察觉剑身似乎有一瞬轻颤,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嗯,它是我的了。”
理所当然的语气令人无法不乱想。
小厮:所以老爷这是要弃明投暗?
不管其他人如何想,明日的升堂还是按时开始。
古代百姓没什么娱乐活动,前来围观看热闹的百姓还不少,新县令来了一年,他们也知道这位县令是个好人,他会为贫者施银,为弱者点醒,为苦主出头。
比起一个官员,他更像一个侠者。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当官不好对百姓拔刀,这位大人通常都是用的惊堂木,丢谁一个准。
“威——武——”
啪!
惊堂木一拍,郁止端坐于公堂之上,头顶明镜高悬的超额,威严道:“升堂!”
师爷忙喊道:“带人犯乔继祖,苦主陈寡妇、陈墨上堂。”
乔继祖被带上堂,一身囚衣竟是干干净净,发髻虽乱,身材却依旧白胖,丝毫未见清减,可见在牢里并未被亏待。
反观苦主陈寡妇和陈墨,皆是消瘦苍白,虚弱伤残,陈墨腿上还裹着夹板,跪都跪不下去。
“草民/小妇人参见县令大人!”
郁止低头看去,“陈寡妇,你可记得堂上之人?”
陈寡妇将唇瓣咬出血,咬牙切齿恨声道:“小妇人记得,死也忘不了!”
“乔继祖强掳小妇人进府,欺辱小妇人!公婆为我讨公道,却被这人殴打到重伤不治,小叔子也断了一条腿,从此与科举无缘,小妇人撞柱后,若非命大,也回不来家中,更上不了公堂。”
“还请大人为小妇人公婆小叔申冤!大人申冤!”
也是因为郁止这一年的名声,陈寡妇才敢告上公堂,请求申冤。
若是换了别人,想必她和小叔子只会忍气吞声,远走他乡。
郁止又偏头看向吊儿郎当跪坐在公堂上的乔继祖,“人犯乔继祖,可有话要说?”
乔继祖立马跪正,扬声道:“回大人,草民有!”
“这女人一派胡言,胡说八道!我不过是见她长得秀美,想与她一同吃饭,她自己撞柱不说,还让家人诬陷草民,草民有银子,花楼里的花魁不比她貌美知情趣?何苦给自己惹祸上身?且若是草民动手,又怎会不直接杀了她一劳永逸?还给她从乱葬岗爬回来的机会?我傻吗?”
说罢他冷笑一声,不屑道:“定是这一家人见我乔家富贵,想要诬陷草民,获得赔偿,这罪名草民不认!”
一脸有恃无恐的模样,显然昨晚乔老爷跟他通了气,他知道今日自己必定无事。
陈寡妇气得浑身发抖,看向乔继祖的目光充满恨意。
“你……你才胡说!”
“若是诬陷,我公婆岂会丧命?小叔又岂会赔上前途!大人,请您明察!”
陈墨也咬着牙,愤恨地瞪着乔继祖,他腿脚不便,郁止特许他不跪。
可他这腿,便是想要踹乔继祖也无法。
“你们一个说是乔继祖所为,一个说是对方诬陷,可有证据?”郁止不疾不徐道。
“有!”二人异口同声。
双方对视一眼后,乔继祖争先道:“大人,草民有家中的下人帮忙作证,他们都可证明是陈寡妇当街勾引我,跟我回去后假作不屈,自己撞柱,草民虽贪图美色,却也只是为人引诱,罪魁祸首分明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