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了那个炮灰男配[快穿](521)
他站起身,指使着僵硬发麻的双腿从墓地离开。
“我们走吧。”
身影逐渐远去,一只不知从墓地何处生出的黑色蝴蝶翩翩飞舞,悄然跟随。
周秋心很有效率,加班加点把所有东西整理好,又动用人脉,一个月后,郁止委托她出版的那本书就出版了。
这本书因为内容独特,加上郁止的名气,一经出售,便销量惊人。
有粉丝为了纪念买的,有人是为了道歉买的,还有更多是因为想要知道郁止的那些心路历程买的。
虽然购买的原因多种多样,但无一例外,他们都看了那本书,也纷纷为内容而深受震动。
郁止由病到死的过程令人心痛,痛到大家都不忍再看第二遍,看着那人一点点失去生机,失去求生的愿望,他们都感到了难过和无力。
这就是生命的脆弱啊。
大家这样想。
当他们以为直到最后,都是这个风格时,在后期,他们却看到了一段完全不同的经历。
如果说前面是死亡对生命的消磨,是压抑的,那后面便是写爱情对生命的壮烈,是激扬的。
他们为前者悲痛,却更为后者感动。
在最后这段名为七日爱情的篇章里,他们看到了爱情的美丽和勇敢,心中生出无限向往和感动。
而那些参加过葬礼的人,也终于明白了迟朝暮的身份,以及他和郁止之间的前因后果,终是感动于心,久久无言。
不久后,一个主题为“病”的绘画比赛里,多了一幅人像画,但画作主人说,这副画并不参赛,只供人欣赏。
因为画作的美,画家对它倾注的感情,以及这副画背后为人所知的故事,有许多人来参观欣赏这幅画。
画上是个很美,却也一眼便能看出身体孱弱,病气缠身的年轻男人。
他闭眼睡在花海里,无数鲜花将他包围,花香染遍他全身,阳光斜斜倾洒,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在守护着他,整幅画美得像一场梦。
边缘写着它的名字和画家名字。
朝暮,朝暮。
有人认为是朝朝暮暮,有人却知是朝生暮死,一如这段悲怆的爱情。
迟朝暮在画前站立许久,手指在装着画的玻璃外抚摸过,眼中满是爱意和不舍。
“我要走了。”
“等过段时间再来接你。”
他背着包,即将去一场没有目的地的旅行。
他要去赴与郁止的约,走遍山水,看遍朝暮。
再看了一眼后,迟朝暮终是转身离去。
走在街上,初冬的寒风吹来,他却不觉得冷。
眼前忽然闪过一道白色的影子,待他停下脚步,定睛一看,却见是一只白色的蝴蝶。
冬天怎会还有蝴蝶?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又想起了曾经在墓地离开时跟随的那一只蝴蝶,心中忽然一震,剧烈的颤动令他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伸出手,眼见白色的蝴蝶停留在他指尖,带着喜悦的悲怆感猛然涌上心头。
“……是你吗?”
蝴蝶静静停留。
它的寿命很短,尤其是冬日,黑色那只早已消失,这只白色恐怕也停留不久,今后或许还有许许多多,它们将伴随迟朝暮一生。
却是日出而生,日落而终,真正的朝生暮死。
郁止再次醒来,脑子有点晕,还有点热,眼前一片通红。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第156章 黑化进行时1
“送入洞房!”
“送入洞房!”
几个孩子热热闹闹地往后院走,脑子还有点晕的郁止被人群簇拥着离开,他看见身边还有两个喜婆,正架着一个带着红盖头的人走。
那人脚步虚浮,看着就不像是健康正常人的模样。
“大傻子,娶媳妇儿!”
“大傻子,娶媳妇儿!”
“大傻子要娶媳妇儿啰!”
孩子们的童音在郁止耳边环绕,让他想听不见都不行。
等到进入一间喜房内,郁止和那个盖着红盖头的人并排坐在床上。
“新郎官揭盖头啰!”喜娘笑着端来一杆如意秤,塞进郁止手里,“新郎官,快揭盖头啊!”
郁止掩下眼中的神志,顶着一双好奇又纯澈的眼睛揭了盖头。
盖头下,露出一张男生女相的脸,而他此刻眼神迷离,面色酡红,浑身瘫软无力,显然是被下了药,且是两种药,一种让人身体虚软,失了力气,另一种则是催情。
嗯,确认成亲的是爱人,郁止心下微松一口气。
“哇!新娘子好漂亮!大傻子真有福气!”有小孩儿羡慕地说。
“可我听说大傻子的媳妇儿是男的啊?”说话那人困惑地挠挠头。
“他就是男的,不过我听我娘说,他是男的也能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