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最惨宿主非我莫属(133)
穿着背心和大裤衩子,外加一双人字拖的光头,拍拍门,过来通知道:“陆微阳,大哥让你收拾一下和他去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这么多年了,蒋戈终于认识到自己有精神病了?
陆微阳换上运动服,随意地把头发扒拉两下,拿着钥匙哒哒哒地跑到路边。
B区出了三个beta状元,在此次中考中,大获全胜。
政府像模像样地给他们拨了点钱,还把B区修改了一下,看起来像是人住的地方了。
这次蒋戈开的车是悍马,陆微阳最喜欢的,坐在副驾驶有点心花怒放。
行驶了一段路才克制住心里的喜悦,下拉着嘴角问:“我们去精神病院干什么?”
“你是飘了?对我说话的语气都这样拽,是能考上A大,还是B大?”蒋戈一早上憋在心里的气全都吐露出来。
他是不敢凶陆微阳,现在他只是个和蒋戈有百分百分相似的克隆人。
“就是压力有点大,我们去精神病院干什么。”陆微阳手撑在车窗上,感受着风打在脸上的感觉。
蒋戈确实很优秀,他承认他喜欢过蒋戈,现在也喜欢。
“见见我妈。”蒋戈偏过头目光停在前面的车后牌上,声音沙哑又努力镇定。
妈妈,陆微阳求着他。要见一见他妈妈,蒋戈对这个话题要么避而不谈,要么暴怒。
没想到,在这里这么容易就见到。
陆微阳用手背贴了贴发酸的眼皮,流出的泪水不小心把皮肤打湿。
“你哭了。”蒋戈看着镜子里的人,嘴角向下,捂着眼睛身子在颤抖。
“我有一个朋友之前喜欢一个人,在十八岁生日聚会上,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出柜。而那个人好想不太喜欢他,从来没和我朋友说过家里人……”陆微阳捂不住炙热的泪珠。
松开手,在车子加速时,头往窗外偏了偏。他想把流出的眼泪吹干。
风吹疼了眼,泪珠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滑。
“那你朋友确实挺惨,遇到这种人。”蒋戈的话没有止住少年伤心的情绪,那些眼泪像是在对过去告别。
确实挺惨。
陆微阳接不上他的话,摸着被风刮疼的耳垂,上面的耳洞已经长好了。
【选项A、没关系蒋戈,我不哭了,还好有你。B、蒋戈一有没有一点点喜欢过我。C、蒋戈你对不起我。】系统在催他给蒋戈一个回复。
“放过我好不好,我好不容易才走出来的。”他这样无声的反抗,就像一片微不足道的小雪花落到雪山上。
“蒋戈,你有没有一点点地喜欢过我啊。”陆微阳看着眼前的疗养院,问道。
蒋戈把车停到一边,目光深邃地落在他珠白的脸上:“你今天怎么了?突然问这种问题?”
拧开矿泉水瓶,咕嘟一声喝了口水。把另一瓶没拧开递给陆微阳,讪讪地问:“你是不是在别人那里听说了什么?”
“直面回答我的问题。”陆微阳得理不饶人,不喜欢拐弯抹角还回答不到点上的人。
蒋戈那个狗渣男骗他,克隆人蒋戈还不喜欢他。
“就亿点点喜欢。”蒋戈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眶,透亮的一眨一眨。
陆微阳喝口水,心里哇凉哇凉的,冷声回应:“知道了,所以我们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
两人在护工的带领下,进入到这里环境静谧的疗养院里,陆微阳还没进过精神病院。
他对心理有问题的人也不会有过多的歧视,顶多是想死又死不掉的另一种解脱。
“蒋先生这边。”护工弯着腰领着他们往院中走去。
陆微阳看着在院子里晒太阳的病人,他们的手腕上戴着颜色深度不同的手环。
颜色愈加深的病人,坐在湖边的小凳子上,安逸握着鱼杆钓着鱼,温柔又恬静。
他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散发出来的信息素也软软的,没有任何攻击性。
护工停在一扇门前,轻轻地敲了敲,“蒋小姐,有朋友来看你了。”
门内的人没给出反应,护工直接推开门。
室内干净整洁,床单被罩窗帘都是白色的,坐在窗边端着色盘的女子,回眸一笑。
她穿着长领红裙,柔软的头发如黑布一般垂在脑后,微卷的刘海下琥珀色的眸子流转,细长的中指贴在唇间,“嘘,你们不要说话,我马上就画完了。”
这句话听起来没有问题,可她目视的地方是窗外。对陆微阳和蒋戈的到来,似乎没觉察。
“她还是这样?”蒋戈很娴熟地问。
对于男人每次来都会问的问题,护工早就准备好了答案,陈述着:“你们没来前,她还愿意出去晒晒太阳的。”
“没定时用药吧,再说她怎么知道我们今天要来呢?”蒋戈拦住要上前的陆微阳,横眉冷对地发问。
在这里的护工已经见怪不怪了,这里送来的大多都是什么权贵家的神经病。难伺候的家属也是多得离谱。
来到这个疗养院,就等于关进了旧社会的疯人院,永远不能出去。
“蒋先生,你这样说可没有意思了?我们的制药师会针对每一个病人的病情安排他们吃不同的药。”护工解释道。
确实这里的制药机构不太完善也没有上边的批文,但是这里的病人自杀率为百分之零。
门口跑过来一道人影,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累得捂着腹部。
“木木姐,韩愈先生那边带来了一个有重度抑郁症还有伤害别人,自杀等倾向。明媚院长说让你赶紧过去一趟。”
“蒋先生,那……”这个木木姐看着急躁躁的实习生,一记眼刀剜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