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最惨宿主非我莫属(45)
以往每次有皇上的信,少爷都高兴的难以抑制,现在,她已经看不到少爷眼里的光了。
“我已经嫁给王爷了,你这样叫外人还如何想?”陆微阳扫了一眼那张字条,轻蔑地翻了个白眼。
拧开玉瓶,将里面黏稠的红色液体倒在手心里,轻叹:“翠儿,你蹲下去。”
前期的皇帝对陆微阳还有几分儿时的情愫,得知他和王爷圆房后震怒划伤了翠儿的脸。
翠儿心里那颗邪恶的种子,也就是这时候埋下的。
陆微阳将药水涂在她红肿的伤口上,“翠儿年纪不小,改日后门我叫爹爹给你寻一门好亲事。”
翠儿一听,慌了:“不要,我要一直陪着王妃。”
陪着我?然后反杀我?陆微阳不着痕迹地推开他,手指往她额头中的梅花印摁了一下,笑着说:“大姑娘早晚都要嫁人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锦荣现在都不敢直视陆微阳,把羊皮纸铺在桌上。
纸上用朱砂,圈圈点点画出好几个庄园,他看着眼花缭乱:“这些都是我爹给我的嫁妆。”
“是。”锦荣点头。
他的手指挪到那个画着巨丑的五角星标识的地方,捏着嗓子奸笑:“这里是你家吧?”
“是。”锦荣是块木头,连腔调都没变。
属禾山庄的原本是一群小喽啰在当家,说难听点,就是土匪窝。
后来被朝廷一窝端了,不是山又不是河的。土地肥沃,地势优,朝廷就赏给陆微阳他爹做庄园。
每年收租得派锦荣去,才能收的回来。
他爹就让锦荣住在那里,还好他看景荣长得好看,要了回来,不然现在他的锦荣就是土匪头子。
“你也别难过,下个月收租我陪你一起去。”
陆微阳取下他脸上的围巾,把他摁在椅子上,拿着刷子。把他脸上的伤疤,压下去。
“王妃,不好了。王爷在街口和卖菜的吵起来?”蒋戈的贴身侍卫脸被蜜蜂扎的青肿,肿着嘴痛哭流涕。
这也在我的营业范畴里?
【不在,我也没想到他会和菜市场的卖菜的吵起来啊。】
“王妃,你快点去看看吧,快打起来了,明天朝上又有不少大臣弹劾王爷了。”
侍卫哭的奄奄一息,中了蜂毒也是会死的。
陆微阳抬脚,准备找个郎中给他看病。
那人垂死挣扎,抬起右手,口吐鲜血:“王妃你快去啊,晚会王爷不行了。”
“阿荣,我们去看看。”陆微阳简装,脚一抬直接跨在马背上。
阿荣抓耳挠腮,少爷的意思是要共驱一马吗?
“驾。”马蹄扬起,他的少爷独自骑马走了。
少爷会骑马?
陆微阳不是很会,家里有,他爸总是和朋友骑。有时候还会比赛,就把他放在前面。
他生在平原,也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孩子。
外面是红墙绿瓦,青石板街道宽敞、笔直。路过他身边的男人女人都穿着长袍,大家闺秀拿着扇子,轻盈而过。
陆微阳到了现场,看到具体情况气的头皮发麻。
麻衣群民,把争吵现场围得水泄不通,陆微阳拴好马,一个箭头冲了过来。
看着比他还高的粗衣大姐,牙齿外翻,插着腰,一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的嚣张样。
陆微阳吁了口气,开始说理:“这位大……人,为何拦住我家官人的去路?”
争吵不休的妇人站在一堆烂菜叶里喘着粗气:“这位公子,你们讲讲理好不好?是你家官人骑马,惊到了我的鸡。”
“宋婶婶说谎,是大哥哥走过来时,他故意把鸡放出来的。”人群中另一个妇人怀里抱着的女童,稚嫩嫩地说。
她的母亲伸手捂着她的嘴,笑着解释:“小孩子什么也不知道的,童言无忌。”
“什么事啊?”陆微阳贴近他的身体,窃窃私语,“把钱掏给她,我们缺的不是钱,是名声。”
男人的五官百看不厌,带着攻击性的脸,不笑时,让人毛骨悚然,他一字一顿地说:“我、没、钱。”
陆微阳怔住了,他可是新妇。圣上亲封的锦安王妃,难不成还要当街给他掏银子。
那明天的头条,哦不,封建社会哪来的头条,那明天的奏折上岂不是要说他虐夫。
皇上的面子挂不住,还会赏蒋戈个小妾。
算了那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只要他不黑化,陆微阳就能顺利通关。
只是心疼那一锭金子,解决好事情陆微阳骑上马,身后那人也跟着坐了上来。
在众多百姓的注视下,锦安王爷和陆丞相独子共驱一马。两人不似传言那般,反倒亲密无间。
古代没有绯闻,但有戏文本子。
把他们的故事写成什么王爷和丞相之子从小倾心与彼此,可丞相棒打鸳鸯。
幸好当今圣上英明无双,才一旨赐婚,成全了他俩。
陆微阳盘腿坐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民间的话本,男女主是怎么排除万难……
古代的小说难懂,可比现代总裁爱上我刺激多了。
“明天就是你回门的日子了,少爷,老爷说,让我们等他早朝下了我们再回去……”翠儿坐在一旁摇着扇子送风。
“哦。”
陆微阳在心里默默吐槽:老爹还是戈工作狂。
蒋戈早上去上早朝后,还要去训练营转悠一下,正好避免了,陪他回家的尴尬。
细细想来,他爹还是爱他的。
“老爷从波斯拿回来一个猫,据说万般难养。丞相大人说,让你能不靠近,就离远点。”翠儿就是一个传说筒,掐头去尾,意思带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