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最惨宿主非我莫属(66)
“王爷,你是我们的英雄!我们实在不应当骗你。”两人不像是再演戏,说的话句句发自肺腑。
锦安王爷自十五岁起,便上战场厮杀,保家卫国。如今二十有余,刚平乱有功,却身中剧毒。
请诸多大夫居府中,见满身刀疤于身后,绝不过奢!
萧玄看着地方上报的文书,五指逐渐弯曲,气喘吁吁,扣着那张薄纸扔到地上!
“陛下,这王爷确实是台会笼络人心了。”
说话这人是崔氏,她是后宫之中里唯一,一位女嫔妃。
明面上是萧玄唯一的妻,所以时刻做着能当上皇后的美梦。每月的十五都会被召见一次,在那些大臣面前做做面子功夫。
而崔氏本人对这个面子工程挺乐意的,每次都盛装打扮,坐在萧玄的大腿上尽情撩拨。
一两次不行,她还没在意,只到元宵那次。
她托着皇上身边的小太监,给皇上下了药,然后躺在寝宫里安心等着召见。
事实并非她所愿,等了一整晚皇上的寝宫里多了具面容清秀的尸体。
“笼络谁?这是朕的江山!”萧玄推她下去,脸上的青筋暴起,握着拳头把桌子砸的咣咣响。
屋里再大,上百人端着脸面面相觑也是很憋屈的。过来浑水摸鱼的人早已忍不住了,问:“王爷,草民敢问为何我们迟迟不能出去啊?”
“不急。”
蒋戈头发披散着,唇色全无。干裂开的嘴皮摸着硌人,他眸色深沉地看着静如雅室的诸位。
等一等,那个人毒发身亡的日子就在今天了。
虽说这地方偏僻,人才匮乏,但不难找到那位隐士高人。所有的医师都在这里,他要斩断求活那人的一切希望!
才好解他心头之恨。
“王爷的病,我们实在无能为力能否放我这个老匹夫回药铺。”这句话一出,室内的人躁动不安。
男人敛着脸,看到手边燃尽的蜡烛轻咳两声,示意打开殿门。
外面焦急的人看着鱼贯而出的大夫心里一紧,急匆匆地跑过来的冲着蒋戈禀报道:“王……妃,他突然晕倒了。”
“罢了,无碍吧?”蒋戈理好衣襟,拿起长剑擦拭着。
这把剑陪伴他多年,奇重无比是找了上好的铸剑师,历经七七四十九打造出来的。
举国上下,只有他和先皇能拔的出剑鞘。
坊间传闻这把剑叫见断魂,和名字一样,就是见到它的人都不活不过第二天。
来禀告的人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道:“王爷息怒,锦城土地贫瘠,所有的医师都在……”
“住嘴!”慕容今朝横冲直撞地走进来,瞄准目标,一脚把那个下人踢翻在地,“你的意思是说,是锦安王爷要谋害自己的夫人和孩子!”
下人吃疼地缩着地上,捂着被踹的腰窝,用尽想要全力爬起来,颤抖着身子,咚咚咚地磕头:“不是的,奴才不敢……”
“我当然知道你不敢。”慕容今朝蹲下来,温柔地看着他。
请啧一声,迅速掏出匕首,刺破那粗糙的布料。
扎进一颗滚烫跳动的心脏里,鲜血淋漓。那个下人倒在血泊中,凄惨不堪。
来收拾的下人更胆战心惊,看着锦安王爷拿剑站在尸体边。
他们觉得和传闻中的一样,不得宠的庶子,连皇家的姓都不配拥有。
英勇善战,却又被处处打压,养成了暴虐无道嗜血的性子,给那层虚影描上轮廓。
“皇甫大人那边我已经谈得差不多,希望你知道清楚,你该做什么事才能对我们的计划添砖加瓦。”
听着慕容今朝的话,蒋戈用力合上剑鞘,反问道:“我们的目的是弄死陆微阳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他们不死锦城必定流言四起,对你以后继承大统无力就该死!”
慕容今朝浑身发颤,他早就杀红了眼,殿门口探出一张圆脸,听了他们对话眼睛瞪圆了。
捂着起伏的胸口,大口喘气,横眉竖眼地冲进去,呜呜哭道:“你们怎么可以害王嫂,我好不容易才把他救活呜呜呜。”
没人在意他满脸泪痕,只把“好不容易就活了”听进耳朵里去。
男人两条浓眉泛起轻柔的涟漪,似乎带着藏不住的笑意,绝美的五官衬得那双桃花眼更深邃了。
“你们是坏蛋!”皇甫严卿本来是要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的,可哭唧唧地回去了。
陆微阳一睁眼就看到脸色稍暗的皇甫公子跪在床边给他扎针,水汪汪的大眼睛有点浮肿。
透着一抹不谙世事的浮光,下针时却稳而有力,薄厚适中的嘴唇还一张一合地嘟囔着什么。
陆微阳意识模煳,亲眼看着他把自己胳膊扎针刺猬,却不能动弹。
银针刺进人中,脆弱皮肤挡不住针尖,陆微阳的听觉也渐渐恢复了。
稚嫩的男声在耳边,那道声音是忍住哇哇大哭的小声抽噎着:“王妃嫂嫂,我爹说了,你是蓝颜祸水。王爷想登皇位,就要除掉你。”
“除掉,我。”陆微阳光着膀子直挺挺地做起来,惊讶地张大嘴。
他怎么能除掉我呢?我都已经为他生儿育女了。柔情蜜意总不能都是装出来的吧?
皇甫严卿见他起身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王妃嫂嫂。”
“皇甫公子淡定,我这不是活着呢吗?”陆微阳眼神狠戾,把身上的针拔掉,黑色的血汇成一条印子流了下来。
等到血液鲜红了,陆微阳才感觉到疼痛,他的头发如点缀着光泽的黑玉,脖颈处细致如美瓷的皮肤上还有两道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