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最惨宿主非我莫属(74)
“大概是秋季,很早了,最近出了人命。昨日天又生异像,皇上才派人驱鬼的。”荣妃紧着眉,挺直腰板言语间全是对废物皇帝的担忧。
“那是因何事才生的鬼?”陆微阳问箫恒。
荣妃抢答是不想让丑事败露,箫恒是自他们走后就来皇宫了,知道的很清楚。
三言两语就把发生的离奇事说了个完整,“不过就是箫玄兄长性格恶劣,捉了个尼姑回宫中,尼姑不知怎的死了。这事就开始了。”
这和蒋戈告诉他的一样。
鬼魂之说应该另有其人,毕竟尼姑是不留头发的。
“你这小太监是生病了吧?怎么抖成那样?”李贵妃不知何时,已经跑到玉儿面前,踮脚看着高出一截的玉儿。
“奴没事。”玉儿跪下,耸拉着眼皮,给她磕头。
箫恒脸色阴沉,一把推开矗立在玉儿跟前的李贵妃,丝毫不怕得罪人地直吼道:“干你何事!”
“嗯?你吼什么?”李清月大声吆喝,头上的凛茶花坠都跟着一甩一甩的。
陆微阳听着高音,揉了揉耳朵抱着熟睡中的孩子,火速逃离现场。
……
临泉殿里,穿洗得发白的太监制服的人坐在床上,主子却跪在地上抹去他眼角的泪。
还很不争气地问:“玉儿,你又哭了。”
“我不管你了,我要回家。”玉儿呜呜咽咽地把衣摆撩下去,盖住跪肿得双腿。
透亮的眼睛里满是悔意。
玉儿后悔极了,他就不应该陪箫恒这个大骗子来京城。更本就不是来享受的。
每天都要跪,见到皇帝也跪,见到太监总统也要跪……
脏活累活都要干,他细嫩的双手上都不知磨破了多少水泡。
箫恒一听,急眼了。拉住要走的玉儿,扯进怀里,哄道:“玉儿,我们马上就能回去了。”
“真的?”玉儿被他禁锢在怀里眨着大眼,问道。
“真的,今晚就离开。”
“父王他们已经在城门口,等着我们了。”箫恒担心他还会哭,特地强调。
第055章 花楼里的花魁
“嘶”脚上一阵刺痛,陆微阳低头看,大拇指撞到了桌腿。
他的手里还抱着堆鬼画符,看着下人端着的鸡汤,犹豫片刻还是端起碗一饮而尽了。
“王妃。”身前的婢女叫了他一声,恭敬道,“王爷的马车已经到宫门外。”
“王爷?”陆微阳怔怔地看着手里的空碗,云淡风轻地反问着。
狗男人不是说去剿匪了,他怎么回来,来不及做过多反应。
一阵清风拂面,蒋戈就站在他面前了。还提着把桃木剑,不说声势浩大了。
他们这样做就是在往皇帝脸上甩巴掌。
“你怎么来了?”陆微阳刚叫下人们把饭菜撤下去。
满脸阴郁的蒋戈并不理会他,握紧手中桃木剑,斗鸡似的。
宫里的宫女都是有主的,想害他儿子的人太多。
陆微阳有点不放心地说:“你来了正好,你在此处看着儿子,我去捉鬼。”
“好。”男人把剑撂下,抱着他儿子就举步向前。
还在研究鬼神论的陆微阳傻了眼搁下书本追着他走出去,还大声地叫嚷道:“你又干嘛啊?”
箫玄这会卷在被窝里,吓得昏厥了过去,太后一行人都围了过去。无瑕顾忌他们。
不然指定要给蒋戈按个乱入后宫的罪名,道路越来越窄,腐臭的味道在空中炸开。
黑夜中,两个带着面罩的杀手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不知走了多久,周围的坏境开始陌生。这是从小在宫中长大的原主也没来过的地方。
陆微阳心中隐隐不安,看着把儿子夹在腋下的高大声音,脑海中骇然闪过刘含晚撕面具的画面。
难道这个蒋戈也是假的,他喘了口气,疾步追了上去。
那人突然止住步子,陆微阳毫无防备地撞了上去,鼻头变得和脚趾头一样红了。
“松手!”陆微阳抢过孩子,往他的手背上狠狠一抓。
随即,被眼前的景色惊住了。
繁华皇城中竟然还有这种,破财不堪的地方。
坍塌的宫殿周遭长满杂草,大门完全面目全非了,还有个倔强的偏门在寒风中苦苦支撑。
这比陆微阳在21世纪古装电视剧上看到的冷宫还寒颤,住在里面的妃子是有多苦啊。
“它没塌时也是冷宫的规格,这里是我母妃的寝宫,你们要来捉鬼可以带我一个。”蒋戈用两句话,回答了他的疑惑。
把发生的苦难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眼神里散发着阵阵隐狠。
系统介绍剧情时说的跟笼统,陆微阳不是亲眼所见,可能这辈子也感受不到这种苦难。
他摸上蒋戈冰凉的手,发自肺腑地说出那句憋着心里许久的话,“慢慢来,这江山是你的。”
“嗯!”
这大逆不道的对话,两人还说出了温情蜜意的感觉。
身后背着人的箫恒面部抽搐两下忍不住提醒道:“我和玉儿等了半个时辰不是等你们叙旧的,兄长。”
这声兄长是叫谁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玉儿睡迷煳了,也小声附和着箫恒的话:“不是听你们叙旧的。”
“这废弃的宫殿下有条通往宫外的捷径,那是父皇留给母后的生路我是最后才知道。”
蒋戈在阐述他的过去,陆微阳警醒地嗅到了计谋之味。
怎么……在他们要捉鬼时,蒋戈偷偷回来了,潜到皇宫里,还告诉他们,他母妃的寝宫下有密道?
“我知道的,兄长辛苦了。”箫恒对他点头致谢,眼里闪着对围墙外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