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杀猪盘了怎么办(38)
江畔低声嘟囔:“痒……”
“哪里?”邢卓咬着他的耳廓,还没走进浴室,双手控制着分开他腿间的缝隙,湿漉漉的生殖器滑动着,挤进去一个头。
脚趾一下抓紧,江畔用凶狠地目光瞪着他,邢卓故意开始一点一点地动,亲他湿润的眼角, “畔畔你看。”
浴室里那块全身镜,镜中两人,赤裸裸交缠在一起。勉强撑开身体的硬物,还在扩大进入的空间, “江畔。”邢卓气息中充满了欲望,轻声细语叫着江畔的名字,揪着江畔头发的手截然不同的粗暴 ,炽热的呼吸落在江畔肩膀。江畔像是从内到外都被烫着了,耸着肩膀不断颤抖,哭出声来减轻疼痛。
可能是失去了一会意识,被一股浓烈的射精灌满了肚子,江畔挣扎着哭闹,嘴唇动了动。但喉咙火辣辣的干渴着,发不出声音。
邢卓像是读出了他在骂自己什么,脸上带着狂热的气息笑了下。
因为邢卓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借着身体里流出液体的湿润,更方便地抽动,挤出的浑浊液体让江畔整个屁股湿溻溻,像是他流出来的一样。
“再来一次,好不好?”
江畔呆呆瞪着他。
“不想做,就别这么看着我。”邢卓将他的眼泪一滴不漏地亲掉,说着让江畔毛骨悚然的话,“还是做少了,你还没有适应。”
自己为什么会和这种狗东西在一起。
郁火不断向上窜,江畔喘不过气,脑袋用身上最后一丝力气,撞在他身上。
邢卓胸口震动,传出笑,配合倒退半步,在他身上披上毛巾,去放水,结束了荒唐的一早上。
江畔今天的大半天大概率是要床上浪费掉了,一直昏昏欲睡趴在床上,看邢卓一粒一粒系上衬衣纽扣,修长的手指让这个动作看起来格外性感。
江畔问:“今天都有谁?”
“就陆然栩他们。”
“送了朝思就回来。”
“不喜欢我问你的事,你倒是把我看得紧。”
两码事,江畔视线冰冷地看着邢卓,“我不是怕你喝多了抱错人吗。”
江畔比想象中记仇。邢卓表情一僵,把纽扣系到了喉结下,俨然一副高岭之花的禁欲模样,“不会。”
邢卓驱车到陆然栩家。
陆然栩这个主人到车库接人,打量邢卓新买的埃尔法厢车,拆了后面的座椅,拿来放他蜥蜴儿子朝思1.5x1.5的生态箱。
朝思是邢卓养的一只红纹盖勾亚,是公的,蛋很大,但单身。本名叫“YEARN”,中文名叫“朝思”。
根据中文名,他理应叫“morning”才合适,但鉴于没有“慕想”,所以还是叫了现在这个英文名。
听说刚养的时候,邢卓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思在江畔耳边说,盖勾亚都是一公多母的生活习性。
因为他这句话,朝思单身了三年。只有发情的时候,才会被带出去找小母蜥玩玩。
也因为没有发情繁殖耽误发育,朝思长得很大很肥,现在有邢卓一个手掌那么长,是只威风凛凛的红瞳小恶魔。就是胆子小,除了邢卓和江畔,别人的投喂他都不会吃,也不太能见到。
陆然栩在车门打开的瞬间,趴在生态箱上,也才看它像红色闪电从枯枝上钻进了窝里。
邢卓下车后,没有马上上去,而是看着工人把生态箱往里搬。
瞧他谨慎的样子,陆然栩说:“我要把它喂死了怎么办?”
邢卓嗤笑,不知道算不算威胁,说:“那你想想怎么和江畔交代吧。”
陆然栩哈哈笑两声,“开玩笑。你们的儿子,我哪敢。这次你回去多久?”
邢卓摇头,“一两个月。”
陆然栩便明白了。
根据邢卓回国的频率看,他家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要不是这两年有个江畔挡着,邢卓现在在国内都该有个未婚妻了。
这次回国,他便要带江畔一起回去。
而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江畔是真心的,邢卓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邢卓说:“我不是吗?”
陆然栩嗤之以鼻。
邢卓道貌岸然,丝毫不为自己汗颜,心里确实清楚得很。
自己骨子就是里爱玩又放浪,比如之前和江畔度蜜月,他遇到个对胃口的都没拒绝。江畔在酒店给他发消息,问他在哪里,怎么还不回去。
后来邢卓担心对方不干净,便回了酒店。
这些在邢卓这谈不上背叛,江畔也不知道,不会影响江畔爱他。
一起喝酒时,邢卓在手机收到扣款短信。
只是几十美元的小额扣款,大概是江畔在网上订了些时蔬。
——一年前,他用了些手段,把江畔的银行信息和自己挂靠,江畔在这边的任何支出他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