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哭包穿成了魔尊的炉鼎(43)
没多久他似是想到什么,突然清醒,眸中尽是惶恐:“昨日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还记得吗?”
萧溯慵懒地垂眸看向他:“什么事?”
“我没有炉鼎作用……”昭言声音写满哀求,“你不要杀风月,和她没有关系……”
“炉鼎,你对自己一无所知。”萧溯挑唇而笑,小火苗因此有了生命般在他眉间灼烧,火间缭绕的那股狂野和不羁越烧越烈,就连透过窗户的那片艳阳也不能与之争辉。
“什、什么?”昭言不明白,他咽了口口水,喉间随即传来一阵刺痛。
应是昨夜哭得太厉害,弄伤了咽喉……
“风月的药确实在本尊的灵力下被你吸收。”萧溯的手落在昭言平坦的小腹上,“她不算没用,本尊自然不会动她。”
“什么意思……”昭言眼眸微微瞪大,自己不是炉鼎,如何吸收药效?
萧溯确实也有疑惑。
他戳了戳昭言的肚子,指腹间的肌肤因为他的按压而微微凹陷:“昨日本尊确实打开了你的鼎腔,但内部空空如也,并无丝毫承载过灵力的迹象。这是为何?”
昭言被他说的眼前一黑,努力憋住了泪水,才没让自己哭出来。
为何……
因为被萧溯强行打开的不是鼎腔,而是他的生殖腔……
第二十八章 说者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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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昭言唇角扯出委屈的弧度,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萧溯的目光缠上他的视线,眼底是食饱魇足的惬意。
他的手放荡地于昭言光裸的背脊游走,勾勒omega并不漂亮却白皙纤瘦的身体曲线。
“炉鼎之躯本尊还需要一段时间探索。”萧溯瞅着那双纯净的大眼睛,“风月的药你继续吃。”
“可是……”昭言不乐意,睫羽颤动着,“没有什么好探索的……没有灵力,肚子里是空的……”
萧溯屏蔽了他的反抗,俯身在对方额头亲了一下:“膳食本尊一会儿派人给你送来,上午在床上休息,下午再去后山修炼。”
听闻“修炼”二字,昭言身躯顿时一僵。
“我能不能不去……”他仰头乞求地看向萧溯,急得加快语速,“不想去修炼。”
萧溯眼眸颜色在昭言的恳求中更深了些,背后潜藏着的滔天的怒火如汹涌的海浪,却尽数被掩盖在如夜幕般的黑瞳里。
昭言没有发现。
他漂亮的眼睛唯一看见的是萧溯勾起的唇角。
“不能。”萧溯道。
昭言难受地垂下眼帘,头埋入萧溯矫健的臂弯,像在外受尽欺负的孩子,想要躲进可以保护他的怀抱。
然而萧溯却是始作俑者。
他将手插’进昭言柔软的发丝,轻轻揉了揉,意味深长道:“本尊是为你好。”
昭言心里堵得快不能呼吸了。
*
萧溯起床后便去修行,偌大的寝宫只剩下昭言一个人。
他看着萧溯远去的身影,绝望地伸手摸了摸自己平坦且温热的小腹。
虽然萧溯没有杀他的打算这点让昭言感到庆幸,但这并不能抵消他的恐慌。
非发热期生殖腔强行被打开痛得他没了半条命不说,万一不小心怀了孕,他该怎么办……
他到底是要接着留在这儿,还是找机会逃跑?
要是自己真跑了,萧溯会杀了风月吗?
要是跑了再被抓回来,萧溯会怎么处罚自己?
可是留在这儿,他会被寒山的弟子们欺负,他很怕……
昭言脑子里有好多好多问题,一时间思绪紊乱,什么都理不清,急得他想哭。
哭也没办法,在无法确定他跑路会不会连累风月之前,除了乖乖修行,他别无选择。
揣揣不安地在床上躺了一早上,昭言终于起了床。
他是凡人之躯,魔尊的采撷耗尽了他的体能,休息这么久,四肢还是虚弱无力,腰都挺不直。
但时间差不多了,他不能再耽误,颤颤巍巍地走出寝殿,朝着后山走去。
越靠近目的地,不远处寒山弟子们黑乎乎的身影越清晰,他心里越紧张。
粉白的手心全是冷汗,黏糊糊地沾在指缝间。
弟子们见到姗姗来迟的昭言,眼神轻蔑中夹杂了些许诧异。
“他怎么还敢过来?”
“看他那副风一吹就倒的样子,娘们唧唧的。”
碍于折墨和折羽的面子,他们的讨论声不大。可昭言还是听到了,脸色白得更加厉害。
“今日迟了些。”折墨看向昭言,音色冷漠,“身体不适?”
昭言被点名,连忙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沉默地摇摇头。
“既无不适,下不为例。”折墨道。
昭言点头:“对不起,我记住了。”
“接着聚气。”折羽见折墨还要开口跟昭言说话,不耐烦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