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民国做教育(148)
只可惜那个学生最终还是被家人找了回去,此后的事情关于那个女学生的情况她便全然不知了。
几人说笑了一会,张妈便将饭做好了。
需要从柜子里取出一坛密封的酒,阮淑贞和李昭兰皆很惊讶,只因为徐易之着实不是一个喜欢饮酒的人。
当初几人在学校时,也曾有过两次聚会,宴席之上,只酌酌浅饮了两杯,多的却不多饮。
“哪里来的酒?好香!”
“程芸几个月前寄来的,说是窖藏了十年的女儿红,我是个不懂酒的,平日里事情多,也没舍得喝。
如今事情算是初有成效,你二人正好来我这做客,美酒当配佳人,我这可有两位倾国佳人,若不乘此机会开封,岂不浪费。”
说着就让张妈拿去温了一壶来。
“这等雅兴可谓难得,今日我等定要来它个不醉不归。”
几人兴致颇高,一壶酒见底,都有些晕晕乎乎了,三人平日都不是什么好酒之人,酒量也清浅的很。
躺在床上时,许是因为饮酒的原因,头晕晕乎乎的,眼睛睁不开,可脑袋却比平日还要清明许多。
“怪道古人无酒不成诗,这酒兴起诗性发,今日我也要来做酒中仙人。”
说这话的阮淑贞醉的东倒西歪的,趴在床上,口中还嚷嚷着要写诗,紧接着出口便是一句五言绝句。
“淑贞,你那套都过时了,如今流行的是新诗,讲究的就是一个没有平仄,不对称的自然之美,听着我给你来一首。”
昭兰眼睛都没睁开,耳边只剩下来淑贞的那首绝句,接着自己也来了一首新诗,说完之后,还拉着徐瑶给品鉴品鉴。
徐瑶压根就没听清她俩说得什么,值得随意的敷衍道:
“两位说得都很好,分别代表了古诗和新诗的最高境界,要是明天早上还记得的话,别忘了记下来,下周的诗歌专栏有内容了。”
“易之,你这是剥削!”
“嗯…这个词你打哪儿听来的,一听就知道又是半吊子水平。”
徐瑶说着打了一个哈欠,翻了个身,朝着墙,眼睛实在是困的厉害,此刻的徐瑶只想一睡不醒。
“我听我学弟说的,黎先生在课堂上经常会提一些奇奇怪怪的名词,我那个学弟也只是旁听的,记得不全。
这么说,难道你知道这个词的意思?”
阮淑贞问徐瑶,却没有任何回应,睁开眼睛看去,徐瑶不知何时竟然睡着了,昭兰也困的厉害,拍着她的肩说:
“易之又不是第一天这么奇奇怪怪了,别管她了,早点睡,好困!”
阮淑贞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身边已经没了人,起身来到外间,见徐瑶和昭兰正在和面和拌馅。
“醒了,我这儿腾不开手,张妈烧了热水,你去倒水后擦一下身子,柜子里有新的毛巾,衣服你自己看着那件合适,洗完后就换上。”
阮淑贞按着徐瑶的话打开柜子,见里面有个小篮子里规规矩矩的叠放着毛巾,上面的标签都还在。
“你这哪来的这么多新毛巾?”
“上次和一个新剧的戏团合作后,对方送的,你要是需要,报社还有很多。”
“新剧戏团?我们什么时候和他们合作过?”
阮淑贞一面擦着头发,一面从里间出来,换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衫,因为徐瑶比她要瘦小一些,她只能选了这件比较宽松的了。
“这都是上个月的事了,这新剧戏团里面,有个唱小生的女学生,是从家里跑出来学戏的。
也不知怎么突然到报社递了拜贴给我,我想着一个女学生离家学戏,的确很具有反抗精神,心中感兴趣,便应邀去了。
与那个女学生见面后,发现那个女学生家境殷实,在读书的时候,喜欢上了新剧团里面一个唱花旦的。
为了他,不知给砸了多少钱,凡事这位的戏,她是场场必到的,可以说是老票友了。
后来索性,书也不读了,从学校离开后,整日在后台缠着那位,说来那位也是小有名气的旦角儿。
两人一来二去竟然还真看对眼了,竟日日耳鬓厮磨,这女学生是学也不上了,家也不回了,每日便宿在戏班子里,跟着那些小徒弟一起学习唱念做打的基本功。
后来这位女学生的家人找了过来,强行将女学生给带了回去,逼着女学生和那位旦角断了关系。
那位也是有骨气的,说什么也不肯放手,只道两人是真心相爱,女学生听说之后大受感动,竟在家闹起了绝食。
女学生家里的人无法,一面苦劝女学生,一面联系戏班子只让他们另去别地,本来此时两个有情人见不着面,这边班主也是苦劝那位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