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炮灰与白月光的适配度(68)
营养液,粟然心里松了一口气,不管是谁送来的,终于是解了燃眉之急。
曜基金会,粟然在之前就有所耳闻,听说是专门帮助退役军雌回归生活,帮助伤残军雌扶养幼崽的民间机构。
白麟修去查过,负责虫好像是一名名叫鲁道夫的亚雌医生,扶养他长大的是一位退役军雌。
他们之前也试图和曜基金会取得联系,可惜捐款的要求被无情拒绝了,没有给出具体的理由。
没想到今天在这个星球之上得到了他们的帮助,粟然想这大概就是他仍然愿意去战斗的原因。
“队长”吴浪跑在最前面将地上的雌虫提了起来,他的腿已经发软到站都站不起来。
任务已经失败,自己能够做的就是绝不暴露出来后面的虫,否则,雌虫想到这里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他还有一个幼崽呢!
龙慕嘉涨红着脸,跑到了粟然身边“你太强了。”他搓了搓手,想要去捏一捏粟然的胳膊。
现在他是一点都不觉得这个雌虫长得不好看了,只觉得目眩神移。
“客气了。”粟然点了点头,身子微微一侧躲开了龙慕嘉伸过来的手。
虫群中爆发出来一个声音“救救我们吧!”
声音此起彼伏,响彻天际。
“给我的幼崽报仇!他马上就要孵出来了。”那亚雌抱着死蛋挤到跟前,将蛋高高举起。
粟然看着那枚已经发黑的蛋“请您放心。”
他低声承诺道。
龙慕嘉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雌虫,他面容坚韧,身板笔直,不苟言笑,可是他站在这里就是中心,他站在这里就好像能把火力星撑起来一样。
他是希望。
龙慕嘉现在的理事官住所可以说是相当豪华,从大门进去,顶子上都镶嵌着黄金,走廊是用星海玉铺成,每一个小房间的门帘都是由湖州的粉色珍珠串联而成。
三颗足以换夏勤手上抱着的营养液。
“这里就是了”龙慕嘉打开了房间门,看着眼前的房间,春华木的桌子,瑞春标志的椅子。
粟然停顿了一下,踏步踩了进去,他身上的杀伐之气一瞬间就冲淡了房间里面的富贵气息。
“魏鸣明,你把老八和这位梁理石看好。”粟然说道,就朝着博特走去。
博特站在门口,看到粟然就低声说“小徐可能是中毒。”
中毒?!
粟然皱起了眉,“我去看看”他抿住了自己的唇。
徐文安躺在担架上面,眼睛半合着,他刚刚被推进了一支药液,身体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
“对不起,队长。”徐文安苍白着脸说道。
粟然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用道歉,好好调整。”
兽耳医护人员看着粟然有些紧张,忍不住将自己挂在脖子上面的名牌整了整,段在冗。
“您好,段医生”粟然看了看他的牌子。
医生和护士最大的区别在于胸牌,护士是蓝色的条纹边,医生是白色的条纹边。
段在冗不自在地抖了抖自己毛茸茸的尾巴“粟少将,这位徐军雌,我初步判定是中毒,但是根据他的反应也不排除是水土不服的原因。”
粟然现在门口听着段在冗的话“谢谢您,请您尽力。”
段在冗点点头,“请您放心!这是我的职责!”
徐文安躺在床侧,眼泪水从眼眶往下滴落。
他也想像自己的雌父一样,迎空搏击,保护身后的温暖与和平。
“别担心,会好起来的。”段在冗伸手为他擦拭去眼角的泪痕。
“嗯”徐文安带着鼻音将头埋在了被子里面。
龙慕嘉现在的酒已经完全清醒了,看着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梁理石,他心里生出一股子痛快来,从他的雌父去世,这个该死的雌虫就盘在火力星的上空。
自己只能浑浑噩噩地度过日子。
“梁理石,你想过自己有这么一天吗?”龙慕嘉蹲在梁理石的面前说道。
雌虫老八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猛地看向了梁理石,他的嘴也被拘束绳控制着,连寻死都做不到。
“呜呜呜”老八奋力挣扎。
魏鸣明有些不耐烦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干什么?”
吴浪伸手要过来给他把嘴上的拘束绳去掉,手伸到一半就被魏鸣明给挡了下来“干什么?”
“他不是要说话?”吴浪耸了耸肩膀。
“等队长过来再说。”魏鸣明说完就松开了他的手。
吴浪一边揉着自己的手腕一边小声哔哔“再说,再说。”
话音刚落粟然就走了进来,他将从段在冗那里听到的消息,深深地放在了心底“怎么了?”
老八看见他走进来,他也知道这里到底是谁在做主“呜呜呜!”
粟然的眼神移了过去,“你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