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鬼畜男配逆袭/妖孽男配逆袭(92)

林微微背着他,就觉得黑暗中,他的手不老实地到处游移。摸到她的胸前,一圈圈的画着圈。

“弗里茨……”

他在她耳边嘘了声,道,“睡觉!”

然后,他极其不要脸地伸手扯下她的小内裤,从后面进入。

她闷哼了声,本能地扭动身体,要挣扎。弗里茨按住她,一边吻着她敏感的耳垂,一边安抚她,让她渐渐停止反抗,和他一起享受这一刻的美妙。

毕竟家里有长辈,两人不敢太猖狂,以免母上发飙,将他们扔出去。弗里茨抱着她,隐忍着心底的欲望,慢慢地动。每一下都深深的,扎入了彼此的心灵。

两人正在床上折腾得欢乐,这时,奇奇来了。伸爪在门柄上一搭,然后轻轻推了下,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推门进来了。

林微微还以为是动静太大惊动母上,不由吓一跳,抬头一看,原来是臭狗。

奇奇跑到他们面前,眨着一双眼睛,伸出舌头,好奇地看着他们。这么激烈,这俩厮在干嘛呢。弄不清楚状况,忠厚的奇奇打算在一边围观,找了个近排vip观众席,扬起尾巴绕了一圈,趴下了。

门开了一条缝,林微微不安地推了他一把,道,“快去关门啊。”

弗里茨正忙着做活塞运动,哪有这功夫抽身,嘴里嗯了声,继续埋头苦干。压抑的低吟在耳边吹过,撩拨着她的心,很快她也没多余心思去管房门开还是关了。

两人换了个姿势,弗里茨将她狠狠压在床上,缠着她的手指,汗滴到她的胸口。快乐的一秒,就算母上亲自来,她也不想停了。

奇奇见两人折腾地欢乐,还以为他们在玩,于是摇着尾巴再度靠近。它先是舔了下微微的脸,她挥了挥手,将它赶走。奇奇不死心,又蠢蠢欲动地跑了过来,这下去舔弗里茨的大腿,舔了大腿还不够,又去舔他的脚丫子。

弗里茨打炮打得正爽歪,突然觉得脚底心一阵奇痒,回头一看,就瞧见奇奇睁着一双狗眼,正咧嘴对他笑。

好事被骚扰,心里十万个不开心,弗里茨眉头一紧,随手抄起林微微的那本裸男锦集,向它砸去。

厚实的影集落在奇奇面前五厘米处,发出咚的一声响,奇奇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嗷的一声跳起来,夹着尾巴从门缝中逃走了。

喘息渐渐落下,他的强劲让她有些体力不支,眼一闭就这么睡了过去。月光照在床头,显出她沉静的睡容,弗里茨撩开微微颈间被汗湿的碎发,吻了上去。和她在一起,不管何时何地,心里都是这样的满足。

林微微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到半夜的时候,被一阵尿意憋醒。床小,两人只能贴着睡,弗里茨双手环着她的腰,就跟抱强盗似的,她一点都挣脱不了。无奈之下,只好用力推了他一把,把他叫醒。

“我要上厕所。”

他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脱口回了句,“要我陪你去?”

囧,上厕所还要护驾?她忙道,“不用,只要你松手就行。”

弗里茨翻了个身,终于高抬贵手。林微微爬下床,踩着拖鞋去厕所。

正睡意朦胧间,他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叫声,那声音充满了彷徨和恐惧。几乎是同一秒钟,弗里茨猛地睁开眼睛。作为军人,本来睡眠就浅,再加上奇奇的狗吠,他一下子清醒过来。见微微不在身边,他心口一紧,跳下床,三两步窜了出去。

☆、65第六十四章 生死一线

林微微跑去上厕所,没想到门锁上了,里面有灯光,还以为是蔡英在用厕所。也没多想,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几分钟后,老妈还没出来,她有点急,就去敲了敲门。没有回应,也没有动静,四周静悄悄的一片,她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别是出了什么事吧?脑中升起这个念头,林微微顿时慌神了,手下敲门的力道不由更大了。她一边拍门,一边大声叫着妈妈,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这边的响动立即引来了奇奇,狗是十分具有灵性的动物,见大半夜的,林微微行为举止不同寻常,便围着她叫了起来。

弗里茨一开始还以为家里遭贼,忙一个翻身从床上跃起,三两步跑到大厅。四周一环视,除了一脸焦急的微微,什么也没有。

他快步向她走去,问,“怎么了?”

听见弗里茨的声音,林微微回头望去,语无伦次地道,“我妈,我妈在里面,我叫她也没反应,她会不会……”

弗里茨安抚地拍了下她的肩膀,让她镇定。转动了下门锁,果然被锁住了,他对微微道,“你让开点。”

幸好这是厕所,只是一个简略的小锁,弗里茨用力撞了几下,门就开了。两人冲进去一看,果然出事了!

蔡英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嘴唇发紫,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妈,妈妈!”林微微一看这情况当场就急哭了。毕竟不是医护人员,生平又是第一次遇上这情况,她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

见她要挪动蔡英,弗里茨忙制止,道,“别乱来,要送她去医院。”

经他这么一提醒,林微微立即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摸到电话拨了个112给急救中心。

弗里茨是老兵,战场上,这种事情看多了,也处理多了,自然比林微微镇定沉着。虽然不会救人,但是急救措施还是会一点,他伸手探了下蔡英的鼻息,又摸了下她的脉搏,虽然微弱,却还都在。

他轻拍了下蔡英的脸,问,“哈罗,能听见我说话吗?”

蔡英陷入深度昏迷中,完全没有知觉。弗里茨将她头扬起,以免舌头堵塞呼吸道而导致窒息。

看见弗里茨的动作,林微微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在驾校学的第一急救措施,急切地问,“要不要人工呼吸,按摩心脏?”

弗里茨摇了摇头,道,“不用,她还有呼吸和心跳。医生什么时候来?”

“马上。”林微微握着母亲的手,胡乱擦了一把脸,六神无主地问,“现在怎么办?”

“等。”

“怎么会这样?之前还好好的啊。”她哭丧着脸,一时接受不了这个打击。

弗里茨不知道说什么可以安慰她,便伸手搂过她的肩膀,亲了亲她的头发。

救护车来得很快,前后不超过10分钟,可林微微仍然觉得度秒如年。看见急救医生出现在眼前,就像是黑暗中看见了一丝光芒,她拉着医生走进厕所,道,“我妈,我妈她昏迷,她……”

见她词不达意,弗里茨接过话茬,沉稳地开口,“她半夜晕倒,脉搏心跳都有,但微弱。从我们发现她一直到你们抵达,大概20分钟左右。”

医护人员一共来了三个,他们取出设备,给蔡英做了个心电图,又注射了一剂强心针。这情况比较危急,光是靠心电图推断不出什么病症,怕是脑梗,谁也不敢耽搁,直接送去医院。

救护车里只能有一个家属陪同,林微微跟着医生去,弗里茨自己开车,两人约好在医院碰头。

蔡英呼吸微弱,一上车医生就给她戴上了氧气罩,挂上点滴,看这状况不容乐观。林微微一脸焦急,恨不得坐上火箭炮,眨眼就到医院。握着母亲的手,眼里望见她苍白的面容,一股无力感抨击了她。26年来,从未像现在这一刻,如此深刻地感受到生命的脆弱。

医生翻了下蔡英的心电图、血糖测试等,问,“你母亲平时是否患有心脏病,大动脉硬化等疾病?”

林微微摇头,“没有,我妈身体一向硬朗,她今天刚从美国回来。白天都还一切正常,就是说有点累,需要倒时差,然后晚上就突然晕倒了……”

“她有没有吃过什么东西?”

“飞机上吃过,回家后没有。”

医生一边记录,一边又问了些基本问题,林微微一一回答。见母亲这样,她如坐针毡,忐忑地问,“我妈到底怎么了?她会不会……”这个死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上一篇: 念恩 下一篇: 妻主太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