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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机甲战歌(246)+番外

身为茶雅的双胞胎妹妹,彼岸本应当也换上一套喜庆点儿的衣服,可她向来在穿着方面比较单调,也没什么研究,别人也不敢在她面前七嘴八舌的指导她穿衣,于是便任凭她穿了一套煞气十足的古代黑甲。宛如煞神般矗立在这场婚礼中,搞不明白的人,还以为她是来抢亲的!

婚礼的时间渐近,茶雅自小楼又被簇了出来,与彼岸一同站在府门内的大理石砖上,她已换上了一套大红色唐代喜服,披着红色纱巾,娇柔的身躯立在张灯结彩的古代府邸宅院中,古韵中透着一股喜气洋洋的浪漫。

夜幕将近,天空中。轰然炸响一朵绚烂的烟花,系统提示:茶雅与青书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同枕眠。自今日起喜结连理……

这就开始结婚了?!

彼岸昂头,看着天空瞪圆了双眸,刚想问问茶雅什么情况,远处,人群轰然而至。都是收到系统提示的玩家,驾驶着各式飞行器自远道而来。而“未央府”外的宽阔大街上,系统普通规格的迎亲队吹着喇叭,炸着鞭炮,驱着一长溜白色的大象,洋溢着说不出的热情。自街头拐角而来。

大象略有十头,扑扇这肥肥大大的耳朵,每头大约两米多高。壮硕的象背上铺着大红绣金纹的方巾,方巾上搁置这鎏金的扶手靠背椅。这是亲朋好友专属座,只有得到新人允许的亲朋好友才有资格坐在迎亲队伍的专属座上。

“彼岸…”

头上盖着红丝喜帕的茶雅,不自觉的呢喃着妹妹的名字,摆动宽大的红色衣袖。轻轻握住立在身边彼岸的手,微微的。细细的,带着喜悦,战栗着。府门外,象队已经停了下来,领头的大象跪下粗壮的四肢,自鎏金扶手靠背椅上走下大红喜袍的青书,喧嚣的炮竹声中,领着锥冰,穿过喧嚣的宾客,行至茶雅与彼岸的身前。

茶雅浑身抑制不住的喜悦,彼岸浑身抑制不住的恐惧。她瞪着新郎官身边貌似在充当伴郎角色的锥冰,狠狠的剜着那张不戴面具的脸,用眼神斥责:行啊你,胆儿够肥,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茶雅面前。

青天白日下,人群簇拥中,一袭白色锦袍的锥冰朝彼岸阳春白雪的笑着,掩饰不住的张狂,只等青书牵过茶雅的手,搀扶着茶雅往府外第一头大象走去,他才是伸手,揽着身穿黑甲的彼岸,俯身,侧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放心,姐姐蒙着盖头,看不真切,再说,大喜的日子,放着新郎不看,看我做什么?”

闻言,她真想使点儿什么坏,把这有恃无恐的男人推到茶雅面前去,看他还嚣张不嚣张。彼岸侧头,横了锥冰一眼,最终一言不发,任由他揽着她,往第三头大象走去。

第二头大象,坐着前来虚拟世界参加婚礼的爸爸妈妈。彼岸不知道妈妈的思想工作是怎么被做通的,估计锥冰这个乘龙快婿替青书说了不少好话,这才说动了妈妈来参加茶雅的婚礼。虽然妈妈的脸还有点儿臭,可是毕竟是来了,不是嘛?

茶雅和青书的婚礼办得相当热闹,香车宝象,古韵十足,绕着偌大的古城游行了一圈,撒了不少红包出去了,才是又回到“未央府”,在大厅里,依照华夏古礼,茶雅头上蒙着红盖头,拜了堂,见过了父母,也蒙着盖头与锥冰见了个面。

或许果真如锥冰所说的,茶雅蒙着红盖头看不真确,所以并没有认出锥冰来,她简单的与锥冰对了几句话,便被送入洞房,期间并没有横生任何枝节,这让,站在锥冰身边的彼岸嗤嗤的笑。

她知道锥冰做了亏心事,不敢见茶雅,茶雅也没有死心塌地的遗忘他这个人,如果茶雅一直记得笑苍穹的样貌,锥冰怕是一辈子都不敢放茶雅出游戏仓,与她见面的了。

笑苍穹只在这款游戏中公开露过两次脸,一次进游戏找“茶茶”,一次进游戏接“茶茶”的情书。所以记得他这张脸的人并不多。而且现在《诸神》游戏里笑苍穹已经被删号了,锥冰重新给自己弄了个号,叫“追兵”,十级的小号,一袭白衣胜雪,站在宾客中,即便不说话,也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众人的中心。

十里洋场般的热闹喧哗中,彼岸看着一袭大红新娘袍子的茶雅被送入洞房,一个人悄悄的寻了个借口溜到未央府的后院里,端了个酒坛子,坐在一株绿树下,静静的喝酒。

“不开心吗?为什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身边,白色人影一晃,锥冰那初雪朝阳的般的嗓音适时响起。明明是个十级的小号,却仗着自己是boss,给自己弄了个无比变态的属性,她的人物走到哪里,他就可以瞬移到哪里!

彼岸一袭古代黑色铠甲,长发挽成圆髻,发髻上插了两根白色的骨簪子,簪子上两根黑色棉布条随风飘荡,她翻了个白眼,一身杀伐锐利,举着酒坛子,豪气万千的灌了一口酒,裂嘴道:

“没有不开心,是太开心了,我终于可以看见他们幸福,所以开心得在思考,怎么才能一直这么开心下去。”

如果想要一直这么开心下去,她就得继续努力,继续变强,继续守护,继续掐找叛军突起源头才可以。

绿荫下,白衣胜雪的锥冰侧头,看着坐在身边宛如古代将领一般的彼岸,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揽着她坚强瘦小的肩头,开口,声音宛如初雪朝阳般,充满了清洌的暖意,轻轻叹道:

“有时候,我倒是希望你能变得弱一些,这样,你的野心会不会就没有那么大?”

宝蓝色的夜幕中,星子如洗,月光落在彼岸精致的五官上,泛520小说点看不真切的银光,她的目光远眺,听着远处婚礼上的喧嚣,缓缓摇头,静静道:

“其实我在很久以前,并没有这么大的野心,整天疯疯癫癫的四处瞎捣乱,活得特别没有建树。后来…死了很多人,大局就像一锅煮开的沸水,每个人都在锅子里不得安生,每死一个人,那种连呼吸都痛的感觉,没有经历过那样惨烈教训的人,是没有办法体会的。”

她并非开着圣母光环没事找事儿做,天下不安宁一天,她内心的恐惧就存在一天,她也不是不想与家人好好过一份寡淡如水的日子,可是有些事,她若不做,谁去做?难道让她蹲在锥冰怀里闲看天下大乱,这样就不算开着圣母光环吗?如此,她还是她,彼岸还是彼岸吗?

她若与茶雅的性子一样,锥冰还会对她生死相随吗?

锥冰反反复复爱上的,其实不就是彼岸这种大大咧咧,宛若土匪般,为了珍视之物拼尽一切的性格吗?他漆黑的眸子,深邃的宛若冬夜的天空,低头,看着臂弯间这世界独一无二的女人,弯唇,心甘情愿的生死相随,道:

“爸爸妈妈和姐姐要送往锥星去,青书会在路上照顾,局势马上就要乱起来了。其实我原本是想与你在地球先订婚,然后带着你回锥星然后结婚的,但是现在一切都乱了,我和你把一切的顺序都打乱了,现在只能顺着你自己去走。”

什么?彼岸听不懂,抱着酒坛子,侧头,用清澈的目光看着身边揽着自己的锥冰,他在游戏中没戴那副黑框眼睛,双眸却更显认真严肃。于是彼岸摇头,奇怪的问道:

“我和你,把什么顺序打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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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 戒指

“没什么。”

锥冰低头,轻描淡写,亲了她的脸颊一下,将她穿着黑色铠甲的小身子拉过来靠着自己的肩,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她镶了甲片的肩头,宛若轻哄,随意道:

“宝,你知道其实世界是有无限可能的吗?因为一个选择的不同,所以会延伸出无数的可能,这个可能称之为线型世界,有的人从这个线型世界跳跃到另一个线型世界,妄图改变别人的延伸轨迹,岂知将别人的命运推向了莫测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