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长歌从小就有一个梦想,希望自已能有这么一架小小的秋千,女孩子的梦想总是浪漫的,可惜二十世纪中,她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去做那种东西。
“轻尘,我们过去荡秋千可好?”
独狐轻尘笑着点头,才一个月大的他,已经能清楚的表达自已的思想了,虽然他还不会说话,但是长歌知道他的意思,做姐弟十几年功夫可不是假的。
蓝长歌抱着轻尘走到秋千架前,坐到上面。
奶娘担忧的望着夫人,小王爷是夫人生的,而且特别依赖夫人,如果离开夫人,便不吃不喝,连王爷都没有办法。
可是小王爷那么小,夫人荡秋千带着小王爷可是很危险的。
蓝长歌根本不理奶娘,只吩咐小凤荡起来。
秋千在风中飞舞,蓝长歌银铃似的笑声在花园里飘荡,五彩的花儿分外娇艳,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蓝长歌闭目亨受着轻风的爱-抚,就是这种远离尘世的感觉,仿佛世界只剩下自已和轻尘。
“小凤,再荡高点,再荡高点。。。。。。”蓝长歌偶尔叫一声。
独狐桀从宫里回来,并没有如往日似的直接去凤阁,而是随意的在王府里走动着。
想到儿子的亲娘,那个叫蓝长歌的女人,自从生了儿子后,她就变了,以死和他抗争着属于自已的权利,这样一个顽强的女人,竟然让他的心里有一丝动容。
远远的花园里传来笑声,如天籁般悦耳,清新单纯,不染尘世的气息,是谁在花园里?
独狐桀移步往花园里移去,阳光下,那个飞舞的女子仿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游荡在尘世中。
小凤远远的望见独狐桀走进了花园,慌忙停下手里的动作,蓝长歌疑惑的开口。
“小凤,怎么停了,我们家轻尘还想再坐会呢?是不是,轻尘?”蓝长歌低头问怀里的小婴儿,然后抬头笑望着小凤:“凤儿,你再给我荡一会儿吧,你看轻尘都说他好想坐会儿了。”
独狐桀走到秋千架前开口:“荡会儿吧。”
蓝长歌听到独狐的声音,才知道小凤为什么把秋千停了,奶娘伴着两个丫头过来给独狐桀请安,蓝长歌却抱着轻尘从秋千架上走下来,她望着独狐桀,有种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愤怒,冷冷的不带一丝温度的回绝了。
“小凤,走吧,我们回去了,”
“你竟敢渺视本王的话,”独狐桀大手一伸扣住蓝长歌的手臂,语气凌厉寒冷,可惜蓝长歌不吃他这一套,他不是把她关过地牢了吗?有本事他再把她关一次。
“王爷请自重,妾身累了,身体刚刚好,”蓝长歌的话里带着讽刺,她才刚从地牢里出来,身子还没好呢?
独狐桀脸色沉了沉,终于放开了大手,蓝长歌看也不看他一眼,扭头领着小凤和奶娘走出花园。
身后独狐桀的脸色难看至极,这可是他的小妾,竟然当他不存在,还严重的鄙视他,对于一向高高在上的独狐桀来说这可是一种打击,以及一种男性的征服心理。
蓝长歌,本王就不相信你对本王免疫,唇畔浮起冷笑。
夺子大战卷 005雨露之恩
今夜月明星稀,兰香院里薄纱铺地,花径通幽。
蓝长歌因为白天跑得累了,早早的沐浴完准备睡觉,端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小凤给她擦拭头上的水珠,她打着哈欠半眯着眼。
一会儿功夫,小凤的手停了下来,蓝长歌忙问:“好了吗?”
可是小凤并没有说话,而是继续给她擦头发,蓝长歌在心里叹息,古人就是麻烦,留这么长的头发,光是每晚这头发就要整理一番,头上的力量好似比往日的不同,有点重了,这丫头今儿怎么了?蓝长哥掉头想问问小凤是不是身体不好了。
只见独狐桀一手拿着毛巾,站在她的身后,蓝长歌吓了一跳,飞快的站起身,往边上一让,远离独狐桀三尺三开外,好似他是个病菌,独狐桀的唇角掀起一抹轻淡的笑,眼里是暗涛汹涌,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蓝长歌的身子。
这会儿蓝长歌身上随意的穿着一件纯白的薄衫,玲珑有致的身躯在薄衫的掩映下性感妖娆,那凌乱潮湿的发披散在肩上,像一只惶恐不安而又受惊的小白兔,独狐桀盯着眼前的猎物,眸光里闪着兴奋与狂野。
蓝长歌虽然没有和男人做过这种事,但还知道男人那赤-裸-裸眼光是什么意思,她恼怒的瞪了这个男人一眼,他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王爷不是该去凤阁了吗?”蓝长歌提醒独狐桀,不是说王爷和王妃很恩爱吗?
“嗯,”独狐桀看着蓝长歌犹作垂死挣扎,他好整似暇的走到雕花桌边,倒了一杯茶喝起来。
原来蓝长歌也有害怕的事,她害怕和他独处,是因为什么?
独狐桀啜了一口茶,望着蓝长歌把自已的薄衫拉好,盖住外泄的春光,她的身上哪一处他没有看过,但是她此刻的小动作却让他觉得分外可爱,她还似一个处子般羞涩而单纯。
“王爷,天不早了,妾身已经很困了。”蓝长歌收拾好,自认为这个男人吃不了她的豆腐了,才冷冷的开口。
“好吧,”独狐桀开口,蓝长歌松了口气,她还以为自已要费一番口舌呢?原来他也有好说话的时候,可是独狐桀却不是往外走,径自往屏风后面的大床走去,蓝长歌看得目瞪口呆,她恼怒的吼。
“王爷,你走错方向了,门在那边呢?”蓝长歌幼稚的以为独狐桀走错了房向,屏风后面的独狐桀唇角染笑,他从来不知道自已的小妾如此可爱。
“本王今晚待在兰香院里,”简单的抛下一句,独狐桀开始脱衣服准备睡觉,蓝长歌生气的冲到屏风后面责问。
“你睡在这里,我睡哪里?”蓝长歌忘了自已是独狐桀的小妾,也忘了自已刚才还对他保持三尺距离的。
独狐桀眉峰上挑,看来这个女人彻底忘了自已是他的小妾了,他会让她想起来的,大手一捞,蓝长歌小巧的身子便被独狐桀抱了个满怀,蓝长歌立刻清醒过来,像个小刺猬似的挣扎着,拳打脚跌的欲逃开独狐桀的嵌制,可惜那些花拳绣腿在独狐桀的身上就像挠痒般的无关痛痒。
蓝长歌很快被独狐桀扒光了衣服,她只觉自已浑身凉飕飕的,低头看,自个儿早已光溜溜的了,独狐桀眼眸暗沉,压倒她的身子,蓝长歌张嘴不停的怒骂:“独狐桀,你这个混蛋,你这是强-暴,我要告你,你竟然强迫良家妇女,”独狐桀低喃一声:“好吵,”低头压上那双喋喋不休的小嘴,原来她是如此的香甜,独狐桀辗转吮吸着这两片花瓣似的香醇,蓝长歌紧紧的抿着唇,作无声的抗议,可惜她小瞧了独狐桀的能力,他是个情场高手,而蓝长歌初尝甘露之欢,哪里禁得住独狐桀的挑逗,很快弃械投降,到最后却也和独狐桀一起领赏了这美妙的滋味。
云雨过后,独狐桀并没有留在兰香院里过夜,仍是回了凤阁。
蓝长歌心里郁闷的想杀人,原来那个男人把她当成泄欲的对像了,而自已明明是极力抗拒着的,可是到最后仍是沉浸在其中了。
她真有点卑视自已,虽然这个身子已经生过了孩子,但是对于她来说,这可是她的第一次,不过失身在二十一世纪根本不算什么,有很多人在酒店里发生了一夜情,连男人的来扰去脉都不知道,她好歹知道是谁夺去了她的身子。
蓝长歌如此这般的安慰了自已一番,倒也沉沉的睡去。
凤阁里,艳红的烛光下,娇艳的美人脸上面露狰狞,眼含仇恨,花纤月盯着身边睡熟了的男人,他身上浓烈的情欲味道刺激着她的鼻腔,他在那个女人屋里过夜了,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难道他开始注意她了,这是她绝不允许的事,她不会让任何人抢了他,花纤月伸出如玉似的素手抚摸着独狐桀精致傲挺的五官,他是她的,没有人可以分得他一点的宠爱,她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