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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咬了朕的皇后(109)

今天晚上本来好好的一场宴席,竟然成了令人愤怒的事情。

没想到最相信的白野,父皇亲手培养的人,用来压制江家军的人,现在竟然不见了,凭空消失了/

那两万骑兵仍是明面上的数目,真正的骑马有五万人,骑兵历来比步兵耗资大,所以五万骑兵的费用,每年就是一大笔的费用,可是没想到辛苦培育出来的军队,竟然被白野带走了,这个混蛋不知道把人带到哪里去了/

本来他召人去上书房,准备大家一起想个办法,如何找到白野和白家军,谁知道左等没看到丞相,右等没看到丞相/

最后他让太监出来找,竟然说丞相一个人悄悄的来沁月亭了,这沁月亭可是离后宫极近的,尤其是离皇后的正仪宫很近。

几乎是一瞬间,凤紫啸的心里便有些想法,偏偏右相司马渊还来一句。

“左相大人上次拒婚,不会是为了什么人吧?”

这下上书房内,所有人心中都有了些想法,是啊,左相大人上次不接受皇上的赐婚,不会是真的有喜欢的人了吧,要不然这大晚上的,他一个人去沁月亭干什么?

凤紫啸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起身,命令太监:“摆驾沁月亭。”

身后那些大臣,谁愿意落下啊,个个都紧随其后了,有热闹谁不看啊,又不是傻子。

左相西凌枫,个性孤僻,在朝野上并不与人结党谋私,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所以大家明面上和他客客气气,私下里却很排挤他,这下有他的笑话可以看,谁放过啊,大家全跟着凤紫啸的身后,浩浩荡荡的往沁月亭而来。

沁月亭四周,安静无声。

不过众人还没走进亭子,便听到亭中传出羞人的轻呓,还有那荡漾人心的呻一吟,在场的男人谁没经历过这男欢女爱的事啊,对这些再熟悉不过了。

凤紫啸直接命令身侧的太监:“去,朕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胆敢在沁月亭中做下这等龌龊事。”

太监领命,几个人飞奔过去,一拉沁月亭门前的锦纱,内里的情况一览无遗。

一个衣衫半褪的女子正趴在一方石桌上,一个男子只退了裤子,露出白花花的一片,正大力的运动着,而那细碎的满足的呻一吟声,正是从女子的嘴里流淌出来的。

外面的人全都倒抽一口冷气,多少人面红耳赫,年老的为这样热血沸腾的画面而激动,多少年没这么有力了,年轻的则是睁大眼睛称奇,原来还有这等姿势,真是太厉害了,看来要借签一下,今天晚上回去试试。

而不远处,大树上的两人,一人身子一软,差点没栽到地上去。

那身子发软的人,自然是海菱,虽然说男欢女爱的镜头,她不是没见过,可这是赤果果的画面啊,天哪,实在受不了啊/

好在一只手,快速无比的伸了出来,捂住了她的眼睛,温柔体贴,似乎生怕辱了她的眼。

其实她那是怕辱了眼啊,就是太激动了,真的好激动啊,从前世到今生,总算看一回真枪实弹的境头了。

可是偏偏有人不解风情的捂住她的眼睛,捂住她的嘴。

然后她发现一件要命的事,她再次紧窝在人家左相大人的怀里了,要不要这样啊,海菱若不是极力的忍住,真的,真的很想一脚把西凌枫踹下树,然后大吼一句,我不是柳下惠,这样对我又搂又抱的算什么啊,何况她还看到了这么刺眼睛的画面。

上面的人正狼血沸腾,下面的人也淡定不了。

沁月亭外面的人都绿了眼睛,里面的人依旧没有警觉,哼哼爽爽的继续动作,只能说他们太投入太忘我了。

凤紫啸嗜血的声音响了起来:“来人,把这对狗男女抓起来。”

宫中侍卫立刻视若无睹的上前,直冲进沁月亭里,一把提起那对狗男女往外拽。

这时候,亭内的两个人总算惊醒了,惊慌失措的望着外面。

凤紫啸身后的右相司马渊心中那叫一个得意啊,西凌枫,江海菱,叫你们两个敢打我的儿子,现在我就狠狠的报复你们,敢以后谁还敢欺我们司马家的人。

可是司马渊心里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揉眼,然后再揉。

因为这对被侍卫抓出来的狗男女,根本就不是皇后江海菱和左相西凌枫,而是他的儿子司马卓和叶太傅千金叶秀雅,刚刚进宫的叶秀雅。

这下司马渊被雷击了,再也反应不过为。

而一群大臣里面,便有叶太傅,叶太傅一看这画面,哪里还受得了啊,先前瞧着那姿势,他还激动了一会儿,可是谁知道谁知道这与人苟合的竟然是他的女儿啊,让他死了吧,叶太傅受不了刺激的直接昏过去了,不过这种时候根本没人理他。

暗夜中,司马卓反应过来了,赶紧手脚俐落的拉上自已的裤子,然后扑到皇上的的脚边:“皇上,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什么都不知道,皇上饶过我吧,饶过我吧。”

而那先前在司马卓身下享受不已的叶秀雅,此时也反应了过来,赶紧的拉衣服遮盖着自已白玉似的身子,她直到此刻才清醒过来,不知道究竟为什么发生了这样的事,忍不住哭了起来。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秀雅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凤紫啸俊美的面容遽变,眼神冰冷而凶残,紧握着双手,指尖青白一片,青筋全都暴突出来了。

“来人,把两个人拉下去乱棍打死。”

皇帝一声令下,侍卫如虎狼似的冲了上来,把两个人拉起来便走。

右相司马渊反应过来,扑到皇帝的脚步,痛哭起来:“皇上啊,你饶过卓儿一次吧,可怜老臣已老迈只有一子,还指望他养老送终呢,皇上啊,你就看在臣的薄面上,饶他一条狗命吧。”

司马渊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设计的天衣无缝的局会出错,明明该是江海菱和西凌枫两个人在里面,最后竟变成了他的儿子和新进宫的叶秀雅,皇上今日本就心情不好,现在竟然逮着自已的妃子与人私通,他又如何会放过他们。

司马渊一想到儿子要没命,那是往死里哭啊,稀咧哗啦的,现场也没人敢说话,必竟这是皇帝的家事啊,这司马渊的儿子也真是色胆包天了,连皇上的女人也敢动,再说这叶秀雅,不是一心想嫁皇帝吗?怎么和司马卓玩了起来,还是以那种撩人的姿势玩,恐怕皇帝都没得这样玩过,他真是太过份了,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那他死也知足了。

不过司马卓不这样想啊,尖着嗓子朝自家的老爹吼。

“爹,我不想死啊,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顿时间所有人满脸黑,这小子究竟是脑白痴,还是当他爹是神啊,你睡了人家皇帝的女人,不死能行吗?不死皇帝的脸往哪里放啊。

看来司马大人的教育真的出问题了,儿子把他当神了,才会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吧。

凤紫啸手上青筋都要暴出来了,一挥手毫无商量的余地。

“拉下去乱棍打死。”

司马渊一听绝望了,儿子还在叫:“爹爹,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还没过够呢?”

你没过够你碰皇上的东西干什么,在场的人心中都这样想着。

叶秀雅也花容失色,尖叫连连:“皇上,不干我的事啊,不干我的事啊,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皇上你要查明这件事啊。”

眼看着司马卓和叶秀雅被拉了下去,忽地暗夜中响起一道尖细清脆的声音:“太后娘娘驾到。”

一顶软轿,踢踢撞撞冲了过来,轿子一停,便有人扶了太后从软轿中出来。

司马渊一看太后过来了,直扑到太后的轿边,抱着她的腿,拼了命的哭:“太后,你救救卓儿,救救卓儿,他一定是被人设局陷害的,老臣明明吩咐人送他回去了,他怎么会又在宫里呢?”

这时候司马卓也清醒了过来,连连的哀求:“是啊,太后,我出宫了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便又回来了,太后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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